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的簡曆是袁國莉幫投的。

"我去投簡曆的時候順便幫你投了。"說得還很得意，"幸好有我。"

袁國莉也被星耀錄用。

"對了，楓學長有說安排住宿嗎？"

"有。"

"那你就把刷馬桶的工作給辭了，總不能上了班還去刷馬桶吧。"

"七月十五號之前我會辭的。"

兩個人出了麵試的地方，站在路邊等車的時候遇到了葉楓。

他把車停到兩人麵前，搖下了車窗。

"去哪裏？"

"回學校。"袁國莉笑瞇瞇地回答。

"上車。"葉楓開了車鎖。

袁國莉拉著季溪上了車。

"你們兩個麵試了一上午應該沒有吃飯吧？"葉楓問。

袁國莉點頭。

"一起吃頓飯。"葉楓語氣不容拒絕。

初職場再小白也不會駁未來上司的麵子，兩個人聽從了安排。

葉楓選了一家川係菜館，隔斷小間環境還不錯。

吃完飯，葉楓堅持要送季溪跟袁國莉回學校。

季溪一臉為難，學校現在又沒有什麽事，他把送過去再搭車到別墅還要浪費半個小時。

"我不住在學校，楓學長送袁國莉回去就行了，我自己搭車。"

"你住在什麽地方？"

"季溪在外麵勤工儉學幫人打掃空房子，也住在哪裏。"袁國莉幫解釋。

葉楓笑了笑也就沒再堅持。

季溪搭車回到別墅時已經下午二點了，開門進去遠遠地就看到顧夜恒正大馬金刀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你怎麽來了？"問。

顧夜恒沒有說話，微瞇著眼看著。

季溪知道他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想到煲湯比送禮給其它男人有效果。

但是這種興師問罪並不是想要的。

倒了杯水放到他麵前，坦然地坐下，然後雙叉含笑著著他。

一副等你發落的表。

"過來。"他命令。

"我給你買了份禮。"說，並沒有過去的意思，"想看嗎？"

顧夜恒有了一興趣，眉梢上揚了一下。

季溪站起來，朝他勾勾手指頭，"十分鍾後到臥室來。"

說完，上了二樓。

十分鍾後，顧夜恒還真的上了二樓。

臥室裏，厚重的窗簾全數拉上，隻有房間角落亮著一盞燈。

寂靜、幽暗還有一點點曖昧。

顧夜恒走到床前，坐下，等待季溪所說的禮。

過了一會兒，出來了，著子裹著一件浴巾，手裏握著一杯紅酒。

走到他麵前，半跪在他兩之前，微仰著頭看著他。

"你可以拆禮了。"

拉過他的手，把他放在浴巾的一角上。

顧夜恒輕輕一拉，浴巾落出裏麵無限風。

他的結了一下。

"喜歡嗎？"問。

"跟誰學的？"

"為了你學的。"季溪爬起來坐到他的上，含了一口酒喂給他。

顧夜恒結了兩下，這次他是咽下了酒。

季溪還想繼續。

他攔住了拿酒的手，目在臉上遊走。

"這是在跟我道歉嗎？"

"我沒做錯事。"季溪看著他，"為什麽要道歉？"

"那你為什麽……"

顧夜恒的目落到豔滴的瓣之上，他決定不再問了。

剩下的酒最後被顧夜恒喂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