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兩人有過合作互關也正常，到時候如果真的被出來也不是沒辦法解釋…正想著，微博提示音接二連三傳來，像是死亡催命符，沈意濃面如死灰地點開進去。

評論私信點贊那里都是鮮紅一片，數不清的新消息還在不斷涌進來，第一次見到自己主頁這麼熱鬧。

沈意濃木然查看，發現是程如歌給最新的那條微博…點了個贊。

沒有多，從行到現在也就不到兩三百萬，其中還有部分估計是公司買的僵尸，因此活躍的都是真心喜歡的人。

所以沈意濃微博沒有像那些眾多的當紅明星演員一樣方和公式化，偶爾會分自己的日常和心，整來說比較隨意。

最新那條…曬得是在劇組拍戲時發現的，從墻里長出來的一株野生植，細的葉子迎風招展，在冬天里著蓬的生命力。

還有隨手寫了下的心。

——“不經意間發現的一株冬日小可，在冷風摧殘中依舊堅強，而脆弱的人類，早早已經裹了球。”

一共三張照片，最后一張是拿著手機的影子自拍，臃腫一團投在地上，約可以看見羽絨服的廓。

原本這條就幾百條評論，點贊勉強過千，如今已經翻了無數倍，甚至還在上漲。

熱評火速被頂了上來。

“啊啊啊哥哥竟然給點！贊！了！！！”

“這個人是誰三分鐘之我要得到的所有資料。”

“是之前合作過的演員吧，那部電影《出山》我記得哥去客串了。”

“雖說是在一起合作過，但私底下關系竟然這麼好嗎？？”

“理智討論一下，如歌的微博好像一直是工作室打理，每次看他點贊轉發的東西態度都很方。”

“+1”

“+2”

沈意濃草草翻了幾眼，看著點贊那里無比悉的頭像，崩潰抬頭著始作俑者。

“你不是說微博都是工作室打理嗎！”

“周閔之前給我下了一個。”程如歌舉起手機，把上頭頁面展示給看，顯得十分無害。

“那你突然給我點贊做什麼？”沈意濃快哭了。

“…不小心。”他眼神躲閃了下，尷尬抿。

“手。”

“……我快被你害死了。”大抵是的表太絕，程如歌小心翼翼看著，試探道：“那要不我撤回吧？”

“不打自招嗎？”沈意濃面無表反問。

“……”

“算了，只是一個贊而已你又不是沒給其他人點過。”平復半天，沈意濃自暴自棄，程如歌在旁邊觀了會，突然說，“對不起。”

“啊，不用…”被他道歉弄得手足無措，忙不迭地出聲，話還來不及說完，又聽他平平常常地開口。

“如果你不介意公開的話，我可以發一條聲明。”

“？？？！！！”

“………”這是搞什麼？！

沈意濃風中凌許久，才找回神智，不可思議著他，咽了咽口水。

“這…太快了吧。”

“我還沒準備好。”

“你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沒有。”程如歌蹙眉，“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就算了，我只是詢問一下你的想法。”

“……”沈意濃沉默了一會，還想說什麼時，程如歌拍拍的頭。

“好了，去洗洗吃飯吧，不早了。”

不知是心虛還是怎麼，晚上臨睡前，沈意濃看著程如歌從浴室出來，明明眉眼沉靜一如往常，卻始終覺得他好像過于沉郁。

他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從另一頭上來，床墊微微陷下去一塊，清爽的沐浴味夾雜著水汽，涌進鼻間。

沈意濃記得自己第一次和他在同張床上清醒睡時是打羽球那天，累得要命，腦子卻莫名興，激張到半夜，僵直了子一不敢，聽著耳邊沉穩呼吸傳來。

他心跳就在手底下，隔著溫熱的膛和睡布料發出均勻跳，沉悶的，一下一下。

像夢，又不是夢。

此刻，程如歌在旁剛躺下，沈意濃就挪過去，抱住了他。

“程老師。”

“嗯？”他垂下眼簾。

“怎麼了？”

“沒事。”把臉埋到他頸間，嘟囔，“就你。”

“我更喜歡你我如歌。”頭頂微微震，程如歌聲音傳來。

“……”沈意濃默了默，小聲道，“如歌。”

程如歌不自覺僵了一瞬，低頭看，略帶困，“你背著我喝酒了？”

他說完，還湊近在臉上嗅了嗅。

“才沒有！”沈意濃被他驀地湊過來弄得心跳加速了兩下，不由躲閃。

“哦。”程如歌認真打量著，突然道：“意濃。”

“啊？”沈意濃莫名其妙。

“我以后也這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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