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賭桌爭雄

不愧是全城，甚至全國最大、最豪華的賭坊，單是場費就要每人十個銀幣，足抵普通農民一個月的收，絕非等閒人家可以付擔得起。但最可惡的是，跟在我後的仆街都是吃老大的，十個人的費用全由我來支付，嗚．．．

進維明宮後，就似是進了另外一個世界。在宮的華燈底下，映照著人頭湧湧的賭客，分佈在各式各樣，過百張賭桌之前，與剛才冷清的街道截然不同。而在云云賭桌群的正中央，還建有一個大舞臺，臺上有十六、七名半的，上各穿一條鮮彩條遮掩重要部份，們努力扭腰翹地熱舞，盡顯天賦的。

我的目不留意到們的肚皮，們肚皮各寫有一個紅的數目字。

利比度發現我的視線，解釋道：「那些數字是玩一晚的價錢。」

我恍然大悟，這些舞姬都是被挑選過的，姿方面還算合格。作為男人，自然留意到價錢最高的一名，的肚皮上寫著三百，即是三個金幣玩一晚，樣貌倒算可以，勝在年輕兼大波。可是比起我家裏的犬大沙，還是差了一截。

哈，我豈非每幹大沙一次，就省回三個金幣？回去後要多幹幾次！

「咦，利比度你似乎對這裏相當悉，經常來賭嗎？」

「喔．．．．．．這個．．．那個．．．一年來一、兩次左右，但純粹賭錢而已．．．」原來這件娘娘腔有這種嗜好，我也是到現在才知道。

在利比度的帶路下，我選擇了一張玩骰子的賭桌，讓百合和他分坐在我兩旁，艾華則留守在我背後，安德烈等一眾高手侍衛分兩人一組，分散在我們的四周監察。

我拿出了五百金幣兌換籌碼，同時在百合耳邊吩咐道：「百合，妳試試控制風之耳環的力量，集中在骰盅的骰子。一粒骰子有六面，落地時也只不過是六種聲音，只要妳記下六種聲音的分別及數字，我們就贏定的了。」

「但是．．．主人．．．這．．．好像不太好．．．」

「百合真不乖，如果妳不想幫主人也就算了。讓陷害伊貝沙的托利倫，派人刺殺我的赫魯斯掩著半邊笑吧．．．」

「對不起，對不起，請主人不要生氣，百合會乖乖．．．」

百合開始集中神分辨骰子的聲音，在這期間，我也開始留意四周的況，發現這裏只屬一賭徒的區域，他們下注由十個銀幣，到十個金幣不等，連賭桌上也限制了最多一百金幣的注碼。在樓上還有兩層，應該是招待貴賓的特別套房。

開始的十多舖，我每舖只押一、兩枚金幣，當中有贏有輸，而百合則一邊抄下每舖的聲音分別，然後記下出現的數字。十多舖後，慢慢掌握了聲音和字數的關係。

到第十六舖，百合的神微，在我耳邊道：「主人，三顆骰子的聲音完全一樣，這做什麼？」

我順道在靠過來的小臉蛋上香了一口，也儘量低聲線道：「嘿嘿嘿．．．沒什麼，只不過圍骰而已，聽到數字嗎？」

「應該是一或二。」

當大眾都押下注碼後，在最後關頭我把手上的金幣押出，一百個金幣押在圍骰上，同時亦押下一百個金幣在圍一和圍二上。同桌的客人立時起哄，就是利比度和艾華也為之容。哈哈，這兩個傢伙也不笨，不忘補了一小注上去。

那位漂亮的荷微微訝異，但沒有人發現當中有問題，他們大概在笑這個傻瓜真是夠傻，這跟拋錢鹹水海沒分別。可是當荷打開骰盅的一刻，嚇得面變白，就連盅蓋也拿不穩，四周更起比剛才厲害百倍的起哄聲。

三顆骰子，全是一點紅。

圍骰一賠三十，但圍一卻是一賠一百五十。以一百金幣一注來計算，共要賠上一萬八千個金幣。

我裝出帝國西部的鄉音大笑道：「原來錢這麼易賺的嗎，早知我就不用在西部牧羊了，呵呵呵呵．．．」

其他還有三名荷也跑過來，見到桌面的況也面變青。一萬八千金幣是個驚人的天文數字，他們負責這幾枱桌子的，好可能會因而遭懲罰。我沒有理會發呆的他們，拍一拍桌子要求賠籌碼。

「贏夠了，我們明日返西部，多買幾座大山開牧場，呵呵呵呵．．．」

艾華也笑道：「好啊，老闆。也順手給我錢娶老婆可以嗎？」

「哈哈哈哈哈．．．莫說娶老婆，你想娶老公都行．．．哈哈哈哈．．．」

正如某個傢伙的名言，『不怕你，不怕你呆，只怕你不來』，作為莊家的，最怕就是一注過贏大錢後走頭的賭徒。給我贏了這筆鉅款後離開，那他們真是無仇報了。我們還沒離開，賭場果然有所行，一名裝華麗的麗子截著我們一行人的去路。

「幾位是西部來的貴客嗎？只贏了一點錢就走，似乎可惜了今晚的好運道呢。」

好一位出人！

這子的樣貌清麗俗，其姿竟連不好的艾華和利比度都為之一震。一華貴的真黑長，所戴的頸鍊、耳墮和頭飾等全是貴價真貨。在出現的一刻，我發現艾華、百合和利比度同時有反應。

「哎呀，那來這麼漂亮的姑娘，妳要多錢，本大爺今晚多多出得起。」

絕麗子合眼笑，可是我卻有一直覺，故意合起眼睛掩蓋怒意。帝國共分五部份，而帝國西部最為落後，人民的教育程度亦最低，所以經常帝中或帝南的百姓白眼。

「大爺真看得起素拉，像大爺這麼英俊，想要素拉怎樣也可以呢。嘿嘿嘿．．．只可惜素拉還在工作．．．．．．」

「素拉．．．哎呀，這名字真好聽，哈，妳別工作了，本大爺要養妳不難。」

「那怎麼行呢，工作還工作，做人要有誠信嘛。不如大爺也來賞面吧，素拉就在貴賓廰工作。」

「貴賓廳？」

「當然了，只有最尊貴高尚的人才可以進去的。如果是大爺你就沒問題，大爺．．．來捧場好嘛．．．」

素拉聲嗲氣地引我，百合忍不住冷哼，卻被我仰天大笑遮掩過去。我向利比度及艾華示意後，讓素拉帶我們上維明宮的二樓。利比度暗暗在我耳邊說，這個素拉的人並不簡單，是帝國有名的才花魁，更是托利倫最寵幸的婦，也是協助管理這裏的首腦人。艾華也向我報告，原來在素拉出現時，同時有超過十名一流劍手接近我們。

在素拉的帶引下，我們來到頂層一個非常寬敞的貴廳房。原來早有人在開局，但最引起我注意的並非桌子上的賭客，而是一名站立著，一頭綠長髮的佳麗，的貌卻也不輸拉素多。

今晚是什麼日子？先是帝國三大之一的天，再來是兩名難得一遇的超班人。

這子一而火辣的魔法師服飾，前一件窄小的黑皮帶，僅僅包裹兩隻堅的豪，出一道既深且的，帶的兩個峰尖更連著一條銀小鍊。的腰部沒有服遮蔽，展顯出均衡細的蜂腰，和玲瓏浮突的小腹，一顆小肚臍上還鑲了一粒綠，奪目耀眼的珍貴寶石。

的下擺穿著一條紅黑的長，腳上穿了一雙高長靴，更突顯出修長麗的雙。披一件長長的法師斗篷，可是頸上卻戴著皮製奴隸環，這種矛盾的打扮竟反而撞出惹人暇想的覺。

這子的頭髮是見的淺青，但最奇的是，也有一對像妖般的尖耳，只是比真正妖略短許。其雙目更獨特，圓圓的瞳孔幾乎佔據整隻眼睛，並沒有太多眼白留下來。的兩片圓潤厚，可又，更予人想吻上去的衝。

坐在前的是一名胖男人，蝠鼠眼，紅鼻子，角下還有一顆黑痣，痣上還衰衰地留著一黑，真想拔了它。

「小心那鬼。」

百合在我耳邊道：「主人，他好像不懂武魔法，反而後邊那個．．．」

「不是小心他的人，而是他手上的魔法飾。」我裝作若無其事地低語，艾華和利比度暗暗留心起來。那個鬼的豬手上所戴的，是一只赤紅的瑪瑙戒子，另一隻手上也戴著一件白銀護腕，若我沒看錯的話，這兩件是高價的稀有神，能召喚某種類型的戰鬥召喚。

除了鬼之外，同桌還坐著兩名瘦瘦的，就像營養不良的傢伙。桌子上也擺了一堆堆的籌碼，總共也有近萬金幣，而他們則正在玩沙蟹。

「反正我有籌碼，小度你也來玩吧。」

「好的，老闆。」

利比度笑著在我旁坐下時，一名穿得的侍應，為我把剛贏回來的大堆籌碼放到桌上。我『故意』裝出迷迷的目，笑著把一枚金幣，放一對深陷的之中，也順手在的子上了一記，可能被人得多，已有點鬆弛現象了。

對方三人見到我的一堆籌碼時，全都面驚訝之。我把八千金幣的籌碼分給利比度，自己留下了一萬金幣。我知道這三個傢伙肯定是一伙的，利比度是出名的智將，照計不會被一般的千所騙倒，由他跟我聯手贏面會大增。

鬼道：「我卡安都，這位是雷同，這位是迪甘，兄臺如何稱呼？」

「我小力，他是我的朋友兼部下小度。」

雷同面一個不屑的表，冷笑道：「小力、小度、小豬、小狗，你們西部的人真會改名。」

我正想反擊時，利比度已先失笑起來：「這位大哥說得對，我們就是小豬、小狗什麼的，還有小你爸爸、小你媽媽、小你姊姊、小你妹妹等等．．．」

雷同面一變時，迪甘卻嬉皮笑臉地作和事佬。真是老套的千，還是這種一好一醜的角引人下水。我把百合一拉過來，讓坐到我的上，這件才是最先進的人出千。

還沒被利比度『寸』夠的雷同怒道：「現在是賭錢，你幹什麼把人抱來。」

「哈哈哈哈哈，本爺有錢賭就夠了，你理我抱著人賭，還是著人賭？」雷同立時發作不得，可憐我的百合卻在斗篷紅起了臉。素拉來到桌旁的發牌人邊，監視著這裏的一切。

我假裝向百合索吻，卻對說：「看得穿紙牌嗎？」

一如我所料，百合乖乖地點頭。九十幾里外的底都看到，沒理由區區一張紙牌看不穿吧。要提防的是敵人使出什麼卑鄙手段，與及反面時的襲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