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一章 蕾初折

匆匆結束與白瀾熊的談話，我幾乎是狼狽地逃出了他的帳篷，主要的理由，就是正在和他談話的我，忽然覺得丹田刺痛，即將氣空力盡，心中大駭，知道是因為和羽虹的那一番僵持、搏鬥，讓本來就已經不敷使用的王拳勁，加速消耗，現下支撐不住，快要現原形了。

依照往例，去俘虜中隨便找一個來當犧牲品，個幾次，就可以再撐上半天，或者去找卡翠娜也行，但是這次卻不用，因為我帳篷裡有一個更棒的小人兒。

白瀾熊很夠意思，我只是和他要求要回帳篷搞俘虜，他就很能理解地答應了，說我新到南蠻，還沒有家人與土地，如果能在回熊族之前，搞大幾個羽族奴的肚子，那就不用一個人孤零零地過日子了。

有了這頭熊的許可，等會兒辦事就方便許多，只要沒人進到帳篷裡，就是聲音再大也不怕。三步並兩步地跑回去，掀開帳幕，老天總算還給我幾分薄面，羽虹仍然躺臥在帳篷裡一角，迷藥的影響，昏睡不醒。

我檢查了一下上的綁縛，解開來重新繞著手腕綁好，反捆在背後，同時稍稍檢視這已落我掌心的清新。

，態纖巧人，這都是不用再說的，就是上沾了不塵土泥漬，稍損觀，我張口吹了吹，看見羽虹後肩有塊掌大的紅印，以為是污垢，用力一吹，分毫不褪，定睛一看，原來是塊淺紅的胎記。

著連番擾弄，覺到痛楚的羽虹，發出一聲低喃，似乎就要清醒過來。

已經做好了準備，我不慌不忙，只是近距離看著羽虹的容。這小妮子過去從沒把我放在眼裡過，總把我當作意圖不軌的徒，幾時給過我好臉？更別說讓我這麼近看。

清新迷人的瓜子臉，細細的柳眉，被金黃的瀏海半遮掩住，如玉般直的秀鼻，還有那張的小，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而昏睡中的安詳表，更讓人意識到，這位羽二捕頭才不過是一個未滿十八的可。只可惜，這完的畫面卻隨著甦醒而被打破。

「你……」睜開眼睛看到我，本來迷濛的眼神在最短時間回復神采，讓我再次對這丫頭提升評價，但沒等開口說話，一塊碎布就塞進裡，阻住那些肯定不是好話的罵人語句。

羽虹臉現怒容，但卻不慌張，也沒有愚蠢得浪費時間想繼續罵人，而是功運手臂，想要將捆著的繩索迸斷。縱然上有傷，以的武功，要弄斷這些繩索本易如反掌。

「想得。」搶在迸斷繩索之前，我好整以暇地抬起腳，跟著便重重地踩在羽虹的右小上。我之前已經確認過，鬼魅夕斬在上的那一刀，傷口並沒有癒合，經過這幾天時間，呈現一種怪異的腐化，現在被我一腳踹在傷口上，沫噴濺，本來正在運勁斷索的羽虹，疼得彎下了腰，間悲鳴出聲。

也在這時候，羽虹終於發現到自己赤著下半的事實，被堵住的裡發出一聲沉悶尖，驚得俏臉發白，忙不迭地合攏雙，也顧不得站起來，就扭著纖腰往後退。

看羽族的踢，確實很賞心悅目，不過我仍是下這份衝，蹲近過去，繞到羽虹右側，抓住沒有被捆住的右手肘。

「羽二捕頭，羽虹姑娘，你和你姊姊闖下這麼大名頭，也殺了不的賊和歹人吧？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失手被擒過，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被人綁過，即使有，我想對方的下場都不得好死吧？」我微笑道：「其實說來很好笑，我爺爺當年曾經是個賊，聽說我家老頭子也是，或許在他們之前還有其它干賊的祖先也不一定。這些人只要看到中意的人，就一定要弄上床爽一趟。形形的人，之中當然也有名門俠，相信我，羽二捕頭，你絕對不是裡頭武功最高的一個。」

羽虹怒瞪著我，卻不理解我說這些話有什麼意思。答案就在我手上施力的瞬間揭曉。看準手肘的關節，從反方向施力擊下去，即使沒有使用王拳，仍然是很輕易地就把羽虹的右肘打臼。

「嗚……」疼得流下淚來，羽虹抖著雙肩，想要躲避，卻被我抓住右手上臂，反方向一舉一拉，清脆的骨節聲，這次是右肩骨臼了。做了初一，當然也要幹完十五，右手之後是左手，我把羽虹左右臂的肩骨、肘骨都鬆了關節後，取出裡的那塊碎布。

不久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現在反架在頸上。驗到我的辣手後，我相信羽虹不會懷疑我辣手摧花的能耐。

我笑道：「從那些強經驗裡頭，他們留下了心得。用綁的，繩子會斷掉，用迷藥，藥效因人而異，點住道，會被衝開，就連施放僵化咒文都可能被人破了法，給人反將一軍。所以最妥善的辦法，就是在佔上風的時候，先廢掉方的反抗能力，不然進到裡的鴨子，還是很有可能會飛的。」

兩臂的劇烈痛楚，一顆顆豆大汗珠不住從額上淌下，羽虹臉慘白，呼吸重，纖弱軀抖著，只是說不出話來。

「直接挑斷手腳筋，是最快的辦法，刀子一割就行了，不過事後後悔就沒得補救，所以我用比較麻煩一點的方法，卸你的關節……但是大概是因為第一次做，手法不夠好，有些骨頭好像是給折斷了，真是對你不住……啊，順便提一下，要是你有辦法自己把這些關節接回去，我放你一馬又有什麼不可以了？」

我對祖先們傳下的這個心得，是深信心的。能夠不憑借外力，純靠神經、活，把臼的骨頭裝回去，這種人不是沒有，但多半是像鬼魅夕這樣，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一級忍者或殺手，才會練就這種特殊技能。

普通形下，要做到這種事，那是何等的毅力和忍耐力？強烈痛楚足以讓一個大漢悶聲不哼地昏過去，更別說一般流點就大呼小的弱質紅了。羽虹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我相信做不到這種事，只是死咬著，忍住不痛，就已經是的極限了吧。

兩臂的骨節鬆，手腕又被反綁在背後，只要一，立刻就是劇痛攻心，在這樣的形下，我完全不擔心這妮子能做什麼有效抵抗，放心地打量著。

不愧是被推舉為十大人之一的並霓虹，即使臉龐因為痛苦和憤怒而痙攣著，但是卻更顯出一種有生氣的。看看那小小的眉、小小的，惹人憐的俏模樣，如果我不是已經和阿雪相慣了，現在早已抵擋不住人，撲了上去。

「你不是很喜歡瞪我嗎？怎麼不瞪啦？不瞪就不好玩了啊。」

著羽虹的臉蛋，看著想轉過頭去，卻仍給我著下轉回來時的屈辱眼神，我心中充滿著優越。彷彿是那日在荒島上天河雪瓊的妙絕，在口一點一點地發酵，而跟著便是澎湃湧起的慾，令我整個人於高度中。

爺爺傳下的心得，我打小便知道了，但卻從來沒有用過。在某方面，我厭惡與法雷爾家的傳統扯上關係。可是，不知道是王拳的影響，亦或是面前這樣一個可以任我為所為的，刺激了我最原始的破壞，在聽到骨折脆響的那一刻，我居然到爽快……一種近乎是高的爽快。

羽虹仍是穿著那件作為巡捕制服的束腰長襖，雖然已經染污了，卻讓意識到巡捕份的我格外興，慢慢解去前襟的扣子，當衫敞開，一件樣式樸素的白兜，就了出來。

我用力一掀一扯，一片白雲飄落地上，一雙雪玉可的房，像一對白鴿似的躍了出來，雖然稱不上滿，卻是晶瑩纖巧，讓人想要捧起婆娑。

上完全在我貪婪的目下，羽虹痛苦地閉上了麗的雙眸，臉上除了憤怒、辱，漸漸也多了一層驚恐。

我哂道：「怕什麼？因為是我，所以你才怕吧？如果是方青書，你是不是就大親親方師哥，主獻了？」

羽虹不答，只是地咬住，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卻仍不住越來越濃的恐懼之。到底只是個不滿十八歲的豆蔻……

滿意於自己營造的效果，我近耳邊，低聲道：「其實這些又有何差別？還不都是男人？或者……你真是除了你的親親好姊姊，就不要任何男人妳？」

被人一句話揭開心中，羽虹大驚，睜開眼來看著我，卻剛好瞧見我蹲下，將細的兩抬起來，端視迷人的艷花谷。

羽虹仍沒有放棄抵抗，上施勁，想要踢我後腦，風聲急勁，確是一記厲害殺手。但我只是隨手一推，讓躺臥下去，後背重已經被卸開關節的雙臂，就聽見這妮子慘一聲，凌厲殺著被我消之無形。

就著燈，全的玲瓏曲線，都在我眼底一覽無，像是一件雕玉琢的水晶人像。

33Ｂ的纖巧鴿，像半隻小皮球，白，峰頂兩點腥紅的小頭，像是雪團上的緋瑪瑙，小屁圓圓的，不是很多，卻很結實，上去很有彈。但最棒的還是兩條，又白又細，得幾乎不出孔，像絹般。

兩間的方寸地帶，長了一叢淺淺的金黃纖，白白的子玉谷，像半隻新蒸出的小饅頭，就只是中間多了一線紅的細，無瑕，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片花谷的純潔。

心中得意，我著的背與隆，那雕玉琢般的細，最後停留在結實渾圓的屁，指撥弄。指頭悠遊過，來到稚的幽谷開口，魯地探一指頭，撥紅的花。

「羽二捕頭，我想騎你，你說好不好？」佔盡優勢，我便喜歡用這樣侮辱的言詞，進一步折辱羽虹的尊嚴，若不是這樣，狎玩這捕頭的樂趣就沒有了。

忍著手上痛楚，羽虹微弱地息道：「只要你我一下，我姊姊一定把你這賊碎萬段，你……給我滾開。」

「即使我現在停手，你們姊妹會放過我？這種話你先拿去說服自己再說吧，哼，霓虹神捕，有什麼了不起的？將來有一天，我把你那婊子姊姊也弄來，和妳並排著干。」雙手在羽虹上游移，的雪肩與蛇腰，我親吻著羽虹的無瑕軀，急切地想要在上留下屬於我的痕跡。

在羽虹的頸上一，我道：「想殺我嗎？我出去以後，就立刻四宣揚，說你們並霓虹裝著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背地裡卻放，兩姊妹搞那種下流的同……嘿，那天在溫泉池塘裡，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樣子，我全都看到了，如果讓慈航靜殿知道你們是這德，你猜猜你們會有什麼下場？」

再一次聽我提起心頭最大的私，羽虹發，一雙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想要說什麼，而當我起前的香小，終於忍耐不住，一偏過頭，眼淚就像珍珠一樣地灑落下來。

羽族的材，纖細而骨，起來，真個只能用冰玉骨來形容，我握住羽虹腳踝，將往我上拉過，抬高那一雙結實白的玉，讓它像顆猶帶青的果子，在空氣中哀憐地搖晃著。

解開自己的子，一碩燙的，便在羽虹來回挑。我一面欣賞這即將失去純潔的巡捕，那種淒楚的態，一面在上塗抹口水，作好破瓜前的潤準備。

雙臂不能彈，兩又被我扣住，是劇烈痛楚，就已經耗去了羽虹大半力，但這妮子仍未放棄，竭力扭擺著腰，為自己貞做最後掙扎。

「還沒進去，你就主扭起腰來啦？讓你的親親姊姊知道，以後肯定不理妳啦。」捧起羽虹的白球，我緩緩腰，作不快，在前端陷時，最後一次詢問：「羽二捕頭，我想騎你，你說好不好？」

「不、不要！滾開，你滾開啦……哎唷！」一直也沒有答應，但哀求被生生止住，我的大拇指忽然刺羽虹的，在分神驚的時候，慢慢地了進牝戶，過不多時，就發現了那一層韌的阻隔。

羽虹重地著氣，雖然過去一直和姊姊羽霓玩著假虛凰的把戲，卻從來沒有真正被這樣的實刺，令整個都痙攣起來的劇痛，讓瞬間呼吸維艱：「我……我不了了，我，你的太大了，不能……哎呀！」

「什麼不能？挨吧妳。」以作代替回答，我捧住羽虹的白屁，五指陷，的掙扎與痙攣，以征服者的姿態，將一吋一吋地。

我故意驚呼道：「真想不到耶，和姊姊搞同的小婊子居然還有子之？羽二捕頭，你姊姊沒有實際搞過你嗎？你以前辦案失敗的時候，那些賊有沒有過你？」

「你、你這頭畜生，禽！」

「是啊！我是一頭正在搞羽二捕頭的大禽！」低聲笑著，我又進了幾分，一作氣地往前衝刺，聽著耳邊的淒絕哀，突破了最後一關。

之前的掙扎全失去意義，著兩間熱辣辣的劇痛，知道自己全然無助，羽虹不停地流下眼淚，沒過多久，就變悲哀的哭泣。忽視這些淚水，我盡地逞著慾，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下，將整完全，直抵羽虹牝戶深。

在這一向趾高氣昂的巡捕上，下勝利的旗幟，我興無倫，在大力騁馳的同時，亦重重拍打羽虹的。給打得又酸又疼，羽虹雪雪呼痛，我等了一會兒，讓羽虹能夠適應被自己破關而的痛楚，在這期間，毫不客氣地將白摑打得熱呼呼、紅撲撲。

「羽家妹子，不管你答應不答應，現在賊要繼續強你了！」輕聲說著，看見羽虹淚流滿面的模樣，我在雪上了一把，跟著就開始大力。

那是能夠充分表現年輕人強悍力的作，記記到，強力的衝擊，讓羽虹在我下輾轉，悲鳴不絕。聽得出來，除了痛楚的噎之外，更有著說不出的淒楚與憤恨。

不過怎麼想都好，那都是以後的事，在這種姿勢，什麼掙扎也沒有用，不管怎樣閃躲，我所在意的，僅是被我抱在手裡的白圓，用力地干。

的軀一直是繃著，在激烈中，被汗水浸濡得不溜手。四肢都沒有作用，只能承著征服者的辱，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樣，在我下搖擺翻。

不知道是多久的衝刺後，我也已經控制不住，到了噴的邊緣，急促呼吸變了重息，將我推向這一波快的頂端。

「要了……讓我……讓我在你肚子裡頭吧！」大聲地呼喊，我把滾燙的，用力地噴注到羽虹的小子宮。

到辱者的到來，羽虹崩潰似的哭起來，兩像是想要勒殺我一樣，從後纏夾住我的腰，但因為自力已是強弩之末，這充滿殺意的行為，卻只是讓我將大量往牝戶深噴，點滴無存。

這樣子暴的後，我發現全充滿力，本來已經枯竭的王拳勁，重新盈滿了的每個部位。經過我這麼一施暴之後，羽虹已經昏死過去，頑強的頭顱歪在一旁，染著汗水的金髮遮住半邊淒容，出一小截白晰的頸項，兩條合併不攏的修長玉，止不住地抖著，鮮紅的、白濁的漿，正從那飽狂風暴雨摧殘的花谷中滲流出來。

我長長地呼了口氣，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惡氣的舒爽。羽虹前筍般的雪玉鴿，我開始想著，這對並霓虹有著一樣的長相與材，就不知道在床上輾轉承歡時，會是怎麼樣的一種風？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開始思索善後問題。同時把霓虹都弄上手，這確實是個人想法，但是從現實面上考量，這想法本不切實際，還是認真想想吧。事實上，由於我對霓虹的厭惡，我甚至本沒有想到佔有的可能，只是一個勁地在想，要怎麼才能理善後。

在我的生命中，這當然不是第一次的行為，但是過去大多數是花錢了事，或者跟著一票貴族子弟在一起廝混，另有旁人負責善後了事。

可是羽虹並非普通子。這妮子本的藝業與名聲倒也罷了，的後臺卻非同小可，是慈航靜殿的嫡傳，心燈居士的徒，只要了汗，慈航靜殿豈會善罷甘休？

而我……嘿，別說是汗，連比汗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過了，慈航靜殿計決不可能放過我。然而此地並非金雀花聯邦，也不是阿里布達王國，而是大荒南蠻的深，羑里絕境。羽虹在史凱瓦歌樓城被破後，就等若是失蹤人口，要是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死了，慈航靜殿別說會不會知道，即使消息傳出去，也是三五個月後的事，要找兇手算帳，這筆帳只會記在拜火教頭上。

那麼，為了確保「真兇」能夠逍遙法外，看來殺人滅口就是必要的了。

我不由得沉起來。殺人滅口我過去是幹過不次，但是好像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和辱婦扯上關係。正確來說，在我們法雷爾家族史上，從來不曾有人為了後滅口而殺害的。

一如我之前對羽虹說的，我家的祖先，不怎麼算得上賊……至我個人認為和那種風流儒雅的賊扯不上關係，他們只是力旺盛，武功高強之餘，從來沒把旁人當作人看，單純地看上了想上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天晚上就跑去上了而已。

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初被人稱之為「用救世界，一棒走江湖」，在他縱慾天下、橫掃大地的那段時間裡，邊無數，留下無數人的韻事……還有十倍於這些韻事的私生子。但是據他日記中所述，這裡頭也有不「先其，再得其心」的例子。

相較於爺爺的功偉績，我那變態的老爸在這方面就走向另一個極端。明明為當世絕強者，卻自甘遠走邊疆，當一名衛土軍人，不爭權、不奪利、不近，從來沒鬧過半個緋聞，我小時候不但懷疑過他不是爺爺的親生兒子，甚至還懷疑過我是他搞同生出來的。

當然，年紀大了之後，我知道變態老爸並不如表面上那麼簡單，只不過他不如爺爺那樣沾惹緣，而是一夜之後再不回頭，視床頭人如無。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在我們輝煌卻不名譽的紀錄中，從不曾為了滅口，殺害與自己有一夜緣的。

這並不是說我們很善良，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我是因為過去的事，多半不滅口也能解決問題，剩下的卻是滅了口也解決不了問題，甚至問題更大，爺爺據說是因為他深信人是用來的，不是用來殺的。

至於我那變態的老爸，我個人推測他是喜歡留害者一命，讓這些人在已經被玷污、毀壞的往後人生中，承著無邊的痛苦，還有每天夜裡的惡夢驚醒。

反正不管怎麼說，我此刻並沒有辣手摧花的慾，當的激冷卻下來，腦裡卻是自行開始運轉，想著一些平常沒有想的事。

（如果不是這兩個鳥人，阿雪怎麼會不見？我又怎麼需要躲在這裡？不好好報復一番可不行，我……）

幾個念頭閃過腦海，令我心中一，看看猶自昏睡的羽虹，想了又想，手心直冒汗。

回憶起適才時的極樂，我忽然聽見下的一字一字地說話，心中一驚，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蒼白著臉，呢喃著說夢話。

「我會恨你一輩子，我會用我一輩子的時間來報復你……」

不把這詛咒放在心上，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輕輕一吻，將箍在懷裡，嗅著髮的香氣，笑道：「想報復我的人多著了，我不在乎，只要你一直像這樣給我騎就行了，羽家婊子。」

王拳勁的澎湃流，填補了剛才消耗的力。隨著這記說話，再一次牝戶，開始第二波暢快淋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