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的好醜。」

「你、你……」

肖雨被氣的渾發抖，恐怕任何一個生都不喜歡這樣的評價。

林默眼神漸冷，「還有，傻子說誰？腦癱又在說誰？」

肖雨不甘示弱的回擊，「誰的績差，就在說誰！」

林默笑了，「你的績很好嗎？」

「那要看跟誰比。」

肖雨起抱著胳膊，「跟甜甜比，我的績的確不好，但是要跟你和安魚比，呵～」

眼見事態越來越張，趙甜甜在桌下拉了拉肖雨，「說兩句。」

肖雨不為所。

林默意味深長一笑，「照你這麼說，績差的就是傻子，就是腦癱？」

「我可沒這麼說。」

肖雨先是否認，接著嘲諷道：「我針對的只有你和安魚，和其他人無關。」

「這樣啊。」

林默話音一轉，「按你的意思，我的績若是比你好，你就是傻子，就是腦癱？」

「白日做夢！」

面對肖雨的不屑，林默也不生氣，「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讓我丟臉的機會，有興趣嗎？」

肖雨眼皮一抬，「什麼機會？」

林默角翹了下，「比這次的統考總分，倘若你的績比我高，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承認自己是傻子，是腦癱；反之，你也一樣。」

「這可是你說的，別反悔！」

「這話正是我想提醒你的。」

林默臨走之際扔下了一句話，「昨天的表演費很公道。」

「什麼？」

肖雨愣在當場。

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昨天和趙甜甜配合林默演的那場戲，掙了二百五十塊錢。

這是在罵……

二百五！

「林默，你給我等著！」

林默並未搭理氣急敗壞的肖雨，回到座位上後繼續刷題。

其實，以他的子並不喜歡和肖雨這種小丫頭爭論什麼。

但，肖雨了他的底線。

趙甜甜看了一眼教室後方，拉住肖雨的手，目中帶著幾分責怪，「幹嘛這麼針對林默和安魚？」

「沒什麼，就是討厭安魚！」

肖雨輕哼了聲，「自從轉到我們學校以後，你看那些男生一個個都什麼樣子，搞得好像我們學校只有一個生似的。」

「不就長得漂亮了點嘛，績那麼垃圾，有什麼好驕傲的？」

趙甜甜苦笑，「安魚哪裡驕傲了？平時話很，也很安靜，好的呀。」

肖雨一臉不服氣，「那我不管，反正就是看不爽。」

趙甜甜嘆著氣，「既然你不喜歡安魚，昨天為什麼還要演那場戲？」

肖雨理所當然道：「錢是王八蛋，人人都想賺；我討厭安魚，但我不討厭錢啊。」

這個回答，讓趙甜甜十分無語，「針對的林默理由呢？」

「誰讓他和安魚走得那麼近，還強行替出頭；真把自己當個人了？可笑！」

小生的嫉妒心，蠻橫的不講任何道理！

「叮鈴——」

下午的外語和理綜考試，依次進行。

這種場景對於林默來說，悉又陌生。

上一世，安魚幫他提高績。

這一世，他要自己做出改變。

「叮鈴——」

下課鈴聲響起，不學生暗自鬆了口氣，臉上或多或都掛著一抹疲憊。

長時間高強度的腦力計算，讓他們有種短暫的恍惚。

完卷，學生們拎起書包離開。

走出教室的那一瞬間，彷彿連腳步都輕鬆了幾分。

顧凡離開時趴在林默耳邊壞笑道：「默哥，接下來就是你和安魚的甜時，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林默瞥了顧凡一眼，「念在你是第一次，這次就不揍你了；記住，我和安魚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僅此而已。」

「鬼才信。」

「你再說一遍？」

顧凡連連咳嗽，「我什麼都沒說，走了走了。」

不多時，教室中只剩下林默和安魚，以及今天的值日生。

好巧不巧，今天負責打掃衛生的人，正是被林默揍豬頭的周文浩。

換做以往，周文浩絕對會趁著這種沒人的機會，和安魚聊會兒天。

可現在不一樣，他連看安魚一眼都不敢，拿著掃帚和撮箕悶著頭打掃。

甚至，他特意避過了安魚坐在的那片區域。

打掃到最後一排時，林默看了周文浩一眼。

周文浩渾一個激靈，強忍著臉上的疼痛討好一笑，「這就完了，我馬上就走。」

林默不予回應。

周文浩打掃完衛生，快速離開。

幾分鐘后，安魚合上面前的古籍，主來到教室後方。

聽到腳步聲，林默有些意外地抬起頭，「結束的這麼早？」

安魚咬著，支支吾吾道：「林默，你今天…不該和肖雨打賭。」

「不該？」

林默搖頭，「我不這麼認為。」

安魚的話語很輕，「放學前，我問了同桌，說肖雨上次統考考了564分。」

「你現在語文績很好，數學基礎卻很差，雖說一直在提升，但並不一定能贏下賭約，萬一要是……」

林默放下筆，左手撐著下，側著頭盯著安魚，「小魚兒，我不喜歡有人說你不好。」

安魚的話音戛然而止。

林默那溫且有力的目，讓一時間慌了神，「…被說兩句沒什麼，習慣就好。」

林默的心了，眼中的憐惜之意泛濫災，「以前的事我無法改變，以後我就是你的靠山！」

安魚心跳速度越來越快，張地抓著角，有意岔開話題，「今天…考試發揮的怎麼樣？」

「你呢？」

林默笑著反問，「有沒有全力發揮？這次沒再控分吧？」

安魚連忙搖頭，「沒有。」

林默出放心的笑容，「真乖，周六請你吃好吃的。」

寵溺的目和語氣，頗有種父如山的既視。

安魚臉又紅了。

每次在面對林默時，總是會不就臉紅……

林默手收拾學習資料，隨口問道：「你覺得這次數學卷子的難度如何？」

「不難。」

「只是不難？」

安魚試探地小聲問了聲：「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林默臉一板，「跟你說了好幾次，在我面前不用這麼小心，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怎麼就是記不住呢？」

「知道了。」

安魚輕咬著，弱弱開口：「莫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