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在秦凜的心里到底有沒有位置。

在醫院方晴的刻意的闖，秦凜的態度讓楊婂再次到他對自己的維護。

那些真真實實的不是假的……

秦凜頓了幾秒，然后握住的手，轉在邊重新坐下，有些自嘲的開口。

“七年前顧兮就能看出來的事，你到現在難道還不明白？”

“……不明白。”

那時候的他雖然有時候像個鄰家哥哥，但欺負也不，還總是搶的東西占為己有，正常人哪能看出什麼？

秦凜不滿，“那現在呢，從你回來這些天為了接近你，我想方設法的跟你待在一起，不惜生命的救你，你以為都是特警的職責嗎？”

“不是嗎？”

秦凜氣笑，“特警也是人，不是救世主，更何況那時候我舊傷未愈，不喜歡你的話，我TM有病這樣對你嗎？”

楊婂咬著抬頭直視他，眼眶泛紅，

“可是，你從來都沒說過我喜歡你……”

“你怎麼這麼笨……”

秦凜傾吻了吻的眼角，又至角輕輕一吻，才緩緩說道，“楊婂，我做的還不夠明顯？”

“七年，對我來說度日如年，在機場重新見到你的那一刻，我腦子里就已經想了千萬種怎麼留住你的辦法了，這些天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到嗎，笨蛋？”

男人自帶低音效果的聲音鉆進楊婂的耳朵，聲聲如雷敲擊著楊婂心深本就潰敗不堪的高墻。

楊婂死死克制的理智最終在秦凜最后問的時候崩潰，哽咽問出了那句遲遲不敢問出的質疑。

“我不過就是個沒人的孤罷了，你只是可憐我對嗎？”

這句話問出，楊婂很明顯能到秦凜著他的手微僵，羽睫微扇，“這是那年你親口對方晴說的,我都聽見了……”

秦凜當然知道，但那話卻不是出自他口。

那天秦凜去找楊婂的路上被方晴攔住，被對方告白，他本想一走了之，但方晴突然改口說了楊婂壞話，說楊婂只是一個孤，而自己對楊婂上心肯定是可憐才對這麼好的。

秦凜知道楊婂最接不了別人說是孤，可憐，更何況當時的方晴跟楊婂之間還算得上是朋友，所以他當時就發火了。

他反問了方晴說的一番話，然后面還有一句是，【你以為是路上流浪的阿貓阿狗，隨便跑過來一只就能讓我心生憐憫嗎？我秦凜的心太小，裝不下那些七八糟的東西。】

可惜這些楊婂都沒聽到。

他準備轉離開的時候，方晴又突然抱住了他，等秦凜掙掉去找楊婂的時候，楊婂已經避而不見。

電石火間，秦凜腦子里一瞬間閃過眾多畫面，突然驚覺當年與方晴的那次見面后沒多久，楊婂就突然消失了，聯想到對方晴的種種反和對自己的抗拒，所有事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楊婂，你夠笨的。”

掐頭去尾，恰好只聽到了那句他重復方晴的那句話，而他真正的回答是一個字也沒聽到。

“那是方晴說的，我只不過是反問而已，你就不會找我親自問一遍再做決定嗎？”

楊婂很震驚，這麼多年的心結居然是個烏龍？

是自己聽錯了？！

自嘲的苦笑，一滴淚正好滴落在秦凜的手背上。

“我怎麼問？我以什麼份問你？你們都抱在一起了我還要跑去問你為什麼跟在一起嗎？”

那個時候又有什麼資格呢？

如果他真的和方晴在一起了，自己冒然的跑去質問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著楊婂滿臉的淚水，秦凜心里憋悶至極，覆著楊婂臉的大手逐漸用了力，失控地扼住了的脖子。

的脖子纖細，秦凜一只手幾乎可以掐滿，楊婂被迫仰頭直視他的浸滿怒意的眸子，脖子上的力氣讓有些忍不住咳嗽，后者瞬間泄了手上的力道，努力克制著自己的緒。

“那是抱的我，剛上來老子就推開了！”

秦凜嗓音拔高了幾分，“我以前對你不好嗎？就因為一句話，一個片段你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楊婂，說你太殘忍還真是一點都不過分……”

秦凜覺得自己再在這里待下去，恐怕會控制不住自己再做出什麼傷害的事，他需要冷靜一下。

他深深地看了楊婂一眼，冷然的轉退出了房間。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楊婂被劇烈的聲響嚇得猛地一，房間里死寂般的安靜了半分鐘，隨之而來的是楊婂悶聲的嗚咽。

一直逃避了七年的‘真相’竟然是一個誤會，

原來這一切真的是方晴為了算計而心設計的一場騙局。

原來顧兮說的都是真的……

只有，固執的不肯相信秦凜會喜歡……

這些年心的卑微和那敏可憐的自尊心幾乎吞噬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將困在被傷害的深海里，慢慢窒息，墮落。

現在誤會解除，楊婂卻沒有一喜悅，更多的是對秦凜的愧疚。

第一次看到秦凜對自己發火的樣子，那雙眼里對自己的失讓楊婂心痛不已。

也許這次攤牌，就是兩人最后的集吧………

楊婂貪睡在床上，就像是離開水的死魚一般毫無生氣。

不知過了多久，就連的手機接連響起幾次，都分毫未。

在最后一次響起的時候，才呆滯的回過些心神把電話接起。

“喂，楊婂老師，你現在好點了嗎？”

說話的是學校的校長，楊婂了，有氣無力的回了句，“校長，你找我有事嗎？”

昨晚顧兮告訴，已經跟學校請了三天假了，而校長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什麼事。

果不其然，校長見楊婂直奔主題，也沒遮掩，“楊婂，本不想打擾你的，但是高二的學生你也知道，學業，時間迫，高二的其他老師們也都忙得不可開，你們班的李老師今天也請假了，說他傷了要請一個星期假，你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