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狐阿雪

本來已經預備要離開娜麗維亞，忽然遇到這樣的事，真是讓我大傷腦筋。平常形，走桃花運之類的艷遇，我是滿歡迎的啦！但如果是桃花劫，而且還是會要命的那種，這我可就敬謝不敏了。

對於眼前這名狐，我怎樣都放不下心來，記得當初在荒島上，與天河雪瓊分開時，擺明是個人類，為什麼會變這副模樣呢？

如果從外表上來判斷，我是不敢肯定，但在完地獄神的第一重魂後，我的知力較前倍增，藉由魂，可以清楚應到流於的天人之，這是絕不可能有巧合的。

當初天河雪瓊之所以失憶，是因為蛟毒上腦、自法力失控反噬所引起，而據我的檢查，這兩者正於形一個極不安定的平衡狀態，換言之，隨時有可能恢復記憶。

當日天河雪瓊張開翼，擊斃水火魔蛟的景象仍歷歷在目。大地之上，魔法與武者力量共分為九個等級，每一級十萬匹力量，第二級的魔法要比第一級強三倍，但也更消耗自力量，以此類推。一級魔法幾乎人人會使，二級魔法會的人就多了；至於三級魔法只有專門訓練過的人才會用，會用四級魔法的人就可被稱為魔法師了。

白魔法中並沒有攻擊咒文，像天河雪瓊那樣的神職人員，普通在實戰時是很吃虧的，但仍能憑著翼增力，生生將水火魔蛟撕殺，單是這一手，恐怕已經有不下於第七、第八級的魔力修為，換言之，至是七十五萬匹以上的力量，足以與龍姊姊比肩，天下五大最強者。

嗯……被這種仇家追殺，自己了斷還比較快。

我那變態的老爸，源堂·法雷爾，亦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如果學到他的武功，自然多一點保命本錢，不過很無奈，我是出了名的武學白癡，這方面的主意想也不要想。

人窮志氣短這句話，實在是一點也沒錯，弱者是沒資格談論志氣的。想像這名大對頭回復記憶後，將我筋剝皮、凌遲死的慘狀，那真是不寒而慄，也因此，當這麗狐瞪大純潔的眼眸，語笑嫣嫣地看過來，我滿腦子想的卻是如何趁敵病、要敵命，趕快先下手為強，幹掉這大對頭。

我自己的本事不怎麼樣，又擔心若這臭婊臨死前回復記憶，大有餘力與我同歸於盡，最後終於是決定使用機關。

主意一定，我喚來阿巫的副，低聲道：「你老闆平常暗算人都在什麼地方？跟我打屁說你不知道，那傢伙有什麼把戲我清楚得很。」

副眼中閃過驚異之，自是佩服我對他長的瞭解。廢話，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會不瞭解他嗎？別的不曉得，「和他同桌吃飯時絕對不要第一個吃每一口菜」這點我會不清楚嗎？就算不怕他下毒，也要小心冤枉當了替死鬼啊！

「嗯，你……你……」

「我阿雪，法雷爾提督。」

這個臭婊子，明明就是把我害慘的罪魁禍首，居然還給我笑得像「玲瓏苑」頭號紅牌一樣燦爛，看在眼裡，真是讓人有氣。

「嗯，阿雪小姐，是這樣子的，你講的很有道理，我也很想相信你，但要說服管事的人解除包圍，依法你必須要通過一個試練，向神明證明自己的無辜與勇氣，可以嗎？」

大量蛟毒腦，侵蝕腦細胞的後果，不只是記憶喪失，我看連智能也退化了。當一旁的副，為著我這段明顯人去死的謊言，掩笑時，這臭婊居然一本正經地兩手合捧，沉靜道：「我願意接試驗，我相信，神明會站在正義的一方。」

我居然忘了，即使沒有蛟毒，宗教的本就是一種劇毒，腐蝕人心的效果比什麼都厲害，就是因為滿腦子相信這種無聊東西，所以你這傻妞當初才會被我連屁眼都玩開了，現在既然還是這德行，那就怪不得我趁機下手了。

「嗯，我也相信你，那你就跟我來吧！」

相信當然是鬼話，要去死才是真的。我張羅馬車，帶好裝備，讓阿雪與我同乘，一起到進行試驗的地點。

儘管一路上傻兮兮地笑，但不可否認，阿雪真的是很，而我和這樣的人同乘一車，卻居然沒有對上下其手，一路嚴肅著臉，保持距離，這可真是生平未有之事。

一刻鐘之後，我拋棄馬車，與阿雪攀巖而行，沒多久便到了預定地點，那是一位於半山腰的崖口，上方陡直絕壁，週遭與後方纏遍籐蔓，前方空的一片，下臨萬頃碧波，礁石突起，整個壯闊海景盡收眼底，端的是好風景。

「好、好啊……」端視著前方海天一線，沙鷗翱翔的景象，阿雪眼中流醉人神采，衷心讚歎著這慕景，全然沒發現我在旁冷笑。

這個地點，據說是阿巫初到娜麗維亞當個水軍小，把上了艦隊司令的老婆時，常常帶到這裡來談做，後來搞大肚子，的威脅要私奔，阿巫就把約來這裡，談做後推下崖去，香消玉殞，後來對此地形心有所，佈置之後，便約敵人到此談判，順道暗殺敵手。

諸多籐蔓中，有一條乃是機括，只要一拉，馬上便有千斤大石從崖頂墜下，砸死站在此的人，即使失敗，下方是萬刃絕壁，掉下去有死無生，而後方的籐蔓叢裡，是一個的大蛇窟，只要有人摔進去，立即萬蛇所噬，死得慘不堪言。長久以來，阿巫不知道用這地方幹掉了多武功不弱、腦子卻不靈的敵人。

我取出一把匕首，要阿雪劃破手掌，將鮮塗抹於其上，向神明發誓自己的忠實，當然，目的只是為了得到的天人之。

「好，接下來你閉上眼睛，向神明祈禱，假如過了一刻鐘，你還好端端地沒事，那就證明你們是清白的，我會說服司令立刻解除包圍。」

沒事？哼哼，一會兒千斤巨石砸將下來，哪有可能沒事？倘若仍有舊日法力，那我不敢保證，現在全然不知如何自保，給巨石一砸，什麼狗屁天都碎屑了。

「我相信，神明會證實我們善堂的清白。」阿雪說著，雙手合握，表沉靜而肅穆地跪了下來，不愧是干神出的，多披一件雪白長袍，活便是一位祈禱的修。

趁著心神專一，我從裝備中取出一副折疊式的翔翼，準備完畢，一拉籐蔓機括，腳下一蹬，整個人就順風飛了出去。

夾帶強烈勁風，千斤大石應聲砸下，我作帆翼，乘風飄得更遠，聽見後方轟然巨響時，心中一歎可惜，同時轉頭確認形，此時，一聲叱清晰傳耳。

「唷呵，法雷爾提督，我通過測試了嗎？唷呵，提督你在哪兒啊？」

回頭一看，眼前景象差沒嚇得我昏死過去。大石頭是砸下來了，但在那石頭下，一雙白晰的手臂，將那千斤大石穩穩托住，而手臂的主人四下張，找尋試驗委員的影，在終於瞥見後，發出喜悅的喚。

腦裡一片空白，我險些一個抓不穩，就從翔翼上筆直摔下海。

去媽的，這的真是狐貍嗎？我看是大象吧！那塊大石重逾千斤，又是從高崖上砸下，甭說是一個怯怯的，就算是一個以四十萬匹力量運使氣功的高手都會給砸扁，即使說是天生神力，這也太過火了吧！

但驚人的事還不只是如此，當發現我乘風越飛越遠，全然不理的呼喚，阿雪似乎認為是因為距離太遠，我聽不見的聲音，所以「唷呵」一聲呼，朝外縱一跳。

瞧見這樣的作，我心中先是一，繼而又是一安。

順著風勢，我翱翔已遠，絕非世上任何高手一躍所能及，要是背生雙翼，或是能以自神功飛行，那自然另當別論，不過這蠢妞啥也不會，還蠢到托著大石一起跳海，力量之大，把那山崖都踢崩了。這樣還不死……哈哈，那就太沒有天理啦！

「提督，慢一點啦！你等等我啊！」

嗚……無視我的期，沒天理的事一再發生。

此是海岸，覓食的鳥類眾多，我瞪大眼睛，看著那傻妞將要落下的子，在一隻海鷗背上輕快一點，那海鷗僅是略為一沉，而已經藉力躍起，向這邊靠近。

（太、太沒天理了！怎……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前天和阿巫聯手做馬，贏了錢後沒請舞團去廟裡還願，神明生氣了？！）

手裡托著千斤大石，麗的小狐聲喚，腳下施展任何高手觀而變的輕功，在幾隻海鷗背上一點，兩三下起落，已經來到我的上方。

「唷呵，提督，我追上你羅！」

聽著的喚，我暗暗苦，好在這人腦子蠢笨，應該不難哄騙，等會兒再讓去死。不過，我卻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等等，這裡離岸邊已經頗遠，沒看到有海鷗啊！那要停在哪裡？）一個很糟糕的答案浮現在心頭，我尚不及開口呼，一樣龐然大，已如泰山頂般踩在我翔翼上頭。

我很懷疑，為什麼那些海鷗還可以沒事地飛？因為整只翔翼在一陣恐怖的崩碎聲後，四分五裂，而無雙翼的我，自然就只能在狂呼大中，筆直地與海面擁抱去也。

唉……前天作弊贏了賽馬以後，果然是不該貪小便宜的……

恍恍惚惚中，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的景象真是猙獰可怖，天河雪瓊不知怎地回復了記憶，用一種無比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兩眼流出淚，拿鞭子打我，我王，喝的聖水，然後就以強大的法力，把我像水火魔蛟那樣碎萬段。跟著，在冷汗涔涔中，我被嚇醒了過來。夢中一切是如此真實，邊有點鹹鹹的，彷彿還聞到天河雪瓊的氣味，就在旁咫尺……

「唷呵，提督你醒了嗎？」

一聲輕喚，險些就把我嚇得昏死過去，原來不是幻覺，這賊賤人是真的站在我邊，拿著一條沾過海水的小手巾，拭我的臉，還一副很擔心的樣子。

向週遭，置於一巖中，外頭有海浪拍擊，顯然位於岸邊，天已暗，不辨東西，看來今晚是得暫歇此地了。

旁邊不知何時生了一堆火，暖烘烘的，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我原本因為落海而的，才沒有著涼。而據這臭婊所說，我們一起墜海之後，是立刻把我救起來，背著我游上岸，進到這個鬼地方的。

「阿雪很會游泳喔，憋氣的功夫很好呢，所以提督您完全不用介意的……」

介意你老母，要不是被你害的，我怎麼會這樣淒慘落魄，險些葬魚腹，不過你那怪力確實恐怖，得要先想辦法弄清楚你的底細，再來設法幹掉你。

不懷好意，我堆起笑臉，和善地套問一些報。這臭婊真是蠢得可以，我問一句，就答一句，真是比哄騙小孩還要容易。

「說出來您一定覺得很可笑。其實，我沒有以前的記憶，本不知道自己過去是什麼人，只記得有一天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山裡，看見了一個長得好醜陋的大怪人，他手要拉我，我好害怕，轉就跑……」

「……」

「跑著跑著，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島上，有一堆壞人追著我，後來我掉進一個陷阱，跟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阿雪娓娓道來，說出落海盜團手裡之後的經歷。其實那也沒什麼，只是依稀記得那些傢伙說，要把運到岸上去，跟著，自己好像生了一場大病，全又是發冷又是發熱，全然記不清楚詳，當自己回復意識，已然在那所西來善堂。

善堂裡頭的人說，發現阿雪孤昏倒在海灘上，邊儘是浮木碎片，多半是某艘奴隸船船難的倖存者，便將之救回，跟著的一段時間裡，就在善堂裡調養。

整段經歷，阿雪因為記憶模糊，說起來也不清不楚，我聽在耳裡，對幾地方著實不解。

第一，當日失落的那孤島，距此有老長一段距離，究竟是怎麼來到娜麗維亞的？

第二，好端端的人，為什麼會突然變一頭狐？據所說，比較有清楚記憶，是從自善堂中醒來之後，而那時便已是這模樣，也記不起來自己之前是什麼長相，好像打出生以來就該是這樣吧！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我與天河雪瓊在孤島分別時，仍是人類兒之，怎會毫沒由來地改變了型態？這種足堪與造主媲的永久異變，不管是什麼魔法都不可能做到，但若說是自然突變，我想破了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形？

「不用這樣啦，我不過是失去了記憶，沒什麼關係啊！反正我這個人傻呼呼的，前半輩子一定也沒做什麼了不起的事。善堂裡的人都說，我是因為奴隸船失事，飄到岸邊的，以前說不定也有一些很悲慘的記憶，忘記了對我比較好。」

嗯！說得對，忘記這種事對你對我都好，不然你一清醒，就換你要殺我滅口了。

「而且，比起我，善堂裡還有更多可憐的同胞，他們才真的值得同呢！」

聽了這話，我瞥了阿雪一眼。搞不清楚狀況的，大概以為自己是半人一族吧！

由於種族間的戰爭仇，人類對於南蠻地區的那些半人、人，從來也就沒什麼好，會在人類國度裡出現的半人與人，肯定都是被貶為奴隸的戰俘，或是戰俘之後。

據大陸公法，奴隸地位低下，殺之無罪。以此類推，自然不難想像那善堂裡頭的難民，到底有過什麼樣的經歷。

「善堂的白淑卿阿姨，真的好偉大。善堂裡的人都說，白阿姨是自己贖，為自由民的，然後用所有的積蓄，辦了這所善堂，專門收容貧病老弱，而且無分種族，只要有需要幫助的人，善堂就全力去幫助。」

在這戰爭頻仍的時代，孤兒寡婦自然不了，有些傢伙腦子有病，就會開設善堂，收容貧弱，不過，會連靈、半人都一併收容，院倒是有的，善堂作這種事卻是頭一次聽到，與其說是博，我覺得更像有錢沒花。

「在那段時間裡頭，我也曾經很沮喪的，但是因為提督你，讓我振作起來，決心好好地過下去。」

因為我？你振不振作和我有什麼關係？想到這是否代表記起前事的警兆，我心中一凜，側目看去，卻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當時的我，舉目無親，又想不起來自己以前是什麼人，一度沒有生存下去的慾，這時候，我聽見了提督您的名字，忽然就覺到一力，讓我整個神振作起來，整個口一片火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我想一定是因為到您英雄神的號召。」

什麼英雄神？你這個笨人，那是你的怨念！怨念啊！幸好你腦子不靈，不然我就倒大楣了。

「後來，我特別去搜集提督您的事跡報導，才知道您是這麼了不起的大英雄。年紀輕輕，就為帝國萬騎長，在阿胡拉瑪之戰大敗伊斯塔強兵，輕易奪取馬丁列斯要塞，還連續擊敗魘大法師與拳聖約伯這樣的高手，您實在是英雄中的英雄，我太崇拜您了。」

我自己本是一個馬屁大王，當然不會把這樣的蠢話當真，可是看著一名貌如花的，深意真地誠懇說著，眼中除了，更閃爍著崇敬的神采，當真是渾飄飄然，連骨頭也了幾分，一時間竟忍不住去握的白小手。

「不過，您後來在王宮裡當眾出生的畫面，實在是很下流，讓我這個衷心支持您的人也難以接……」

心頭一怒，我立刻就把手了回來。這賊賤人，也不想想看，就是你這蠢笨的人害我當眾出醜，現在居然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只是，我始終相信，像您這樣的大英雄，絕非池中，雖然現在有些落魄，但不用多久，一定就會風雲再起，重創您的英雄事跡，畢竟，提督您是我的偶像啊！」

說來好笑，接到輕的聲音，全無懷疑的信任眼神，不知為何，在這瞬間，我竟然有一種。那並不是說馬屁拍得好，而是這麼多年來，即使是我那變態的老爸，都不曾對我有過這樣的期許，有生以來，還是首次有一個人這麼地相信我、對我抱著期待，這種覺……真是很特別啊！

心裡一陣搖，我不出手去，握住溫瑩的小手。假使說被我握住的，仍然是天河雪瓊，我肯定會被立刻甩開，然後面對一雙充滿鄙夷的眼神，然而，阿雪卻只是輕輕「啊」了一聲，從耳子紅到面頰上，低下了頭，卻沒有拒絕我的小手。

而當微微欠，向我綻放笑容，剎那間，我幾乎錯疑自己見到仙。不是以前那種優雅冰清，全然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仙；我眼前的阿雪，淺淺笑靨中，既有南丁格爾的聖潔，又有鄰家孩的親切，溫中更蘊含著一種稚氣，讓我在不知不覺中心神漾。

以長相來說，為四大天之一的，確實是絕仙姿，又是純潔無瑕的之，對我似乎又很有意思，這麼便宜的好事，隨便放過實在是沒有天理，如果說我把天河雪瓊、阿雪，當作是兩個人，那是不是就能和和平相了呢？

「嗯，我看這樣吧，明天我們回去之後，我幫你向管事的說說看，他應該會答應解除包圍的。」

第二天一早，我被阿雪給喚醒，似乎有著早起的習慣，甚至還主烤了一條魚當早點。

照進來，比昨晚的營火還要明亮幾分，而看著斜對著我的影，在晨曦中像神一樣散著和澤，我不看得呆了。

金長髮著白晰頸項，嫣紅朱不描而艷，像是一顆多的脆果子。最引人注目的，是滿圓碩的部，在料的襯托下格外顯得奇峰突出。

（好大！真的好大，我看有Ｆ，不，說不定有３７Ｇ！）

我不疑起來，雖然說上次在窟中天河雪瓊時，隔著料，覺到部頗為有料，但也絕對沒有到現在這樣子，足以與邪蓮相比擬的巨，難道是在化後部也相對增大了嗎？

（變狐貍就這樣子，如果變母牛的話，哪豈不是……）

忍著一要噴鼻的衝，我不聲，只是繼續打量眼前這仙般的人兒。

白的下，出一截大，皮雪白而有健康的澤，線條向上發散，飽滿的部和纖細的腰肢。而上面的部，在包裹的兜和細腰襯托下，彷彿隨時要破而出。

「唷呵，提督，你醒了嗎？早餐馬上就好了。」發覺了我的窺視，阿雪回過頭說早安。到從前個的影響，似乎是個頗為容易害的子，那聲「唷呵」說得小聲小聲。

當把早餐拿過來，我看只有一條魚，便要分一半，但卻被拒絕。

「提督你吃魚吧，我吃別的東西就好了。」

飢腸轆轆，我也不去管，逕自拿起烤魚就吃，腦裡想著要怎樣設法把阿雪給弄上床去，玩個幾次，看這麼貞潔自持的樣子，可能不好搞，但欺眼下智力不高，應該有可趁之機。

昨晚我曾經試著張開慾結界，讓阿雪春漾，自薦枕席，誰知道結界一張開，人還沒，的封印卻大幅度地盪起來，嚇得我立即撤去結界，以免把給刺激得回復記憶。

烤魚味道還不錯，可是吃沒兩口，一件突來變故，驚得我鬆掉了手裡的魚。原本乖乖坐在一旁的阿雪，突然靠近過來，不由分說地便解開我的帶，拉下子，出下。

「阿雪，你、你……」我大驚失，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間覺到阿雪呼出的熱氣，往下看去，自己本來垂的，已然慢慢腫脹起來，而在我想要作些什麼之前，阿雪作飛快，指頭夾住火燙的頭，輕輕。

我為之倒吸了口涼氣，下到刺激後卻更顯，猛往阿雪的掌心頂去。

「阿雪，你這是在幹什麼？」我驚訝地說著，本來要起的打算，卻在阿雪用的小手來回敏頭，輕捻馬口時，渾無力地坐了回去。

「和平常在善堂裡一樣啊！祈禱完以後，就可以開始吃早餐啦！唷呵，不知道提督的牛是什麼味道？阿雪很期待呢！」阿雪的聲音沒有半點遲疑，被嚇到的反而是我。

「等等，你說你平常就吃這個當早餐？」我說著，卻沒有抗拒，呆呆地坐在那裡，我不敢往下看去，任著阿雪的指頭包裹，溫暖掌心沾上了頂端的黏。

「是啊！院裡的姊妹，每天早上都是這樣吃飯的，白阿姨說，這是很營養的東西，我們應該多吃，才會好啊！」

阿雪鑽木取火似的頭，指頭往下撥著囊裡雙丸，我的理智瞬間就被到崩潰邊緣，腦裡只是想著，這善堂到底是怎麼開的？怎麼聽起來和阿巫開的院沒什麼差別？

忽然，力一輕，我訝異地睜開眼，卻看見彎下腰，俏麗的小臉在，嗅著男的剛氣味，跟著張開小，閉目去品嚐男人的。

在我重的息中，阿雪將那香菇模樣的頭再次納口中，兩手在上來回，似乎想要把裡頭的，從部慢慢上來，送口中。

「幹得好，阿雪，作慢一點……」我氣如老牛，看著清秀的小含住頭，兩手弄的模樣，讓我慾火中燒，一手放到阿雪頭上，卻不知應該推開，還是往下按。

沒多久，下雙丸一，亦不住，大量疾噴而出，在這一刻，我既不可能停止噴，也無力將從的小裡出，只能抖著雙、部，發出喜悅的聲。

「老天！寶貝，你媽的真是太棒了！」聲中，大量滿載男種子的，全部進了阿雪期待已久的櫻桃小裡。中，我低頭瞧著口時的表。只見阿雪閉著眼睛，兩頰蠕，將裡的一點一點地吞嚥下去。

天仙般的聖潔氣質，卻有著無比穢的練作，這刺激讓本已微的又有了抬頭的跡象，將阿雪雙頰撐得鼓起，再重複一次剛才的過程，起、吹吮、噴發。

這次，阿雪沒有掉任何一滴，將頂端噴發出來的每一點滴，全部都起吞下，讓那又粘又濃的罌粟香氣，夾著淡淡的鹹味，在口腔部散發，陶醉的表，顯然非常地，讓我知道，這名純潔的，已經被某人刻意調教一個好者。

連續的吸吮，下雙丸彷彿已經給乾了。當我朦朧著眼睛瞧下去，見著這有著天使面孔的小人兒，仍在自己下努力，，把卡在馬眼上的最後一滴吸，靈巧香舌來回掃的每一，毫不嫌髒地將所有穢漬淨。

一切完結之後，阿雪抿了抿，再看看那尾掉在旁邊的烤魚，奇道：「提督，那尾魚您不吃了嗎？」

沒力氣答話，我只能點頭，表示同意。而阿雪在得到我的同意後，隨即跪了下來，低頭啃起那尾掉在地上的烤魚。

進食的方式再度讓我一驚。從頭到尾，的兩隻手完全放在背後，只是單純地用牙齒與舌頭在進食，像頭溫馴的狐貍一樣，然而，就算是狐貍吃東西，也會用手輔助吧！現在這樣子與其說是人的進食方式，我覺得倒更像是某個被調教完的奴隸……

有問題！那個善堂一定沒有表面上這樣單純！

我皺皺眉頭，預備等一下回去之後要弄個清楚。

天既亮，就由阿雪背著我，一路攀回懸崖上。正確說來，那不攀，當阿雪手腳並用，那本就是猿猴的作、飛鳥的速度，幾乎是飛一樣地直衝懸崖頂，保證讓娜麗維亞的輕功好手看得傻眼。

在回去的路上，我向阿雪查詢一些事。據的說法，從有印象開始，自己就是這麼力大無窮、奔躍如飛，雖然覺得有點奇怪，卻也不曉得為什麼？

這也是怪事，假如天河雪瓊記憶仍在，使用鬼神般的強大法力，自然是比阿雪要強得多，但是在沒有催咒的形下，要發揮這樣的速度與力道，那則是萬萬不能。

是化的副作用嗎？魘錄裡好像有些相關記載，只是我一時間記不起來了，回去以後再好好想想吧！

到了阿巫的府第，我也不囉唆，直闖他的居室。負責在庭院把守的那名副，看我帶著阿雪回來，先是一陣驚訝，後來便笑地問我，是不是嘗過人滋味後，改變主意了？

我懶得答話，問明阿巫的所在，他說，阿巫自從昨天下午拿住那個小寡婦白淑卿之後，便一直在房裡樂，到一個時辰前，還聽得見那個小寡婦的哭，後來就變細細的啜泣，大概是被搞到沒力了。

約聽見那扇門後的息聲，不知道阿巫是否用了我作的稀釋春藥，假如是，那麼他就算再搞一日一夜，也還是力充沛，即使是半人，倘若這麼番不停地，恐怕也會給他活活搞死。

我沉不語，卻急壞了旁邊的阿雪。顧不得旁邊副的阻攔，直往阿巫的房間跑去，兩手用力一推，就將門打得碎裂，跟著，呆呆地站在門邊，發出一聲恐怖的淒厲尖。

知不妙，我急忙搶進門去，看到阿巫正在他的那張大床上，幹著那狐貍婦白淑卿。

同樣是狐尾狐耳、大白屁，但和阿雪相比，白淑卿的材更滿圓潤得多。４０Ｈ的巨，在男人的手掌下直搖晃，除了從小腹直蔓延到大的狐，通白，容貌甚，就是直往外吐的那舌頭礙眼了點，還有脖子上的那紅繩子，實在是……

咦？形不對，這臭婊子竟然給阿巫活活勒死了？！

我嚇了一跳，而阿巫看著我們忽然闖進來，也是一副很吃驚的樣子，腰奇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你這傢伙！」我飛快湊上前去，小聲道：「犯不著玩得這麼絕吧？擄人也就算了，為什麼要鬧出人命？」

阿巫面訝，很無辜地道：「沒什麼特別的啊！我平常都是這樣幹的，用繩子勒脖子，下面就會很，幹起來很爽，我們以前不就是這樣玩的嗎？」

「胡說，哪裡有？」

「喂！你可別不認帳啊！你十四歲生日那次，我們一起去嫖，三人喝得爛醉，合幹了一個靈婊子，什麼滴蠟、捆綁、皮鞭，都還是你教我和閉的。搞得閉太興，還失手把勒死。」

「我、我真的作了這種事？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別說喝醉了就想不認啊！那次嫖是我和閉合出錢的，你半都沒付，要不是我們拉走你，你還抱著那婊子放，要一直搞到天亮！」

我咧！真是萬惡為酒，年往事不堪回首……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我回過，看見阿雪捧著頭，仍在那邊放聲尖，像發瘋了一樣大聲哭泣，顯然被眼前這幕景給刺激到了。

「阿雪，你……」我方要說話，阿巫的副忽然跑進來，舉手行禮後，朗聲道：「提督，我們剛剛從慈濟善堂裡頭搜出了他們販賣人口的帳冊，請您裁斷。」

我瞥了阿巫一眼，他趕忙揮手道：「人已經幹過了，就不用再假裝下去了，那些偽造帳本還有什麼的，全部都扔了吧！」

「呃，不是的……兩位提督。」副面有難地說道：「其實是弟兄們剛才搜查出了證據，這間善堂，真的是在販賣人口。」

突如其來的錯愕消息，我和阿巫對一眼，一齊失聲道：「你說什麼？！」

夾雜在阿雪的悲哭聲中，我們的驚歎，只能說是世事難料的最佳表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