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一起走過白雪，就會白頭到老莫厲蕭嗤笑一聲，「離了婚還過結婚紀念日，你不覺得可笑麼？」

「我們沒有一起過過月，也沒有一起過過結婚紀念日，今天……可不可以過一次？就當是對從前做個告別，和和氣氣的一起向那段失敗的婚姻，說一聲再見，可以嗎？」的聲音很輕很輕，帶著祈求的語氣。

「喬煙然，你又在玩什麼花樣？」

「我保證沒有任何花樣，明天我就離開臨東，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生命裡，我保證！」說著，煙然急急忙忙豎起了三手指，作著「發誓狀」。

他看著的表，太「突突」跳了幾下，頭又開始痛了，他眉峰擰，搖了搖頭，保持清醒。

最近老是頭痛，像是有一力試圖衝破阻礙，湧他的腦海中，模糊的記憶裡總是出現一個小孩，孩的樣子和麪前的重疊，甜甜的喊著他「哥哥」。

「你怎麼了？」煙然一向細心，瞧出了他不對勁的地方。

他眉頭依舊蹙，看著麵前的，竟然無法拒絕方纔的要求。

而後，低沉的嗓音響起：「說到做到？」

煙然聽到這一問，心瞬間沉海底。

幾秒鐘後，用力的點頭，「嗯，我保證說到做到！」

「鬆開，上車。」

他的語氣依舊是那樣冰冷，沒有一一毫的。

「我們可以一起走去別墅嗎？傍晚的臨東山，雪景特別好看……」

天已經漸漸暗下，山裡的燈早已亮起，在燈的映襯下，白雪皚皚更顯晶瑩剔。

莫厲蕭和從前一貫冷漠，但卻轉而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去。

煙然見到他這一舉，笑得很甜。

兩人在雪中，並肩而行。

「以前聽人說，一起走過白雪，就會白頭到老的。」

「迷信。」

「我也覺得是，都說見到極許願會實現，可是我發現一點也不靈驗，這個肯定也是騙人的，我們都離婚了，怎麼都不會白頭到老的。」煙然嗬了一口熱氣，笑著了手，在用笑容和舉掩飾自己的尷尬。

「冷？」

煙然一怔，下意識的搖頭。

莫厲蕭將黑手套丟給了，「戴上。」

有些喜出外，「這是你第一次主關心我。」

莫厲蕭看著興高采烈的樣子，隻是隨手的一個舉，就能讓這樣開心，未免也太好滿足了。

「謝謝你。」煙然抱著他的手套，再次出聲，「不過，我可以問為什麼嗎？為什麼主給我手套？我是不是真的沒那麼討厭……」看著他的眼神帶著希冀。

「不是。」莫厲蕭矢口否認。

眼中滿是希的又一次暗了下來……

「那是？」

「和和氣氣。」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煙然抱著手套的作僵住了，想起了自己剛才說的話。

他不想再被糾纏，所以答應和一起過結婚紀念日，現在這樣和和氣氣對，也是因為……保證不再糾纏他……

和他這樣並肩行走，覺真好。

這是第一次，卻也是最後一次了。

一直步行抵達別墅，煙然都沒有戴上他給的手套，他的東西，都珍視如寶，哪裡捨得戴呢？

莫厲蕭見凍得通紅的手，眉頭微蹙，問了句：「不是有手套？怎麼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