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卡布奇諾

墨晴朵雙手握著一杯卡布奇諾，獨自一人坐在茶店。卡布奇諾不是墨晴朵的最，可今天偏偏想喝它。

「自從他走了以後，在我的心中，留著不大不小傷口，在這個秋街頭，所有，我還沉溺在回憶漩渦，有人說是種烈酒，會讓人失去了左右……我也以為我能夠，在心碎的時候，轉大步大步就走，在這個微寒氣候，坐在咖啡館中，溫只能心中虛構……」

想起一首老歌，竟是無限心碎……或許也沒有那麼悲催，因為，我從未擁有過，所以本談不上失去……

一個人，獃獃地坐了很久，直到和杯中的咖啡一樣冰冷。墨晴朵只覺得無力走回去，脆弱的時候，很希有人陪。

「喂，程強，你在哪裡？我想和你聊一聊……」墨晴朵虛弱地掛斷電話，程強是這段時間在這個城市，唯一會照顧自己的朋友，可能僅僅因為是舊識，或許還有些別的什麼，只是墨晴朵不願多想，只想要友，其他的要不起，也不想要。

宿舍到校門口走起來要十分鐘，可程強只用了八分鐘，當程強氣吁吁地坐在對面，口地要了杯蜂柚子茶，墨晴朵只覺得很暖心。

程強一改往日欠揍的臉，今天安靜的有些嚇人，這讓墨晴朵更加覺溫暖，這個人總在不用太靠譜的時候極不靠譜，正經的時候又剛剛好。

「姜澄澈的事我聽說了。」程強低著頭，不敢看墨晴朵。

平心而論，程強長得很不錯，上高中時就是小白臉，尤其上了大學之後，幾場話劇演出，讓程強小有名氣。就是貧了點臉皮厚了點，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對生說話很甜，很歡迎，不知道擄掠了多的芳心。

墨晴朵忽然意識到自己想歪了，尷尬地看向落地窗，眼神中出淡淡哀傷，窗外初秋的依舊，清明快，就像過一汪清水照過來，那樣涼爽愜意。

「我知道你心裡不好，不過話說回來，你應該也算是習慣了吧？」程強的聲音漸漸變小。

墨晴朵不說話，良久默默地點點頭。

程強看還算好，接著說：「其實我們都不希你跟他有什麼。」

墨晴朵很震驚，抬頭看過來：「為什麼？」

「他不是什麼好人。」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好人？」

「好人能那麼讓你傷心嗎？他又不是不知道！」程強有點激。

墨晴朵啞然了，心裡忽然一空，終於發現守了很多年的其實只是個笑話，無奈又丟臉，不住埋頭哭了出來。

「對……對不起……」巧舌如程強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安，竟然呆住了。

「也許你沒有覺。」過了許久，程強才開口。「但你知道嗎？你是很多人心目中的神，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我。上初中的時候，我記得第一次你站在臺上，有些，有些張，念著你寫的一首小詩，呵呵，抱歉當時我沒有記住它的名字。那時起，我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才，是那樣可那樣秀那樣清純，就是墨晴朵，與世無爭的墨晴朵。所以，在面前，依然選擇了默默去喜歡，儘管喜歡的人在男生中被稱為人渣，可又有誰忍心告訴呢？像個小孩那樣脆弱，誰忍心打碎的夢呢？於是，很多人，包括我，決定默默保護，不能讓一點點傷害，只是有的人隨著時間放棄了，有的人還堅持著……我，就是其中一個，一直堅持的人，不想要你的什麼，只想要你的笑容。」程強頓了頓。「是不是很傻？或許吧，我也常常自嘲，可是一想到你邊沒有我，就覺得好恐慌，好害怕你傷害。我常常看到你一個人著天傻笑，甚至一個人和學校里的向日葵聊天。看得出來，你喜歡向日葵，向日葵的花語是默默地，我想你喜歡它也有這個原因吧？因為你，我也喜歡上向日葵了，默默去，並不是你的特權。」

深起來的程強讓人覺到好大的力，墨晴朵其實早就知道從初中開始粘著自己的人怎麼可能只是一般同學。

「喂，這個給你！」程強從背包里掏出一包東西。

「什麼？」墨晴朵好奇心被吊起來。

「油味恰恰！沒有向日葵，有瓜子也一樣吧！」程強狡黠地一笑。

「噗！」墨晴朵由平靜變為又變為忍不住笑出聲，心在一段對話中大變。儘管聽到程強的表白，有點小小的害，但是想到他的油舌，又有些懷疑這些告白的真實了。

「晴朵，過去都無所謂了，現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樣了，你沒有覺嗎？」程強抿了口蜂柚子茶。

「嗯？哪裡不一樣？」墨晴朵吸吸鼻子，條件反般疑地問道。

「你是話劇之星啊你忘了麼？」程強咂咂，反問道。

「那又怎樣？」墨晴朵還是不明白。

「都出名了，就算再丑再豬也會有男人要啊！」程強恢復了一臉賤笑。

墨晴朵一把咖啡匙扔過去，瞬間忘記了程強剛剛的告白。

有的人，你不揍不行……

另外一邊，姜澄澈拉著著鮮的安冪可走在校園裡，自然而然地，就引起了圍觀。

「那不是我們院的院草小澈澈嗎？」一個生驚呼道。

「來，還是我們家熙熙長得更帥！」同行的生趕爭辯。

「別逗了，還是澈澈帥！」

「那個花心大蘿蔔，這才幾天又換人了！」

「這有魅力好嗎？」

……

姜澄澈無奈地搖搖頭，假裝沒有聽到，拉著安冪可淡定地走了過去。

「呵呵，花心大蘿蔔，我是你的第幾杯優樂了啊？」安冪可看著可樂，揶揄道。

「別聽他們胡說，稚！」姜澄澈嚴肅道。

安冪可看他臉不好，不敢吭聲，換個話題說：「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姜澄澈一怔，停下腳步說：「我沒想過。你決定吧！」

安冪可竟然無言以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