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惡魔姐妹

「唔？」我駭然回了頭，著聲音的主人——那位文弱的，「你認識我？」

「當然，小神醫，和我們一起去吃些東西再慢慢說吧！」另一個滿大方的過來圈住了我的胳膊，前那對玉的彈極佳，「我雲芙，香婷好了。」

說著，就在我還在回味的一對之時，就大大方方把我拖走了。

呃……這回，不該是想救小綿羊卻遇到狼了吧？

來到附近一家普通的酒樓坐下，那個雲芙的練的點了幾個小菜和酒後，才肯讓我說話。

此時的小、小鳥站在一旁，四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忠實盡著保鏢職責。

我彬彬有禮地道：「兩位姑娘，小生與你們相識嗎？怎麼你們好像對在下很？」在沒弄清況的時候，稍微文雅一點是沒有錯的。

「你認識嗎？」雲芙指了指文弱的。

「這位香婷姑娘同雲芙姑娘一樣，麗是小生平生所僅見，可我確實不認識。」這也是實話。

文弱一點的細聲細氣也道：「幾個月前，公子你救過一個患『撐天裂地』絕癥的子……」

「喔，原來香婷姑娘就是那個倪姑娘啊，那好，既然我們認識，那就不用客套了，我們就兄妹相稱可好？」

「但是香婷比公子大……」

沒待說完，我手一擺道：「那有什麼，我媽媽比老爹大四歲還我老爹哥哥。」

論到自小在市井中練就的口舌，文弱的人哪是爺我的對手，紅了臉低下了頭，半天後才低聲道：「哥哥……」

「嗯，妹妹。」沒想到會這麼爽快的我高興極了，連忙從上出一件師傳留下的寶給戴上，當作是見面禮。

「哇，好漂亮的『翠影紅霞釵』……」

雲芙是個識貨之人，這渾翠綠又帶一抹紅霞的釵子，正是天下有名的「翠影紅霞釵」。

此時玉釵戴在香婷上，是綠葉配紅花，相得益彰，讓文秀的麗再添三分。

「拿來！」雲芙眸一轉，出了雪白的小手，笑臉顯得麗異常，「我也要一個。」

這幾天離開了老婆們、沒有歡的我本來就有些難，現在有一個豪爽大方的天香人在面前……我的下一。

相比之下，楚楚文弱的香婷還沒有令我這麼衝。

既然是自己喜歡的，那送禮理所當然，於是我手又了一件寶貝給雲芙。

看著姿態人的材容貌，我下定主意，要把這個爽人兒和香婷妹妹一塊收我的後宮。

雲芙高興的道：「哇！『白首臥松雲』呢，謝謝了，弟弟。」

給的是一塊漂亮的玉石，然而我在意的是的稱呼，「弟弟？」

「是啊，姐姐我比婷婷還要大三歲，比你大了五歲，怎麼樣，是不是也想讓我你哥哥呢？」雲芙大人起了雙手，使前雙峰更加拔，竟比我家的小還要大上幾分。

要知道，我的小之所以部超級完，天生的是一個因素，還有就是我經常吮吸的功勞，這個雲芙大人兒明顯是一個子，卻有如此碩大的部，實在是令人讚歎吶！

暗自吞下口水，我連忙說雲芙姐姐不用了，我還是當你的弟弟吧！當然，暗自加了一句：到床上你就得我哥哥了。

「咯咯……」

在兩位的笑聲中，劉日爺輸掉了第一仗。

酒菜在合宜的時機端了上來，雖然不是什麼大手筆，倒也可口。

我過小、小鳥一起坐下來吃後，努力餵著自己的肚子，兩個並不吃，們喜歡看著我吃東西。

但們也不閒著，還要我空回答雲芙的問題。

「喔……是，他們是我的手下……沒上沒下？怎麼會，對主人尊不尊敬不能看這個的……我吃東西沒有禮數？欽，大小姐，我這個人就是這麼率直，不懂得做作……我吃的是老薑？沒事，老薑我……啊？呃……咳咳咳……」

被一塊大老薑嗆住的我滿面通紅咳嗽著，雲芙笑著拍手說活該。

旁邊的香婷心疼不已，忙把自己邊的茶遞給我，同時也離座來到我背後，輕輕拍著我的肩背，為我順著氣。

雲芙一見黛眉輕皺：「婷婷，你怎麼一點平時的矜持都沒有了？快回來。」

香婷一聽的話語，替我順氣的玉手不自覺地就想收回去。

順過氣來的我反手拉住了香婷，大聲說妹妹照顧哥哥那也是天經地義，有什麼好矜持的。

香婷此時才察覺我們如此的親熱實在不妥，地低啐一聲，匆匆掙開手跑回了座位。

等我們吃完，雲芙不願意看到我和香婷眉來眼去，約好我後天午時在城東的「客心流水」茶樓見面後，人兒拉起香婷走了。

見香婷不時回頭，明瞭此刻的我已經在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剩下的就是怎麼再進一步了。

另一個新目標雲芙看樣子對我也不錯，但我知道這只是因為的個大方明，並不是對我什麼特別的意思……靠！我還沒瘋到認為自己到了人見人、車見車載的地步。

但是如果我劉日大爺出馬追求，我估計雲芙也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而這件事，在我征服香婷後就要開始執行！

沒有人兒的相伴，我的逛街心也差了許多，吃完飯，再在街上閒逛了一個時辰，我們就回到了左相府。

才一進門，耳力聰敏的我就聽見一陣聲笑語，有乾媽韓夫人的，也有兩個悉又陌生年輕子的聲音。

靠！

是了，是那兩個魔。

我以備戰狀態剛踏進大廳，還沒來得及跟人問好，兩道香風便襲面而來，難道們又要揪我的臉？沒想到隨之而來的，卻是兩倩膩適宜的香噴噴撲進懷裡。

「弟弟……」的聲分別在我的左右耳響起。

兩個雙胞胎魔只要願意，們的聲音就能和對方一模一樣，誰也分辨不出來，而此時，們明顯保持著自己的聲音特點，讓我很容易分辨出左右到底是哪一個。

穩住，穩住！

我暗自警惕著對自己說。

這一定是個陷阱，像小時候騙我說只要為們去抓一條小魚就親我一口一樣，等我辛辛苦苦抓到魚兒，們卻一人在我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弄得我大哭……到現在這兩個齒印還在。

「喔，是素妍和素月啊，我好想念你們，怎麼這幾年都不來玩了？」我口是心非依著溫暖的道。

哼！兩個惡，怕我知道你們長得醜嗎，得這麼香。

「好了好了，兩個丫頭，彆拗著弟弟了。」在韓夫人的說話下，兩人才離開我，直到此時我才終可看清兩人的容貌。

唔？

我不是看花眼了吧，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如花人會是當年的惡？

眼前穿盛裝的兩個不但飾相同，連優雅的髮髻也一樣。

修長的眉下，明亮的眼睛顧盼生妍，態婀娜迷人；稍微的上束著裂出的，們滿的程度剛才在擁抱時就覺到了，可是現在配合天仙般的容貌看來更是人心魄。

這麼看怎麼都是千百的大人兒，如此漂亮的孩子，又是雙胞胎，真可以算得上是男人最喜歡的類型啊！

「弟弟，怎麼，看傻了嗎？」的聲音從們的小發出，們看我的眼像是著小綿羊一樣，這也提醒了我這兩個紅佳人的本質。

劉日啊，你一定要穩住，們麗的只是外表，其實心非常邪惡，你要上當可就會跟小時候一樣被待！

想到此，我趕笑嘻嘻地道：「素妍、素月，這麼久不見，你們怎麼變仙子了？」

這麼多年來，我的總算是練出來了，不至於像以前面對著們因為常說錯話而被捉弄。

兩齊聲瞠一聲，臉上似笑非笑，盯著我道：「弟弟你也不差啊，白白的，怎麼樣，今晚到姐姐們的房間裡敘敘舊？」

我怎麼覺得們是在對一隻鮮可口的說話，而且還是下一刻就要吞下去的那一種。

做夢！現在我可是隨時就能逃跑的武林高手，爺才不會再你們的折磨！

有人一定想問：你劉日的武功那麼高強，怎麼還怕們得要死？

唉！你們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啊！

首先，從小留下的影嚴重損害了我當時小的心靈，長大以後在潛意識中就很怕們。

然後從我們之間的關係來說，們說到底是我的親人，總不至於為了這個就刀劍相向吧？

我可是從穿開就和們在一起了，面對這種人，能對們嗎？

最後一點，乾爹、乾媽對我好，平日常送禮和珠寶過來，外加乾爹韓丞相在朝中一向是我老爹和大伯的靠山，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不過再怎麼說，陪們秉燭夜談我可辦不到。

剛想嚴詞拒絕，韓夫人便接話了：「好啊，你們姐弟也十來年沒見了，正可以好好聊聊。」

我：「……」

乾媽，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嘛！

到了晚上，下朝的乾爹左丞相韓恕良回到了家，這位威嚴的國字臉中年人對我也很和藹，可我聽老爹說過，那也只是對自家人才這樣，他在朝裡的外號卻是「毒手宰相」。

所謂毒手，那就是最好不要得罪他，否則他手段毒辣得很，非要搞得政敵們求死不得、求死不能不可，還偏偏讓人抓不住把柄。

吃飯時，韓丞相說起了群醫為皇后醫治的事，今天又有幾個民間名醫被杖打得半死趕出皇宮，朝裡的員都看見了，那些人可真的被打得皮開綻、流不止。

末了，韓丞相又說：「兒子，如果你沒有把握，乾爹幫你推掉吧，這廷杖可不是好玩的，而且那些宮廷衛士，越是看到年輕的，就越是打得厲害，三杖下來，就會被打得流。」

還沒等我回話，韓夫人便把我先前的那番話一字不說給韓丞相聽。

他沉默了一下，又堅定地著我：「兒子，我只有這兩個兒……」

唔？什麼意思？

乾爹是想對我說看在他的面子上，無論怎麼都要忍這兩個惡嗎？

沒等我反應過來，兩個麗的惡就跑到韓丞相的面前，笑嘻嘻的一人給了一個香吻：「謝謝爹爹。」韓夫人也在一旁微笑看著我。

完了，完了，今天晚上看來要穿上盔甲才行了！

由於擔心兩個惡魔的折磨，我晚飯都沒有怎麼吃好。

不出所料，剛吃完晚飯不久，兩個惡魔就把我拖進了們房間。

小、小鳥？別指他們！

一來韓府吃飯的時候下人不能在場，再來小時候每次他們來救我時，最後都會以比我重三倍的傷勢被抬回去，所以到了後來只要我被素妍、素月欺負，他們都會不湊巧的因為生惡毒天花病、腳指頭的指甲傷、那個（月事）來了、等等理由而理直氣壯地說：「對不起、爺！」

媽的，他們比我還狠。

等們把房門鎖上，然後用危險而奇怪的眼神向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最張的時刻到了。

我擺出一副義正嚴詞的臉：「素妍、素月，你們……想幹什麼，告訴你們……喔！」

獰不及防之下，我被點住了麻。

其實，別說是麻，就算們點了我全二十九個大，我也可以輕易解開。

哼！開玩笑，武林前二十的實力是說著玩的嗎？不過我可不敢讓們知道這一點，怕們以更殘酷的方法對付我。

在這時，我才清楚明白、原來自己拚命學武的一個很悲哀的原因，就是想可以不被們欺負得那麼慘。（注意，是「司以不被們欺負得那麼慘」，而不是「可以不被們欺負」——兩者的意義是完全不同的。）

在點住我的道後，兩又出了惡魔的笑容，我連忙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回應……說自己的笑容難看，是因為我看見們在我的笑容下變了臉，而且越來越難看。

兩俏臉上寒霜一片：「弟弟，你還記得答應過我們什麼嗎？」

我當即回話說老子記不好，不記得答應過你們兩個丫頭什麼了。反正今天是逃不過了，那就死得徹底一點吧。

本來兩個人的臉就夠難看了，現在聽了我的話，更是冷了十分，冷冷地道：「弟弟，你答應過要娶我們的。」

我：「……」

我答應過要娶這兩個魔嗎？

喔，好像是有這回事。那是在們拜師的前一晚，兩個人又哄又嚇把我騙到了府外樹林，到了那兒就要求我不許和別的孩玩耍、還要我長大後娶們。

我當然是不幹的啦，可後果是可憐的劉日大爺被吊在大樹上長達一個時辰之久我睜大了眼睛：「那不算……那是你們強迫老子的……」

素妍、素月如有心靈應般，一起惡狠狠的衝向了我。

「啪！啪！啪……」

雙胞胎一個掄起掌，連續十幾個耳在我臉上左右褊著，另一個就隔著服狠咬我的肩膀。

說實話，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作神韻又差不多，別說其他人，有時連們父母都會弄錯……但不包括我。

我分得清、從小就分得清楚們兩個。

像現在我就知道，打我耳的是姐姐素妍，正咬著我的是妹妹素月。忍了吧，反正現在我的功那麼深厚，只當被兩隻發瘋的小母貓在折磨。

記得老夫子賣弄文學的時候，曾經講過，有位哲學家說過一句話，迫越多的地方，反抗就越是多。

但我覺得面對素妍、素月之時，這句話該反過來說，那就是反抗越多的時候，們給予我的迫就越是多。

打了一陣、咬了一陣，似乎沒有到反抗，們折磨我不夠舒坦，兩個人忽然又同時哭了起來：「沒……良心的……小……壞蛋，虧……虧得我們……這麼…這麼想你，你……」

又哭又了一會兒，們又開始了對我的折磨，更有甚者素月一腳踢向了我的下。

這可不能忍了，關係到劉府的子孫後代，我抬手擋下了勁道十足的一腳。

「啊？小壞蛋你、你敢還手？」惡魔狠狠咬上了我的臉。

「啊！」

「啊！」

「啊！」

同時有三聲發了出來，前一聲是劉日爺發出的痛，而後兩聲就是韓家姐妹的驚聲……因為忍無可忍的日爺點了兩大魔的道。

「小壞蛋……你……你……」

「我怎麼樣？兩個丫頭，老子忍了你們多時，現在我可要回房了……」還是命要，反擊是不可能的了，趕快跑吧！「嗚……嗚……嗚……」打開房門準備走出去，卻傳來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