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學個十年八年，隻是，不如我們換種比賽方式？”趙如瀾搖搖頭，挑眉，看著對方。

“什麼方式？”

“我們不比對對子，比算數。”趙如瀾得意一笑，想當年也是一個理科生，算數這方麵怎麼可能會比他們差呢。

況且學習的是中華上下五千年積累下來的華，怎麼可能會比他們差勁呢。

“什麼？”

聽到這番話，對麵一群書生覺得不可思議，眼前這個人連識字都不會，還想要跟他們比試算數，簡直就是好笑。

“好，比就比。”

對麵僅派出一個人，那就是方生，雖然這傢夥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是算數確實極為不錯的。

由李先生做裁判，趙如瀾和方生一人站在一邊，然後拿著筆墨，然後李先生出題。

“等等！”開始之前，趙如瀾舉手暫停了比賽。

“怎麼了？現在退還來得及，我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來，否則，哼哼。”方生得意的看著趙如瀾。

“不是，我是想說，我不會字，你們能不能找個人幫我把題目念出來。”

聽到這個要求，一群人嗤笑，連字都識不全，還想跟他們比賽。

這下子，他們就更加有信心了，他們有竹地看著趙如瀾。

很快，他們派了一個人給趙如瀾念題目，他們就開始了比試。

“這道題是……”那個給趙如瀾念題目的也儘職儘責，一點一點的給趙如瀾念出來，怕不能理解，還用簡單的語給解釋了一下。

“你怎麼還不筆？”趙如瀾提筆沾好墨水，發現對麵還是吊兒郎當地冇有筆。

“等你，免得顯得我們欺負你。”看見趙如瀾筆了，他也開始筆。

站在趙如瀾邊的男人看著趙如瀾算數，寫的數字很奇怪，但是似乎卻不是寫。

很快，在方生落筆的同時，就把題目寫了出來，把筆放在一邊：“我寫好了。”

其他人都覺得震驚，他邊給解讀題目的人更加是不可置信：“你這寫的是什麼東西，我本看不懂，你不會就不會，彆是寫來騙人。”

知道他們不信，趙如瀾也就把答案唸了出來，不學生看著先生，向他求證。

“答案是正確的，剛纔出的題目有點簡單，竟然跟方生同時解答出來，我們繼續。”

李先生雖然經常覺得方生吊兒郎當，為此也煩惱過，但是卻斷定，方生是這裡天賦最高的一個。

冇想到趙如瀾竟然能夠跟方生同時解答出來，趙如瀾也同意了繼續，隨即他們就繼續寫題目。

令人驚訝的是，趙如瀾寫題的時間越來越快，後麵竟然在方生還冇寫出答案的時候已經寫出來了。

“怎麼可能。”

“我的天。”

“太不可思議了，方生竟然輸了。”

……

現場的議論一大片，題目是李先生現場寫出來的，不存在提前知道作弊的可能，那就隻有可能是趙如瀾自己寫出來的。

“天，這個子竟然這麼厲害的嗎？”

“竟然能夠比方生算數還要快速。”

聽見了他們的議論，趙如瀾勾一笑，在古代而言，方生確實厲害，可是用的是更容易記憶的阿拉伯數字算數，學習了凝聚了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怎麼可能輸給他。

鬆了一口氣，看見以前的寒窗苦讀還是有回報的。

“怎樣，我贏了。”趙如瀾看著在場的所有人，以及一臉不可思議，表已經開始懷疑人生的方生。

“咳，這……”李先生了一把鬍子，到底是個讀書人，也不會說輸不起。

“這個，今日確實是我們輸了，但是，我還是不能夠讓你進來這學堂，對不起。”李先生惋惜，要是趙如瀾是個男子該多好，估計趙如瀾就會為他門下最得意的書生。

可是，偏偏是子，一個子跟男子一樣天天混在學堂裡，像什麼話。

況且，就算學會了識字，也不能夠參加科舉考試，也是平白浪費了功夫。

趙如瀾也知道今天的行事衝了，畢竟這裡是古代，不是法治社會，也不提倡男平等。而且，這樣迂腐的先生，也不想認作老師。

“無礙，我跟你們比試，隻是為了證明，子跟男子一樣有用，如果給我們機會，也可以跟男子一樣優秀。”

“是老夫迂腐了。”李先生慚愧地低下頭。

今日的比試就到此結束了，趙如瀾背上自己的小竹簍，就離開了學堂。

臨走之前，方生追了出來：“姑娘，等等，等等，你什麼名字，我要去哪裡能夠找到你？”

他看趙如瀾的眼神也不如先前那般蔑視，甚至帶上一點敬重，他的眼神很亮，盯著趙如瀾看。

“我姓趙。”

後麵的學生髮現方生不見了，回頭一看，這人上去搭訕人家姑娘，大喊：“方生，該回去了，先生髮怒了。”

“唉，這就來。”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但是方生也怕極了李先生打手板，隻能迴應一聲，隨即跟趙如瀾講：“姑娘，有時間我會去找你，我們再比試一番，我也可以教你識字。”

說完，他就匆匆回到學堂去了。趙如瀾搖搖頭，然後揹著小竹簍回去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趙如瀾掐著時間一算，也過去了一週了，也冇有看見方生過來找。

估計人家早就忘記了吧，趙如瀾也歇了識字的心思，隻想順其自然，又回到了之前敲算盤，練字的無聊日子。

“如瀾丫頭。”

門外傳來趙敬的喊聲，趙如瀾停下了練字，然後出去開了門。

“大伯，你怎麼過來了？”

“今日我去鎮子上了，看著天氣熱，買了點豆腐回來，想著你也吃，就給你帶了點。”大伯把豆腐遞給了趙如瀾。

道過謝，趙如瀾抬頭看著趙敬，最近的日子分外熱，他出去了一趟，汗水已經把全的服都打了。

“這日子好幾天不見雨，難為了種地的人，大伯，你了嗎？我給你倒點水過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