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整蠱遊戲 第23章 怒劈保時捷

崔政收拾課本，轉頭對後的冷峻男孩說：「阿虎，怎麼樣？」

那個後腦留著小辮子的冷峻男孩說：「有點看不，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四眼，你查查學校資料庫，看看檔案上怎麼寫的。」幾個男生生都圍在他邊，看起來頗有威信。

一名戴著眼鏡的瘦弱男生從書包裡出一臺薄薄的筆記本電腦，啪地打開，自得地笑道：「進學校資料庫，對我這種世界頂尖計算機高手來說，簡直如同進自己家後門一樣簡單。學校所謂的電腦專家都是低能兒，我只要輸特殊字符串就能用管理員份進去。」

標遊走移，瘦弱男生在電腦上點開一個工包，輸幾個字符，很快取得學校數據庫服務的IP地址，接著通過掃瞄幾個細微的，獲得了管理員權限，在搜索欄鍵廖學兵的名字，按下回車：「阿虎，結果出來了，廖老師今年二十八歲，畢業於中海市東亞大學，幹過櫃檯營業員、汽車修理工……最近的一份工作是香閣化妝品公司的推銷員。」

阿虎角勾出一抹冷笑：「原來是個新得不能再新的菜鳥。看樣子學校對我們班已經放棄了，讓他這種鳥人來當我們的班主任。」

崔政也搭腔道：「怪不得我看他說話總有點生，原來是從沒當過老師。阿虎，你說我們要不要對付他？今天早上給他來那兩下，他都沒什麼反應，可能是害怕了。你看，班會時還不盡說好話討好我們？」

阿虎搖搖頭，出一支香煙叼在裡，「試探試探再說，不如今晚上找李玉中去砸他的宿舍房間？」

「哈，我今天去過了，除了幾張報紙其他什麼都沒有，砸有個屁用。我們的新班主任還真寒酸。」

「哦，新來的應該來不及購置傢俱吧。我們下周破壞他的通工，看他有什麼反應。」阿虎說完撥出個電話：「熊貓靜，你一直在跟蹤廖老師吧，他回去了嗎？哦，那你說說他的車是什麼牌子什麼式樣的。嗯？沒有牌照號碼，綠車？沒聽說過綠這個牌子的車啊，你有沒有看錯？什麼，綠牌電車？」

圍一團商量大事的六七個人面面相覷，突然暴笑起來：「哇哈哈哈……遇到一個不折不扣的窮鬼了，這年代還有人騎電力車？」

阿虎雙手虛，止住笑聲，道：「原計劃取消，崔政，你打電話通知鍾佰他們，今天晚上到水上公園夜遊，順便商量商量。貝曉丹，他剛才不是說他熱上網嗎？你想辦法套出他的MSN號碼。」

廖學兵渾然不覺自己了眾學生的目標，一路騎車回家。今天是星期五，接下來可以休息兩天，真是太好了，是想想神經都會鬆弛下來。

臨近六點鐘時車流蜂擁，費了好大功夫才鑽進奧水小巷。巷口一個穿藍土布的老年婦挑著一擔西紅柿搖搖晃晃地躲避車輛，這老婦人長年在朱雀街售賣西紅柿，的西紅柿個頭大，味道足，價錢便宜，很大家歡迎，廖學兵看著眼，招呼道：「阿婆，當心點，車子多，先進巷子裡來吧。」

老婦人滿頭熱汗，乾癟的出笑容，「我要趕去東橋市場，去得晚了就沒得賣了。」

廖學兵堪堪開到奧水公寓樓下，只聽到一陣刺破耳的剎車聲，回頭看去，巷口的老婦人倒在車旁，手肘、臉龐出一道道痕，土藍布的膝蓋也刮出一個大口子。兩筐西紅柿散了一地，被車碾泥漿，鋪開一道道鮮紅的果，竹筐滾到好遠的地方。

在老婦人的邊還停著一輛紅保時捷911型汽車，排氣管還在冒煙。水泥地面上是一道長長的車刮黑痕，顯示車輛是從主幹道突然拐進巷子裡的，離老婦人的軀不到十公分。

奧水小巷居民不多，路人更，看熱鬧的只有兩三個人。

「喂，沒傷吧？」保時捷911前排右座出個戴墨鏡的男人頭。

老婦人茫然失措地搖搖頭，艱難移子，撿起西紅柿，喃喃道：「這麼新鮮的西紅柿，真可惜。」幾乎毫不察覺自己手上臉上的傷。

「既然沒傷著就好，這點錢是賠你的。」那男人扔出一張紅彤彤的一百元面值紙幣，對車裡的人道：「走吧，這點錢對來說多得很了。賣個破番茄能有多錢？」駕駛位那人點點頭，打火，發汽車。

砰地一聲巨響，一柄大號消防斧由上至下劈在保時捷的車前窗上，玻璃渣四散飛濺，前窗形一個蜘蛛網狀的大裂紋，斧頭幾乎及方向盤。車人尖聲驚，一下熄了火。

「我數三聲，通通給我滾下來！」廖學兵腳搭在車前蓋上，用力出消防斧，對車裡人說。適才他回頭見撞車形，立即取下公寓一樓的消防斧趕過來。

過破裂的車窗，可以看見裡面駕駛位坐著一名面如土的孩，旁邊一名穿西裝眼戴墨鏡的男人。

墨鏡男搖下車窗怒道：「喂，你是不是有病？我這車可是保時捷911，一百多萬，你賠得起嗎？」

「一！」廖學兵又是一斧頭斬下，車前蓋陷進一個大凹坑，漆皮一點一點往外彈。

墨鏡男然大怒，邊罵邊走出車子，「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我讓你賠得傾家產！」還一腳踏扁了一隻西紅柿。

「二！」再一斧頭劈落，車前蓋已經如同被導彈轟炸過一般。

駕駛位驚呆的子終於回過神來，走下車說：「喂，你要幹什麼？你到底講不講理？我可要報警了！」也戴著一副特大號墨鏡，遮掉了半張臉蛋，不過從另外半張臉仍然可以看出的緻、麗。

「人命關天，你這樣就走了？萬一老太太回家後有個風頭痛眼花神經麻痺的，找誰說去？」

「這老太婆自己都說沒事了，你兇什麼兇？說吧，要賠多？」孩拿出錢包點了十張紅紙幣：「一千塊夠不夠？」

那老婦人巍巍然站起，惶恐地說：「娃兒，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你讓他們走吧，我這筐番茄最多一二十塊。哎喲，又踩壞我一個番茄。」不停地念叨著，秋風中孤單的影顯得十分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