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鎮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也會有。」

那還學個屁！

等現的不就行了？

等到晚上，林守宴終於明白祁鎮那深深一眼，是什麼意思，「也會有」又是什麼意思。

祁鎮釣他！

林守宴覺自己渾發燙，像一隻發的小貓咪一樣，往祁鎮的懷裡拱，腰，甚至拿屁蹭他。

祁鎮就是不給。

慾系不愧是慾系，

就是能憋。

林守宴都想抬起腳，把人踹下去。

祁鎮眸沉沉得看著他，啞聲問：「明天能好好學嗎？」

「能能能能能！」

「你就是懶不想學。」

「……」

要死！

又被看出來了。

祁鎮側臉，大發慈悲得在他搭著殷紅舌尖的上親了一下，說：「孤點別的。」

林守宴這時候沒腦子，「哥哥……」

祁鎮沒。

沒就是不滿意。

林守宴隔著霧氣看他，猛地摟抱上去，著他的耳朵。

「夫君。」

祁鎮一僵，他是想讓他喊他的小字，剛教給他的小字。

他居然……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祁鎮腦子裡的弦繃斷，俯「狠狠」咬了一下林守宴的耳朵，腦子裡全是昨晚的夢境。各種各樣的林守宴，他想看。

林守宴被咬得了一聲，抗議，「輕一點。」

祁鎮用手指撥了一下他半在外面的舌尖，啞聲，「是不是想喊很久了？」

？

沒有，不是你我喊的嗎？

「今晚，孤許你喊個夠。」

不用，

不用！不用！

不用不用不用！

紅被翻湧，燭晃到天明。

-

「系統，我想到了第三條路。」

系統：【？】

「切了祁鎮的孽。」林守宴咬牙切齒，「一了百了。」

系統：【不要用事，人的是你】

系統：【祁鎮的孽以後還大有用的】

林守宴捂臉。

「我有種不好的預。昨晚太順暢了，我覺得我可能以後要在腰上掛著袋子兜著了。」

系統：【……】

誇張了啊，誇張了。

相信你的括約。

「我上輩子肯定是犯了天條，不然怎麼會必須承這樣的大的**」

系統：【……】

這不是你自找的麼？

「你不知道，他昨晚上跟被強化了一樣。」

系統：【不是你要的10個T麼？】

林守宴：「原來是看過10個T版本的祁鎮，失敬失敬。不是對手，不能讓他再我了。」

再搞下去，就要尿床了，他丟不起那個人。

系統笑得都往下掉數據，囑咐他小心行事，等臨近除夕它再過來輔助。

林守宴點頭。

-

祁鎮說讓林守宴學寫字，還真就讓他學。

早起出門前，寫了三行字！讓他今日全給學了！

林守宴裹在小被子裡面討價還價。

祁鎮無於衷。

這事兒板上釘釘，容不得商量。

「哥哥，宴宴為什麼要學寫字？」

祁鎮接過徐福全遞來的庫房單子，點了幾個料子，讓他們給林守宴做新。遞還單子的時候才道：「為了以後能看懂孤的尋人啟事，到時候自己跑回來。」

徐福全低頭忍笑。

林守宴抗議，「我哪有那麼傻？」

「不好說。」

「……」

和離吧，

這日子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林守宴噎了噎，生了兩秒的悶氣，在祁鎮半隻腳邁出門的時候，喊住他，反擊，「哥哥，宴宴有個字想學，能寫給宴宴嗎？」

祁鎮問：「什麼字？」

「爽。爽快的爽，超爽的爽。就是太子哥哥讓宴宴……」

祁鎮臉變了變，整個耳朵都紅了。

夜裡在他耳邊說說也就罷了！

天化日……

他很嫌這個太子妃丟人地打斷，「閉！」

「那『猛』也行。」

徐福全在邊上又想笑，又替林守宴害臊，又替太子殿下愁得慌。他們太子妃可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一時間，面容都扭曲了。

祁鎮冷冷瞥了徐福全一眼。

徐福全立馬整頓自己，恢復如常。

林守宴表面裝得一派純真無辜，心笑得打滾。看著祁鎮大步走出去，沒一會兒又急急走回來。

揮手多加了三行字。

林守宴：……

「哥哥……」

祁鎮：「還想學什麼，自己說。需要孤把你夜裡說的話，都寫下來嗎？」

「不了，不了。」

浪歸浪，我也是要臉的。

祁鎮出了東宮的門，臉都還是熱的。閉目緩了一會兒，才恢復往日的冷麵。

狗皇帝昨日雷霆之怒，幽閉了五皇子。並未下獄，也未貶黜，更沒有死。五皇子若是想要翻，還是有可能的。

狗皇帝生得孩子多，他個個都得斗。

忙碌一天後，祁鎮覺得疲累，想去看看林守宴學字的況。他踩著月往院子走的時候，聽到另一邊的小道上有婢在議論。

他這兒管得很嚴，祁鎮從未聽過婢們私下議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