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塵瞪大了眼：“爺，爺爺，你猜到了？”

莫大年得意的胡子道：“老頭子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你那小心思還能瞞過爺爺啊。”

“是，是，爺爺最厲害了。”莫清塵順說道，發現自己人變小了后馬屁功夫卻漸長。

莫大年見莫清塵得了傀儡一臉開心的樣子，卻正道：“丫頭，爺爺告訴你，你這點功夫即使練了，以后用也不大的。”

“啊？”莫清塵問道。

“你還沒有引氣，會不到修真之人和凡人的不同之。凡是踏仙門的修真之人，氣通順，進煉氣中期以后，世俗的武功本對其沒有作用了，比方說你點，即使點中了位置，但那力道本不會對他產生任何影響。”莫大年著莫清塵緩緩說道。

“原來這樣啊。”莫清塵嘆道，暗道自己一日沒有進煉氣一層，就會不到仙凡有別的本質啊。

“丫頭，你可還打算練下去？”莫大年問道。

“爺爺，那煉氣初期的人呢？”莫清塵問道。

莫大年點點頭道：“煉氣初期的人，雖然對他們施展起來效果沒有對凡人那麼好，但多還是有些影響的。”

莫清塵眼睛一亮：“爺爺，這麼說，修為越低，效果也就越好了？”心中暗道，若是這樣，那倒是也值得了。

莫大年笑道：“不錯，不過丫頭，你也莫要喪氣，你若是練習點，也還是有一個好的，你可能想到？”

莫清塵搖了搖頭，隨即似乎想到什麼似的，口而出道：“爺爺，是不是以后我若用靈氣來點，就會對修真之人也有影響了。”

莫大年一愣，隨即滿意的笑起來：“丫頭，你說的不錯，這一點爺爺還沒想到。還有一個好，你可知道無論是煉丹、煉、布陣，甚至施展法，都是需要各種法訣的？”

莫清塵搖搖頭，當時莫十四對講的，可沒有這麼細致。

莫大年繼續道：“你練習點，爺爺雖不知道你選的哪門點功夫，但是絕對是要練習指法的，這樣一來，倒是對你以后施展各種法訣有不小的好。”

原來還有這種好事，莫清塵不由一喜，本來已經下了決心即便是個肋為了年終小比時不至于太過灰頭土臉也要好好修煉的，沒想到竟然還能對以后的修煉有好，反倒是意外之喜了。

“丫頭，你記住，這世上，沒有白白的努力，它總會在某個時候回報你的。好了，時候不早，早些休息去吧。”莫大年了莫清塵的頭。

莫清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帶著莫大年給的傀儡，返回了屋中。

到了屋里，莫清塵興的拿著掌大的傀儡左看看右看看，隨后往傀儡腦門一按，像莫大年那樣把它往地上一拋。

仰頭看著如真人般的男子傀儡，莫清塵出白的小手，了傀儡的大，隨即嘆息道：“為什麼不是個孩子啊。”

“呃，不管怎麼樣，我還是給你起個名字吧，嗯……就忘川好不好？”莫清塵自顧自的對傀儡說道，當然那傀儡因為沒有被機關，是一不的靜立在那里的。

莫清塵牢記著莫大年的話，傀儡起來是要耗費晶核的，圍著傀儡轉了一圈，又到床前把籍拿來，盯著傀儡忘川的服良久，才小聲說道：“忘川啊，實在不好意思，我先把你服了吧。”

說完莫清塵下意識的四周，暗道幸虧自己獨住，不然讓別人看到自己把傀儡的服還要下來，真是沒臉見人了。

莫清塵出手到傀儡忘川的服，指尖卻忍不住抖起來，在畢竟是個年子了，而眼前的忘川，雖然不會彈，可是看起來真的和一個真實男子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連手上的汗都清晰可見。

莫清塵咬咬牙，自己若是連這點心理障礙都克服不了，那也不要妄想長生之道了！

這樣一發狠，莫清塵就把傀儡忘川的服扯了下來，轉眼間，本來穿著青長衫的傀儡，已經變了一個赤的男子。

莫清塵無語天，淚流滿面的道：“會長針眼的吧，尼瑪啊，這是哪個傀儡師的手筆，有必要一個傀儡，連那里都弄得那麼真麼！”

莫清塵發熱的臉蛋，掏出酒葫蘆狠狠喝了一大口酒，酒壯人膽，這才鼓起勇氣，對照著籍，拿出一支筆在傀儡忘川上畫著位。

“下腹中極……”莫清塵面紅耳赤的著那里，終于鼓起勇氣，用筆在那里細細標示出來。

“呼，終于畫完了！”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莫清塵把大筆一扔，吐出一口氣道。

等墨跡晾干，莫清塵又費勁八力的為忘川穿上了服，再也沒有練習的心思，把忘川變回掌大小，一下子躺到了床上。

看著床頭幾寸高的小人兒，莫清塵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竟然用筆把他全畫了個遍，暗道幸虧沒人看到，不然以為自己是魔呢。

莫清塵習慣的喝了兩口酒，自言自語道：“總算是搞定了，明日回來就可以開始練習，真是奇怪，怎麼一直不能引氣呢……”

第二日，又是照樣去朝堂修煉一番，依然沒有引氣的跡象，莫清塵已經由最開始的焦急，變到現在的習以為常，莫玉琦今日也來修煉了，果然又開始對冷嘲熱諷，莫清塵打定主意和爭執，只等著年終小比時，看看到底鹿死誰手。

“虎頭，昨日，你有沒有聽說十三姑姑到底如何了？”回去的路上，莫清塵問道。

虎頭搖搖大腦袋道：“不知道啊，我問爹，爹說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清塵，為什麼十三姑姑不喜歡千樹表哥啊，千樹表哥很好很好的。”

莫清塵實在不曉得如何對一個求知甚強的五歲小人兒解釋男之事，只得應付道：“我也不曉得啊，大概是因為十三姑姑沒有見過千樹哥哥吧，虎頭，你當時沒有見過我，會喜歡我麼？”

虎頭歪著頭想了想，笑道：“這樣啊，我明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