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古代‧嫖 皇帝（七）

蕭曄回了會寧殿，左思右想，還是有些不放心。葉萱的一向很好，怎麼無緣無故就病了，而且還不要太醫去瞧。他手指在桌案上叩擊了兩下：「高福，玉英殿那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高福恭謹地垂著眼簾：「奴婢時時派人在那邊看著呢，太后一直在休養，並沒有見哪家命婦。」

「朕問的不是這個。」蕭曄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高福心中一凜，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從蕭曄還是皇子的時候就伺候在側，知道這位家遠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如果不是在朝上，蕭曄用「朕」這個字，就代表他不滿意。高福連忙跪在地上：「是奴婢愚鈍，太后從昨晚之後就一直待在裡屋，除了尋香，任何人都沒有進去伺候過。奴婢瞧著尋香……」他頓了頓，「倒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蕭曄心中的疑慮愈發深重，他霍然站起：「走，再去玉英殿瞧瞧。」

那邊廂，葉萱正滿頭冷汗地給自己抹藥。原的共影響，眼下葉萱在這種兒家的私事上實在是糊塗不已。索了好半天才找到那條閉合住的小細，又忍著疼痛把貝拉開，將塗滿藥膏的手指了進去。

「嘶……」葉萱倒一口涼氣，一下沒找對地方，指甲剮蹭到的花壁上，疼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一邊笨拙著轉手指，一邊不住嘀咕，「臭小子，讓你喝酒，讓你發酒瘋……讓你酒醒之後裝無辜。」實在是這疼痛太讓人難以忍，貫來貞靜的葉萱也不由孩子似的生起悶氣來。

費力拉地抹了好半天，只是有一個地方卻怎麼也抹不到，正急得直冒汗，突然聽到尋香刻意提高的調門：「家，太后正在屋裡歇息。」

蕭曄怎麼又回來了？！

葉萱一驚，慌慌張張地把手指出來。不是不穩重，實在是眼下的狀太過讓人難為。為了順利抹藥，下只穿了一條輕薄的紗，襬還堆在腰間。兩條細白的長大大張開，膝蓋微彎，將兒家最的盡數了出來。因為蕭曄暴的玩弄，兩瓣可憐的花現在還腫著，口一一的，正有融化的藥膏從花間流了出來。

蕭曄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葉萱劈手拿過一旁的衿被蓋在上，又忙靠在引枕上裝作閉目養神的樣子，察覺到蕭曄進來了，才睜開眼睛，故作疑道：「九郎？」

屋子裡似乎有一奇異的味道，似甜非甜，似膩非膩。見葉萱面如常，蕭曄這才注意到了在被子外的一雙小腳。瑩白纖秀的玉足微微靠在一起，十個腳趾各個圓潤秀氣，看起來可的。蕭曄不聲地移開目，走到榻邊坐下：「娘娘，尋香說你子不適，到底是何緣故？還是讓孫鼎來看看吧。」

葉萱還沒答話，他忽然看到了人指尖上沾著的一點白，微一挑眉：「那是什麼？」

葉萱順著他的目看過去，臉上就是一紅。手指上的藥膏還沒來得及抹完，忙忙地就了出來。還剩一點留在指尖上，白的藥膏泛著潤澤的水，顯然是在花裡蹭到的花。

「這是藥膏吧。」蕭曄的面嚴肅了起來，「娘娘，你傷了？」

「只是皮外傷。」葉萱將頰上的緋紅了下去，「之前不是還有你差人送來的珍珠膏，我抹一抹就無礙了。」實在是怕蕭曄再繼續待下去，蕭曄坐的離很近，鼻端裡是男人上綿長的龍涎香味道，葉萱卻無端端地想到了昨晚他渾的酒氣。

被子下的自己正著下，蕭曄若是將被子掀開，就能看的一清二楚。葉萱一面在心裡罵自己不知廉恥，蕭曄又怎麼會無禮地來掀的被子，但是那花裡卻又不爭氣地小口小口吐出，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將床單洇了一小塊。

可惜顧著張，本沒注意到蕭曄異樣的眼神。衿被很薄，匆忙間就被葉萱胡蓋在上。靠近蕭曄的地方掀起了小小一條隙，過被單纖薄的褶皺，蕭曄無可避免地看到了葉萱極力想遮掩的春。那是一點豔豔的紅，又帶著潤潤的水。蕭曄的瞳孔一，頭不自覺地了。他忽然站了起來，在葉萱詫異又含放鬆的目中沉聲道：「想起來還有件急事要辦，娘娘好好歇息，我明日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