【18】蠱

「小玄，你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主了呢？」祈墨著蒼玄細長的手指隨口問道。

「你不喜歡嗎？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做你的……娘子？嗯……」

蒼玄眉眼上挑，人的風中帶著一抹冷然的睥睨，讓祈墨的脊樑骨到一陣發冷。為了轉化這種氣氛，祈墨重重吮了一口蒼玄的指頭，幾乎含了整指頭，蒼玄便輕了了一聲，半閉起眼睫。祈墨知道，他的從那日起就變得異常的敏，一點點的挑逗都能帶給他蘇麻的。

「我當然喜歡了……我的寶貝兒……」

兩軀又再度纏在一起，祈墨一個，毫不費勁的就將自己的慾直捅到底，小的包覆著他，蒼玄的長妖嬈的纏了上來，雙手也像溺水的人攀住浮木那樣環住了他。

「阿……恩……我也不知道……突然就……想開了……阿阿……跟著你也沒什麼不好……黑狐仙君……哼恩……你會助我修練的不是嗎？」

祈墨自己暗自冷汗小玄願意留在他邊自然是好，不過這麼日以繼夜的「認真修練」，饒是他也開始有點吃不消了。

「恩……用力……再深點……哈阿……阿……到最裡面……恩……」

令人炫暈的覺不斷強烈的襲來，卻仍有一無法饜足的，不斷的求著更多更多的快，想要祈墨再用力一點，想要他更加的折騰，好想要……好想要……

「恩……哼恩……多一點……再給我……恩……好難……嗚……好難……好熱……阿阿……好棒……」

蒼玄扭著腰迎合，迷濛的雙眼裡漾滿水霧，十指摳在祈墨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他的意識越發的模糊，腦海裡只剩下一種慾，那就是強烈的求快的慾。

「弄壞我吧……我是你的……恩……阿……我是你的……玩……阿阿……」

看著蒼玄那有點發紅的眼瞳，祈墨突然完全明白過來，倏的將自己的刃出。本來被脹滿的小突然變得空虛，蒼玄低低的嗚咽起來，臉上下兩行清淚，抓著祈墨到他上磨蹭，雙眼裡滿是痛苦。

「給我……祈墨……給我……我好難……恩……」

祈墨滿的冷汗，蒼玄的態在他眼裡已經不再是勾引。難怪在歡時，蒼玄的眼裡總會一閃而逝過某種忍的痛苦，他早已在向他求救，他卻完全沒有發現……他怎麼會那麼蠢！

「好熱……我好熱……恩……」

蒼玄的手繞到後，自己撥弄著那腫脹的，裡息不止。祈墨拉開他的雙手，抱住他，一邊在他的耳邊低語。

「小玄……是我……清醒點……清醒點……」

環住蒼玄的腰，祈墨閉眼凝神，在蒼玄的耳邊低低的念起靜心的咒。他不清楚老三在蒼玄上到底過多手腳，他只期現在這種方法可以減低他的痛苦和慾。

蒼玄慢慢的平靜下來，在他懷裡了子，疲累的昏睡過去。祈墨什麼不正經的念頭都沒有了，替蒼玄全上下外清洗乾淨，在那上了藥，將他放上床替他蓋好被褥，才心事重重的離開房間。

祈墨坐在主位上一臉沉鬱，所有待在祈府的弟妹們都被召來主廳，看大哥臉那麼難看，每個都乖乖的糰子樣窩在地上，不吵鬧不的盯著大哥，等著他發話。

「有人知道祈翳上哪裡去了嗎？」祈墨冷冷的問，看到滿地可的糰子戰戰兢兢的模樣，他臉上仍是一點笑容都沒有。

眾糰子左右了之後搖頭，繼續認真著他。

「通通出去找，把他給我找回來。誰敢藏匿或知不報，我就家法置！」

糰子們的都要被嚇得豎起來了，膽子小一點的差點哭出來，但也不敢在盛怒的大哥面前掉淚，待散了之後，才蹦蹦跳跳回自己屋裡去大哭。

「哇哇哇~大嫂生病了……大哥好兇好兇……嗚阿阿阿~」

好幾隻小的窩房裡哭一團哭得都黏在一起，大的通通放下手邊事出去尋狐，有伴的一律無報酬徵用一起去滿六界的尋狐。

祈墨回到房裡，蒼玄還在昏睡，臉顯得蒼白，看得祈墨揪心不已。他一直想讓蒼玄回復到小時後那圓潤的模樣，至也要氣飽滿，人卻在他手裡一次次的消瘦，莫非真的是他強求了嗎？

「我只是想要你而已……我的阿寶……我只是要你……」

祈墨利用熏香和咒讓蒼玄保持昏睡，自己在他床邊守了整夜。直到隔日午時，冷秋來報說「三爺回來了」，他才離開房裡，怒氣騰騰的找老三算帳去。

祈翳看到祈墨滿面怒容，也是一臉預料之中的樣子，揚起一抹嘲諷的笑。

「大哥這幾日應該過得舒心的，大嫂伺候的很好吧？是不是每日都乖乖的張開……」

祈墨扇了老三一掌，將他都打得偏過頭去。

「你竟敢對你大嫂下蠱！你知不知道，小玄他幾乎魔了！」

「『七日蠱』是我心餵養的，中蠱七日之後，他就會永遠為一個的玩，誰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不是一份很適合大哥的禮嗎？大概是他試圖利用你傳給他的修為來擺蠱的控制，才會走火魔……呵呵……真是可笑……一個平凡人也想抗拒蠱……呵呵呵……哈哈哈……」

「你簡直瘋了！我從來不將蒼玄視為我的玩，他是我的伴，是和我親的伴！」

「我就是瘋了……大哥……我的大哥……憑什麼……他只是個凡人，他是個凡人，作為一個玩就夠了！你為什麼喜歡的不是我？還是你也要我做你的玩？嗯？大哥……只要你想要……要我做你的玩也行……」

祈翳笑著，上祈墨，後者無於衷。

「我只把你看作是我的三弟，立刻把蠱解了。」

「辦不到。」

「你……大膽！」祈墨又扇了老三弟二個掌。

「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替他解，我可沒那個時間。為一個大哥，只顧著和自己的玩廝混，連弟弟在外面重傷瀕死都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資格做我們的大哥？」

「你……你說誰？」

老三沒有回答，轉就走，祈墨雖然還在盛怒之下，仍是跟在他後，來到了一間暗的房室。床榻上的白狐上有一半的皮幾乎被掀開，被褥上浸滿了他的鮮，白狐氣若游，幾乎覺不到一點生氣。

「七十七！他是怎麼傷的？」看白狐的傷勢，很明顯的是被活活了皮。

老三沒有回答他，替白狐上了傷藥，小心的將白狐的皮合回去，一邊對他聲的說。

「七七……乖……三哥會為你報仇……三哥一定會為你報仇……」

「……三弟，我知道七七傷勢很重，可是小玄的蠱你一定要解。」

「干我底事？」三弟冷冷道。

「你……你簡直冥頑不靈！」祈墨拂袖離去，祈翳只是冷笑，又將視線放回了床上的白狐上。

「乖……乖孩子……你一定要過去……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