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設計師，是策劃師。”阮清先糾正了一下自己的職位，然後說道，“在不發生部惡意競爭的況下，我們公司誰都可以拉業務。隻不過業務部門外的人拉來訂單，會給項目額的5個點作為提。”

    沒有說雲杉這一單涉及到升職的事。而且和許靜蕓的行為，已經是在惡意競爭了。

    “嗯。”陳過點點頭，又給自己滿了杯酒，邊喝邊問，“姓黃的這筆談了，你能拿多？”

    “不知道。”阮清搖頭。

    其實是知道雲杉和現在這家公司合作的推廣費用的。如果換到浩誠的話，上下也不會差太多。但這個數字在談前不能明說。

    “你可真是……”陳過覺地這略帶較真的態度有些好笑，“黃凱那公司就那麽大，談了能有多？你與其討好他，還不如在我上費點心思。我給你雙倍，怎麽樣？”

    “不怎麽樣。”阮清聽了他的話，微冷了臉。是緒不容易波，但不是完全沒脾氣。而且現在是真的被他搞得快分泌失調了。“陳先生，您想讓我怎麽費心思？不就是男之間那點事兒嗎？”

    “我怎麽討好黃總，都是清清白白憑本事拿錢。不必出賣。可您……”

    “嗬……我是人微言輕，沒什麽能耐和背景。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您也別太過分！”

    “你沒能耐？”陳過一口氣灌進去半杯酒，重重歎了口氣，“你跟我可是有能耐的很啊！你要不挨個問問，這屋子裏，還有哪個像你這麽跟我說話？”關鍵不給他好臉就算了，他還得犯賤地湊上去倒。不就是仗著他對特別有興致嗎？！

    阮清抿著，沉默不語。覺得再掰扯下去，兩人就像是打罵俏了。

    可陳過卻並不打算放過。他往近前湊了湊，眸灼熱人，語氣也比剛才暗啞了幾分：“還有……你打算怎麽咬我？”

    他那個“咬”字拐的山路十八彎，格外的有深意。

    “流氓！”阮清還是沒忍住，被他調戲得破了功。咬牙切齒地說完，便瞥開眼不去看他。

    另一側的沙發上，江予懷還堵在那裏。

    阮清頓頭疼。

    這兩個變態！到底準備把困在這裏到什麽時候？

    大約是怨念的緒太過濃烈，江予懷似有所般轉過頭看了一眼。

    兩人正好四目相對。

    那一瞬間，阮清突然福至心靈：“江先生，麻煩您讓一下。我想去個衛生間。”

    可江予懷卻坐在那裏沒。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阮清一遍，又看了眼茶幾上從他遞過去，就一下沒過的那杯酒，而後出個誇張地詫異表：“阮小姐這才剛來多大一會兒，一口東西沒喝就要去衛生間，該不會是腎不好吧！”

    “！！！”阮清漲紅了臉，憋在那裏說不出話來。

    是萬萬想不到對方會冒出這麽一句。

    等反應過來，準備幹脆就承認自己腎虛的時候，江予懷卻已經笑著站起，給讓出了地方：“開玩笑。不過要是真腎虛，還得盡早治療。有需要的話，我給你介紹幾個不錯的老中醫。”說完理了理襟，轉去了別的地方。

    機會得來的太容易，阮清竟一時有些發懵。

    可下一秒就知道自己天真了。因為陳過起走到旁邊，然後略彎下腰抓住的胳膊，將人給扯了起來。

    “你幹什麽？！”阮清下意識掙紮，卻沒能甩鉗製。作間，聞見他上的酒氣，心頭升起不好的預。

    本來就對不懷好意的人，現在又喝多了……真是想想就覺得可怕。

    “別怕。”陳過低聲開口，眼神清明完全不見醉意，“說了不對你用強，你怎麽就不信我。”然後便拽著人繞過了沙發，“不是要去衛生間嗎？我陪你去。”

    阮清抗不過他的力氣，隻能出聲拒絕：“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你陪著不方便。”

    “嘁……”陳過嗤笑，“包廂裏就有衛生間，也不分男。有什麽不方便的？”

    那就更不能去了！萬一他在封閉空間裏對做點什麽呢？到時候門一鎖，裏不出外不進，那真是天不應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