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晏看看葉氏，見也一副想知道答案的模樣。

回道「死了。」

實話，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倒是有一點能澄清，跟蕭長綦無關。他那時人在平城，不可能分飛到九王府，殺一個子。至於前世，那個青樓子好像沒有什麼下文，也沒有問過。

「怎麼死的？真的是九皇子殿下玩弄死的嗎？」葉敬寧繼續好奇追問。

葉氏皺了下眉，「寧兒，不許說話。」

玩弄？葉清晏低頭看著目前剛到肩膀高的葉敬寧，回道「不是哦。和殿下無關，你也見到了吧，殿下多麼俊的人，他就跟天神一樣，怎麼會做出那麼邪惡的事。」

「是吧，果然是那些人嚼舌頭，該活活杖斃了。」葉敬寧十分不滿道。

葉清晏看著，剛剛是誰在嚼舌頭來著……

「不管怎麼樣，既然嫁給九殿下了，你就要守本分，不許做出讓葉府蒙的事。九殿下如果是……如果是有什麼不妥當的，能忍就忍著，實在忍不了就回來跟我說，還有，要是九皇子和什麼人格外親近！你也要回來告訴你叔父，知道嗎？」

葉氏按著之前葉廣忠待的，囑咐葉清晏。特別是『格外親近』四個字，重點點撥了一下。

「是，嬸母。」葉清晏規規矩矩的應道，彷彿沒有聽懂的話一般。

葉氏看著一臉單蠢的葉清晏，嘆了口氣，「走吧走吧，出去吃飯了。」

「是，勞您費心。」葉清晏又福行了一禮。

葉氏擺擺手，「外麵就別這樣了，被人看到，還以為咱們葉府不知規矩。你嫁天家，就是天家的人了，知道嗎？」

「謝嬸母教誨。嬸母，我想去明心苑看看，順便拿一些從前常看的書。」

「去吧，東西多的話就兩個婆子。」

「謝謝嬸母。」

等葉清晏離開後，葉氏的臉沉了下來。

葉敬寧觀察著母親的臉，以為是葉清晏惹了母親生氣，眼睛骨碌碌一轉，道「母親，五姐姐也真是愚鈍，沒有聽出您的弦外之音。」

「是嗎？那你聽懂了什麼？」葉氏走到靠牆的條桌前，看著一個裝著撣子的青花細頸瓶。

葉敬寧道「您讓五姐姐留意九殿下和什麼人往，到時候回來告訴爹爹，竟然一臉不懂。」

葉氏把撣子從花瓶裡了出來，摘出來幾雜，然後看著葉敬寧，「這點上確實不算聰明，但是也總算有一個優點。」

「優點？五姐姐有什麼優點？琴棋書畫詩詞歌舞全不會，可能就略識的幾個字，格懦弱，長得也不算漂亮。」葉敬寧想不出葉清晏有什麼優點。

葉氏慢慢走到麵前，看著這個被和夫君疼寵在手心裡的小兒，眼中漸漸出失，「的優點，就是，夠蠢！」

話音未落，葉氏就抬起了手裡的撣子，在了葉敬寧的背上！

葉敬寧沒想到葉氏會，一時間傻住了，連背上火辣辣的疼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