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懷昭皺眉，看向遲挽月問道：“全都變紅了？”

    遲挽月點頭，想了想，給他形容道：“就像你原來眼睛的一樣，隻不過，現在全都是紅的。”

    寧懷昭蹙眉，手上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準眼睛變紅的原因。

    遲挽月看著寧懷昭眼睛裏的紅又慢慢的退去，慢慢的顯出湖藍。

    忽然想起來上一次自己看見寧懷昭眼睛變紅的時候，也是因為親了自己，後來說起來別的事，就變回了原來的。

    會不會……

    遲挽月心裏有了一個猜測，咬了咬，微微抬頭去親寧懷昭的。

    寧懷昭的眸子瞪大了一瞬間，垂眸看著遲挽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親他，小姑娘的臉都是紅的，就連耳子都跟著發燙，紅的亮，像是瑪瑙一樣。

    睫微，帶了幾分不安與怯。

    遲挽月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隻看他一直盯著自己，眼也不眨。

    也不敢閉眼，想看看寧懷昭的眼睛會不會變紅，便不由得了寧懷昭前的服，又往他懷裏近了幾分。

    寧懷昭眼裏念深重。

    眼前人即心上人，是令他心生歡喜的人。

    他手托住遲挽月的子，薄下去，汲取著所有有關於的甜，想將它們悉數收藏。

    遲挽月眼睜睜的看著寧懷昭的眼睛變了紅，先是縷縷的紅纏繞其中，而後慢慢的盈滿整個眼眶。

    心中的想法得到了證實，遲挽月心裏像是了的米花，劈裏啪啦的全都綻放開來，芳香與甜在心裏一點點的擴大，甜至四肢百骸。

    不由得瞇著眼睛笑了，抬手抱著寧懷昭的脖頸，微微撤開了幾分，聲音的，帶著小兒家的氣：“阿昭，我好喜歡你呀。”

    寧懷昭看的反應，也大致猜出來了眼睛變紅的原因，不由得勾笑了，開口確認道：“本王的眼睛變紅是因為你？”

    遲挽月笑的越發開懷，連忙點頭，聲音也跟著飛揚：“肯定是因為我，上一次，還有剛才都是因為……”

    頓了頓，遲挽月有些的垂下眼睛：“都是因為你親了我，眼睛才會變紅的。”

    寧懷昭手了眉梢，歎道：“真是怪事。”

    他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事，但是遇見遲挽月以後，許多事都不控製了。

    比如親了眼睛會變紅，看見的眼淚會心痛。

    遲挽月倒是不覺得有什麽，畢竟自己連遊魂都做過了，這種事對來說也沒什麽奇怪的。

    抬眼看向寧懷昭，遲挽月手上他的眼睛：“是不是因為阿昭喜歡我，眼睛才會變紅？”

    寧懷昭看著揚了揚眉梢，眼睛裏流溢彩，音輕慢疏懶，仿佛在逗。

    “也有可能是了念。”

    遲挽月眨了眨眼睛，不太懂，忍不住開口問道：“念？什麽念？”

    寧懷昭眼裏的笑意更深，轉頭錯開與遲挽月的眼神匯，角折出一道彎弧。

    “你說呀，什麽念啊？”

    遲挽月轉過他的臉，執拗的非要個答案不可。

    寧懷昭對上遲挽月的小臉，沉默了幾秒鍾，忽然低頭親了一口，他眼中藏著萬千閃爍星辰，將麵前這張小臉全都納其中，聲音低啞的像是鋪了一層沙礫一樣：“本王是指，想吃了你的念。”

    他的聲音兜兜轉轉的進耳朵，像是有人靠在耳邊說話一樣，的，這種覺傳到大腦，麻了半邊子。

    雖然對他的意思懵懵懂懂，但遲挽月的臉還是紅的的，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寧懷昭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他從寧懷昭懷裏出來，端正的坐在旁邊，也不敢看他，將目轉向了窗外，假裝在看街上的風景。

    寧懷昭看這樣，角揚著，心裏想著自己會變的眼睛，五味雜陳。

    沒想竟然意外發現了別的，這下，對遲挽月的心思，往後，可真是想藏也藏不住了。

    喜歡也好，念也罷，他敢篤定這份特別僅限於遲挽月。

    遲挽月的覷向寧懷昭，陡然撞見他過來的目，連忙做賊似的移開。

    寧懷昭懶散的倚靠在馬車上鋪設的墊上，看見這樣，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日日對本王說話，連更不知的事都做了，怎麽這會兒連本王的眼睛都不敢看嗯？”

    遲挽月的小臉更紅，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才沒有呢。”

    頓了頓，遲挽月又看向寧懷昭，不服輸的開口問道：“那阿昭親了我眼睛就會變紅，到底是不是因為喜歡我？”

    寧懷昭挑眉：“不知道，再試試。”

    說著話，他手攬過遲挽月的腰，眼看著薄又要下來，馬車外傳來車夫的聲音：“王爺，到了。”

    這尷尬的走位不上不下的。

    寧懷昭的眉眼像是籠罩了一層不悅，抬眼看了看馬車外。

    遲挽月沒忍住，笑的邊的梨渦若若現，快速抬頭親了一口他的，轉就下了馬車。

    寧懷昭的不悅被這個吻全數驅散，下馬車的時候還是若有若無的剜了車夫一眼，搞得車夫心裏七上八下的。

    最後還是遲挽月的聲音把他拉了回來。

    “阿昭，你打算怎麽理那個掌櫃的呀？去找周仁嗎？”

    “不用，等著他來找本王。”

    無論是程濟遠還是周仁，絕對不會承認和這件事有關係，就算他帶著那個茶樓掌櫃去和他們當麵對峙，他們也不會承認的。

    倒不如按兵不，到時候他們聽說了風聲，必然會有所行，不行反而奇怪了。

    遲挽月點了點頭，挽著寧懷昭的手朝著王府裏走過去。

    “阿昭，這次抓不了周仁和程濟遠嗎？”

    寧懷昭明白的意思，搖了搖頭：“沒有證據。”

    “程濟遠和周仁都是明的人，周仁尚且和茶樓有些關係，但這件事他從頭至尾都沒有出麵，屆時，隻需要推是自己監管不力，將事全都推給那個掌櫃，同本王和你賠禮道歉便能全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