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芳心難測

第二天一早，我神輕氣爽走出了牡丹樓。

到了大院的練武場，我驚奇地看見，滿頭大汗的魯家三兄弟，正在按照我教的方式認真練習i…腳下躺著的許多小鳥和碎木證實了我的推測。

「大俠，您早！」

他們看見我來了，遂停下練習，快步走了過來。

「嗯！」我淡淡回應著，同時發現自己沒有了前幾天時的煩躁心。

原因固然一是因為我決定大力栽培他們，但二來很重要的，也是因為昨晚我瘋狂的發洩，洩去了天魔剛之氣。

魔教的「天魔大法」，同聖門的「日心經」同時被譽為「天地間至剛至的天心氣勁」，都是武林中絕對的至高經典。

但很憾的是「日」屬靜、「天魔」屬。「日」溫和如旭日初升、「天魔」威猛如烈日毒照，使得「天魔」在攻擊的威力上固是高出一籌，但練習它的人也非常容易格暴戾、殘忍好殺。

師傅會說過，如果不能經常宣洩出來這份暴躁而危險的氣息，久而久之，就會影響到自己的修為，最終不但停滯不前，還會失去本，迷在殺戮之中。

有問題就有解決的辦法，我魔教人才濟濟，前輩們創造了許多的送徑來解決此事。而師傅這位魔教的傑出天才，選擇的就是「通過的純之，把過剩的氣宣洩出去」。

日爺我自然繼承了這個選擇，能一邊讓自己的氣勁平和，一邊著麗的，實在是人生的一大啊！

從前天起，我發現自己的純之氣因為大刀門屠殺，增長得很快，天魔的暴戾之氣也呈上升之勢。在我的控制下，雖然沒有什麼蔓延的跡象，但常此以往，對我繼續修練天魔九層很是障礙，因而我也思尋著用來化解。

其實，這也是由於我剛修練到天魔八層，還不能控制和掌握得很好，真正到了第九層，天魔功化腐朽為神奇，就可以自將殺氣和戾氣排出外，不至於有這種累積（的患。

所以魯家大小姐提出和親時，我答應的那麼爽快——原本我就想用的元子，來讓自己洩出質的。

「只要你們堅持一個月，我就教你們這種輕功。」說完，我在原地失去了蹤影，幻淡淡的影子飛速流躥在他們四周。

「這……是那天……那天大俠您在大刀門用的輕功嗎？」老大魯天陷靈一閃道。

「它的名字『狂妖飛天』，就看你們有沒有修習它的機緣了。」說完這話，我已經消失在清晨的薄霧中。

「狂妖飛天」和「迷魅妖指」是相輔相，但一定要有絕對快的速度，才能施展妖魅的指法，如果沒了「狂妖飛天」的支持，「迷魅妖指」就不能為妖門的絕學之一了。

說是簡單，做起來並不容易。如果那麼好練，同樣的它們也不配為絕學。

什麼絕學？那就是「絕對難學」的簡說嘛！

我只能盡力讓他們三人學全要訣，能不能悟通、能不能貫通，都得看他們自己的天分，還有為此付出的努力。

爺我是怎麼練的？哦，就是在無雙城外的無花山上，雙腳各拴二十斤鐵球，爬上爬下三個月就學會了。怎麼樣，簡單吧？

我走進飯廳時，魯婕已經站在門口等我。的眼圈有些浮腫，看來昨晚沒有睡好。

「早啊！」我牽著的小手坐在了飯桌上。

坐下的魯婕掙開我的手，輕噘一下後，拿起小勺為我盛了一碗皮蛋瘦粥，重重放在我的前。

「哼！我還以為你是鐵打的呢！跟兩個妖鬼混了半夜，你不害臊嘛！」人兒翹起小，低聲嘟嚷著，聲音恰好能讓我聽見。

日爺才不會自作多到以為是吃醋了。這個心高氣傲的益州第一，只是由昨晚的事聯想到前次我放過的景，心裡有些不忿罷了：我比那兩個醜人差嗎？你怎麼不像放過我一樣放過們？是的，明知們是好細還要，鬼一個！

哼，爺是單純的鬼，就不會放過你了！

準確說來，我是一個很有品味和原則的好之徒，對於像是魯婕這樣的極品，要能同時征服的心，才會讓我在時，到最大的快樂。

微微一笑，正吃著早點的我，忽然湊到圓潤的耳邊，輕輕道：「小丫頭，你要不要今晚也試一試？」

「啊？」沒想到自己的心事會被看破的魯婕玉臉紼紅，「你……做夢！」

「哈哈哈！」我順便在臉頰香了一口才放過，「丫頭，別！」

魯氣鼓鼓地看著我，不再說話了。

才吃完早飯，早已躲在飯廳旁邊小屋的魯忠，便笑著走了過來：「賢婿啊，今天讓婕兒帶你去外面轉轉吧！我們蓉縣有很多熱鬧的地方。」

這個老狐貍，想乘機展示一下我同魯家的關係不可分就明說嘛，非要弄得神神的。

魯婕剛翹起小想說什麼，就被魯忠的眼制止了，人兒只好一跺腳：「走啦！」拉起了我，向外走去。

「爹，小妹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看著我們走遠的背影，魯家兄弟站在魯忠旁問道，「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暴躁啊？」

「呵呵，」魯忠眼中三分傷、七分喜悅地道，「笨蛋！那是因為……你們妹妹長大了啊！」

「啊，小兔！小兔！」魯婕終於出了笑臉，拍著手一蹦一跳。

剛才我們出來後，魯大小姐說沒有心逛街市，要到山上散心，於是我們走了好幾里路來到了旁邊山上。

一路上，氣鼓鼓不同我說話，但卻還是乖乖讓我牽著的小手。

快走到山頂時，天已經快黃昏，忽然離我們不遠的石群中，跑出了一隻兔子。

魯婕見到它非常高興，大聲喊著，並用手來拉我：「快看啊……小兔、小兔耶！……它好可哦……你去給我抓來嘛！」

本來我應該很高興，人兒終於肯跟我說話，但沒想到卻是為了這個才肯開口。媽的！死兔子，老子遲早要滅了你們全族！日爺又聯想起那只雯雯的寶貝兔子了。

「哼！」我冷哼一聲，表示了我的不層。

「不抓就算了！」魯婕也想起不該求「仇人」，「我自己去抓！」說完就很不淑地撲向了兔子……

一人一兔就此展開了追捕大戰，並不時伴隨著人兒銀鈴般的笑聲。

正當我瞧得來趣兒的景，「哎喲……」一聲痛從魯婕口中傳了過來，人也跌倒在地上。我慌忙掠了過去，「你怎麼了？」我邊說邊扶起了。

「人家……人家的腳扭著了！」魯婕可憐兮兮指著自己的玉是道。

去的鞋，看見雪白的腳上紅腫了一大塊，我連忙替做著簡單的救治。

我先用真氣活絡的關節，再用隨的藥丸嚼碎敷在傷，隨後再撕下一截乾淨一點的服為包紮，最後又替穿回了鞋……雖然作很是麻利和快速，但也忙了好一陣才完。

魯婕一直默默看著我忙上忙下，直到我做完了，才不適時宜地冒了句：「看不出你人雖說丑，心倒還蠻細的嘛！」

？……「老子很醜嗎？你又不是沒看過爺我的真面貌，真是張口說瞎話！

「哼，不說了！」搶在我前面堵住了我想反駁的話，「今天真倒霉，我們回去了吧！……唉，可惜了我的小兔……」

靠！聽著這話，我再次堅定了「消滅兔子全族」這個宏願。

正在惱怒中的我，卻沒看見魯大小姐微紅著俏臉，飛快掃了我一眼，又迅速地轉移了目標。

好命的魯早在我背上睡去，可憐的日爺怕施展輕功會加重的不適，只好一步一步走下山，回到魯府已是華燈初上，自有丫鬟把小姐接去，我一輕鬆地擺了負擔。

說是負擔，但我卻是越來越喜歡魯婕了。魯婕除了「益州第一」的稱號外，還是「益州第一才」。

傳說中，今日魯家的稱霸商場也有的功勞在裡面。然而除去頭兩次見面，我見識過的明外，展現在我面前的，都非常吻合其十八歲的如花年齡。

這與幾個老婆相似的特點，無疑對我有莫大的吸引力。

至於那兩個春秋世家的，爺是不會那麼容易相信們的，調教之路也很漫長。我可不想一開始就用「天魔蝕魂」來控制們，畢竟對有傷害的事，老子不常做，還是慢慢調教來得快樂些。

一想到調教兩個剛破的，我腳下的步伐也邁得越發大步起來。

晚上，馬小華等損友早先傳授的「開天闢地以來最經典的馴大法」派上了用場。容真可謂彩紛呈、刺激無比。整整三個時辰下來，春、秋二雪白如玉的上增添了無數細小的傷口，被我折騰得半死卻獲得了難以書語的快。

爺我自然也是爽快無比，心理和生理上再次得到了極大滿是。

看來，偶爾嘗試一下暴力做，也是生活上的樂趣之一。

然後，我乘兩神極端疲憊的時候，對們用了「天魔攝魂」。

銷魂宗關於神智方面的三項絕技中，「天魔迷魂」適用於自己上。即是在爭鬥中如果到的傷害過大而影響功力發揮的話，它能夠催眠自，使敏度降至最低，從而恢復最佳狀態。

「天魔迷魂」的缺點是過後的後癥很厲害，這一點和我以前用過的「魔殘大法」有些相似，不過威力和後癥都遠遠不及「魔殘大法」。話又說回來，除非是萬不得已了，沒有人會吃飽了撐著，去用「魔殘大法」因而還是「天魔迷魂」歡迎些。

「天魔蝕魂」是其中最歹毒的一種。它是用最殘忍的方法，利用施人強大的神力量，直接對敵人洗腦，然後把敵人變一個只會聽從自己命令的傀儡。

缺點是一則被控制的人不夠靈敏，二來因為腦域到傷害的程度過大，一般被控制的人活不過三年。

剩下的第三種「天魔攝魂」，其實以前我開導寶貝源兒時就用過。它的更多用是探查別人心中最私的，讓對方赤呈現在你面前。而「天魔攝魂」所造的傷害卻是對於施人。

因為施人既要探測對方的，又要注意不能破壞其腦域的結構和記憶。破壞了這些的話，那查得的資料就不會正確。

所以這個功法是非常耗費神的，而且被攝魂的人的功力越高，攝魂的難度也隨之變高，如果被攝魂的人功力比自己還高，很容易施人就會被反噬，為一個白癡。不過依我的功力來說，足足可以應付幾十個像春、秋二這樣修為的人了。

正因為相差太多，我很快就得到了想要的資料。

春、秋二的目的當然是路人皆知，而幸運的是，們不屬於春秋世家的核心人，也就是說們不是嫡系。

在人口眾多的大家族裡，甚至是幾乎所有有人存在的地方，嫡系和外系待遇絕對大不相同。嫡系可以到一切的好，而外繫好一點的能分一杯羹，不好的簡直跟下人沒什麼差別，甚至更差一點的，就會被又打又罵，比奴隸都不如。春雅和秋碧即屬於後者，就是那種很欺負的非嫡系家族真。

對於三代以外的外系子弟來說，拚命增強實力，努力得到家族部的承認才是出路。於是從小到大，兩不停接各種訓練，最後甚至加了把自作為禮送給外人的「禮堂」。

憑著自的努力，春雅和秋碧在今年的比試中，得到了最好的績，故而被春秋世家當作今年最好的禮，準備送給他們的靠山付家，但沒想到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個恐怖的「天殺，故而馬上他們改變了計劃，將春雅和秋碧送給了我。

日爺不是那種留的人，但對於和我有了關係的，我是狠不下心來的，即使春、秋二現在只是工。

在床上歡好的時候，我可以什麼花樣都使出來，甚至是輕微地待一下自己的奴，但是到了床下，到了外面，就一定要尊重和疼自己的人，只有這樣，才會獲得的芳心，才會讓我們的家庭生活變得更加好。

春秋世家、神劍幫都是我計劃要剷除的對象。雖說我不會為了兩個人就放棄策劃好的事，可對於將來「有可能傷害到們親人」這個可能，我還是有些不安。

現在知曉，兩個人兒奴的親人不是春秋世家的嫡系分子，爺我大可以到時先把他們虜來，在屠殺之前放他們一馬，如此也算對二有代。這樣們就會很高興地當我的人，為我劉家的小妾兒媳婦之一。

我不知道什麼「唯有心狠手辣才能就大業」，也不知道什麼「江湖路上，除了自己，什麼都可以捨棄」。

我只知道，一個連自己人都不能保護，不能讓開心的男人，本不配在世間事。

即使這類的男人很多，那也絕對不會是劉家日爺。

我絕對是一個真正的大男人！※※※

家康四十二年，六月十日

上午，我按照先前的部署，來到滄州城裡的那座滄州樓。

報上李大人的名號，服務的便恭敬地帶我到了二樓的貴賓廂房。候在裡面的，自然是更加恭敬的「摳院東南區大統領」李若水李大人。

「參見殿下！」等侍關好門出去後，李若水向我參拜道。

「免禮說話！」我不習慣客套，「你的人準備好了嗎？」

「是！卑職已經選好了二十三個忠誠可靠的下屬，隨時可以聽候殿下的差遣。」他呈上來一塊令牌，說出地點後道，「到時請殿下派人持牌前去，他們認牌不認人。」

為了保持我份的神，下面的人越人認識我越好。在這之前，我還得考驗他們是不堪用。

接過令牌，我緩慢地道：「明天你他們去每人給我取一個嚴家人的人頭回來，如果取不到的話，就拿自己的抵數好了。」

我不能讓嚴家有更多的時間來準備部署，於是用「打草驚蛇」來引蛇出是很有必要的。

讓嚴家提前行，同樣的也能給一樣準備不是的春秋、神劍雙方造不小傷害。至於魯家，在我的保護下，料想出不了什麼大事才對。

「是！」李若水下定決心，此次自己也要親自出馬，力求不把事搞砸。

第一次的行如果都搞砸了，那以後自己在蘭亭千歲面前，豈不是永遠不了重用引要知道，流風國的東宮皇后才只有這麼一個侄兒，他同時還這麼年輕，跟著他混的話，起碼數十年都會有好日子過，可不能就這麼放棄了。

「沒事了，你去做該做的吧！」我揮了揮手，讓他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