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是酉時。

玄澈在侍們的伺候下淨手,漱口,來到尚書房繼續批改奏折。

井德明回去吃飯,留下安福跟在沈婼棠邊打點。

安康耐不住子，沈婼棠不敢讓他跟著自己進殿伺候，便留他在外麵。

殿隻有一人伺候。

之後井德明回來，本著盡量不打擾的原則，輕輕推開門，在外間候著。

玄澈批改奏折的時候，很認真，轉眼間便到了戌時。

井德明推開門，走到沈婼棠邊：“婼棠姑姑，該勸著陛下就寢吧。”

沈婼棠點頭，“陛下，該歇歇了。”

玄澈沒搭理，沈婼棠回頭，衝著井德明微微搖頭，兩個人繼續伺候著。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玄澈放下筆，“就寢吧。”

外殿的門被人推開，賴正青端著綠頭牌進來：“陛下，鍾粹宮的陸昭儀剛才在殿外候著，準備了青團子和龍須，請您去鍾粹宮嚐嚐。”

玄澈著眉頭，沒有看綠頭牌，揮了揮手，賴正青後的人上前接過綠頭牌，今日便沒有後妃承寵。

“前些日子不是子不爽嗎？讓回去，以後不必給朕準備這些東西。”

“喏。”

玄澈起，“回養心殿。”

“喏。”

養心殿的殿後麵連著一個很大的溫泉，玄澈從裏麵沐浴更之後走出來，上穿著明黃的。

井德明瞟了一眼穿著撒花煙羅衫，跪在龍榻之上的沈婼棠，僅僅一眼，便低下頭，退到門口，輕輕闔上殿的門。

玄澈坐在榻邊，沈婼棠便張得握住手裏麵的袖子，垂著頭不敢看他。

“抬起頭。”

沈婼棠僵地抬頭，和玄澈帶著笑意的眼眸對視。

“今日這紗倒是不錯，很襯你。”

“謝陛下。”

“這裏無旁人，不必這般客氣。”

玄澈抬起手，聲音很淡：“過來。”

沈婼棠膝行靠近，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隻有一臂遠。

玄澈抱著膀子，似乎有點不怎麽滿意。

沈婼棠能夠覺得到他的眼神，無奈，提著膝蓋繼續靠近。

一陣大力，輕呼，跌進了天子的懷中。

頭頂是男人帶著笑的聲音。“笨。”

腰間一鬆，撒花煙羅衫的腰帶被解開，輕輕扔在地上。

沈婼棠梗著脖子，幾乎呆滯，靠在玄澈的懷裏麵，任由男人將上的服剝。

隻剩下肚兜和小的時候，玄澈不似往常那般作罷，手剛放在沈婼棠腰間，被一隻冰涼的小手握住：“陛下。”

“不願？”

玄澈不急，任由沈婼棠握著自己，隻看著，良久，悶悶的聲音傳來：“嗯。”

“若朕偏要呢？”

那隻小手鬆開，認命一般放在一旁，隻是握拳，懷裏的子也僵得很。

玄澈將抱起來，扔在床榻深，撚金銀線棉被被抖開，輕輕覆在沈婼棠上。

“罷了，朕同你說笑，囡囡可不能生氣。”

從六歲伺候在玄澈邊，沈婼棠經常被東宮裏的太監和宮們寵著囡囡，連帶著當時還是太子的玄澈也囡囡，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沒有人過囡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