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傅先生，我為我之前的逾越向您道歉。我不該違反我們的約定冒犯您，我已經反省過。我不會再出言冒犯您，我會遵守我們的約定。」

「如果您原諒我了，可以給我發條短信麼。ps.您的眼鏡忘在這裡了，如果有空請記得過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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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我們去哪兒？”小趙看著後視鏡問道。

他上了車就沒發一言，坐在後排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車子開出停車場，駛上公路時小趙這才開口問道。

傅玉呈扭頭看向窗外，霓虹閃爍，不知為何他忽然想起了一個星期前蔣給他發的短信。

那天他正在辦公室裡看文件，短信來時沒有消息提醒聲，只有兩下輕微的震。

他沒，看好了文件後才拿起手機查看短信。是蔣發來的短信，為之前的冒犯道歉。短信容平淡，他沒什麼表地看完短信，放下手機，繼續忙去了。

他輕輕握起側的手，聲音淡淡的，“回家吧。”

小趙應了聲，握著方向盤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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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歡會結束時，已是夜裡九點多。

蔣穿上那件長款的羽絨服，在後臺等著跟宋佳佳告別。宋佳佳住在學校，要跟著學校的人一起回去。

宋佳佳穿好外套衝上來與擁抱，著的臉提前祝新年快樂，又說他們今晚打算出去年慶祝，問要不要一起去。

蔣看著興的樣子，便讓宋佳佳把地址發給，先回家把子換下來。要是還想的話，就打車過去。

兩人告別，蔣戴上圍巾出了會場。正值散場的時間，會場外人很多，都結伴走在校園裡，熱鬧極了。

慢慢走出校門，打了出租車回家。

到家時已經快十點了，打開門，才發現出門時忘了關客廳的燈。把手中裝著鞋的袋子丟在地上，在玄關了鞋，著腳踩在地板上羽絨服。

地上很暖，在地板上踩了一會，才掏出手機拿著羽絨服去掛。走了幾步，覺得有些不對勁。

定睛一看，臺上竟站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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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呈在臺上吸煙。他看著，從一進門時就在看著。他來的時候，把換下的鞋放進了鞋櫃。

沒發現他，站在門口服。

他沒想到裡面竟穿的這樣薄，的後背著，蝴蝶骨跟著的作扇。的脖子上還掛著圍巾，長長的耳飾垂著，轉發現他時，那雙畫了眼線的妖嬈眼睛睜的大大的，睫驚了似的。

“傅先生。”說，聲音有些發。

傅玉呈不知的聲音為何發。

他張口吐出煙霧，與隔著一扇玻璃門。他跟小趙說了回家，小趙就開著車送他回家。車子開著開著，他又張了口。

他忽然想起他的眼鏡還在這裡。

他把煙頭按滅在空花盆裡，打開臺門走進客廳。

“我的眼鏡……”他張了口，話還未說完。蔣立刻，進了臥室去給他拿那副眼鏡。

“我去給您拿。”腳步匆匆，紅與圍巾同，隨著的作飄在側。

傅玉呈看著進了臥室，又匆匆出來，握著他的眼鏡走近他。看著他，站在他前出手，“您的眼鏡。”

他低下頭看著的手，的手既小又，他手去拿眼鏡，指尖過的手心。

涼涼的，蔣心中一。抬起眼看他，他的大還沒，上帶著一冷氣。連帶著他的臉，好似被冰凍了似的沒什麼表。

“您什麼時候來的？”張口問道，“我給您倒杯熱水。”

著腳，在地板上踩來踩去，貓一樣毫無聲息。

蔣倒完水，他還站在原地，疑，“傅先生怎麼不坐？”他卻不理，只是盯著看。今晚很漂亮，他們見面時很化妝。像今晚這樣妖豔的濃妝更是見，那雙畫了長眼線的眼睛還有那張塗了豔麗紅的，都他看得心跳加速。

他皺著眉，見湊近自己，出手去拉他的胳膊，試圖把他拉到沙發跟前坐下。的手掌溫熱，順著他的胳膊下，輕輕握住他的手腕。

他心中一跳，翻手反握住的手腕，拉著向自己。

蔣嚇了一跳，另一隻手中握著的水杯晃出些水來，落在地上。還未待說出些什麼，傅玉呈另一隻手已經攬上的腰，手掌在腰側細細挲著。

再一抬眼，就見他眼中已染上了。

他近的額頭，垂著眼看著那雙紅。

“我今晚住這。”他說。

蔣一愣，“那我去給您鋪床。”

他拉住，繼續說道，聲音輕輕的，“先別急。”引似的問，“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您說。”

“你可以給我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