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過分了！” 

 “這樣就過分了？我還有更過分的！” 

 顧云嗔咬牙切齒的說著，回，倏然將扳轉，讓其趴在隔板上。 

 隨著A字被起，空氣中傳來扯破的聲音。 

 司喃意頓覺兩傳來一涼意。 

 下一瞬。 

 滾燙的男軀近。 

 司喃意忍不住驚出聲。 

 伴著顧云嗔不堪耳的言語：“你上說著過分，倒是誠實的，早就迫不及待想被男人弄了是不是？” 

 司喃意抑著想要出來的沖，拼命忍著說道：“快點。” 

 想快點結束這恥的游戲。 

 可顧云嗔又怎麼肯輕易放過？ 

 狹小的隔間里，他變著法的折騰。 

 從最初的抗拒掙扎，漸漸變的心如死灰，默默承著顧云嗔帶給的一切。 

 直到顧云嗔發泄完，在一旁慢條斯理整理著上凌的。 

 司喃意兩虛的靠在隔板上，行尸一般站在那兒氣，裳已經沒力氣穿，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 

 只覺得心里空了。 

 先前的一期盼，仿佛一瞬間消失不見。 

 又過了一會兒。 

 顧云嗔已經把自己整理的人模人樣，轉眸睨了眼司喃意，見還保持著方才的姿勢，駿眉微斂。 

 “還想要？” 

 司喃意這才像是個被打開開關的人偶，開始一件件穿著自己的裳。 

 最后。 

 手拿著那條被撕扯的殘破不堪的，視線空的看著，語氣淡淡的說：“顧云嗔，你放過我吧。” 

 顧云嗔嗤笑。 

 “放你？”他緩緩近，湊近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司喃意，這輩子你都別妄想我會放了你！” 

 司喃意詫異的看著顧云嗔。 

 他邊明明已經有了江晚晚，為什麼就不肯放過？ 

 “顧云嗔，這樣你真的快樂嗎？” 

 顧云嗔略微挑眉，努了努說：“當然，我做的很爽。”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除了這個，我們之間還有什麼？” 

 “……” 

 司喃意語塞。 

 的確。 

 他們之間除了男歡，就再沒有別的什麼了。 

 對于顧云嗔來說，只是個供他發泄的工而已，他想心愉悅，大可以去找自己喜歡的孩子。 

 “一會我送你回去。” 

 顧云嗔說完這句話，便打開隔間門走出去。 

 看著那抹頎長的形消失在拐角，司喃意如釋重負的吁了一口氣，匆匆整理好自己便也走出隔間。 

 才來到衛生間門口，就聽到外面傳來糯糯的孩兒聲音。 

 “云嗔哥哥，你是不舒服麼？” 

 “沒有。” 

 “那就好，爺爺已經睡下了，待會兒我爸媽會過來，這里不太需要我，你能送我回去嗎？” 

 “稍后關辰過來，讓他送你回去。” 

 江晚晚神有些失落：“這麼晚了你還有事要忙嗎？” 

 “嗯。” 

 “好吧，那你注意哦，千萬不要忙到太晚。” 

 “知道了。” 

 關辰很快趕來醫院。 

 看得出江晚晚不是很想被關辰送回去，但還是很乖順的跟著關辰離開，臨走時還不忘再次叮囑顧云嗔不要忙到太晚。 

 江晚晚離開后，顧云嗔視線睨向水房的位置，說道：“你準備在那里躲到什麼時候？” 

 司喃意這才從水房出來，手里端著半盆溫水，手腕上還殘留被他出的紅痕。 

 沒了遮擋，兩條大長暴在空氣中。 

 天生冷白皮，而且皮特別敏，稍稍一下就會紅，加之穿著短，本遮不住上被他抓過的痕跡。 

 此刻的司喃意看上去充滿破碎。 

 顧云嗔松開抿的瓣，語氣緩和了幾分：“不走，你就不準備出來了？” 

 司喃意聽出他氣消了。 

 可不知道顧云嗔因為什麼生氣，憑什麼他氣消了，就要給他好臉？ 

 心里的氣還沒消呢！ 

 司喃意語氣淡漠道：“這不是擔心給你惹麻煩嗎？” 

 顧云嗔冷嗤：“還真是善解人意。” 

 司喃意沒好氣的小聲嘟噥：“總比不分場合的善解人強。” 

 不等顧云嗔說話，司喃意便端著水盆朝司堇年的病房走去，路過顧云嗔邊時，因他在耳邊低語的一句話微微頓了下。 

 “看來還沒弄服你。” 

 “……” 

 司喃意白他一眼。 

 有時候真覺得顧云嗔里面住著好幾個人，一個是人前清冷自持的顧總，一個是面前堪比一年四季都于發期的野。 

 還有一個人格。 

 是在江晚晚面前無盡溫的那個他。 

 想到此，司喃意心里就憋悶不已。 

 “我還有事，你忙，不用等我。” 

 司喃意說完，便走進司堇年的病房。 

 沒想到顧云嗔竟然會跟過來。 

 司喃意堵在門口，語氣淡漠的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強調野男人，憑顧總的本事，想知道我有沒有跟別人發生過什麼，應該很簡單吧？我要照顧病人了，顧總請自便！” 

 司喃意說完，驀地關上了門。 

 來到病床前時，已經收起自己所有負面緒。 

 司喃意用巾為司堇年拭臉和手，整個過程里，司堇年像極了不配合的孩子，還會把水濺在上，可全程很有耐心，沒有毫不耐煩。 

 做完這些，司喃意又在病房里面陪了司堇年一會，直到司堇年睡下好一會兒才離開。 

 原以為顧云嗔不可能在外面等這麼久，可出門時，還是見到那抹坐在走廊排椅上的影。 

 這里是高級病房區，加之現在已經到了休息時間，走廊里很安靜。 

 顧云嗔靜靜地坐在那。 

 許是累了，他正雙手抱在前闔目養神，上微微后仰，兩條長疊得筆直。 

 看到這幕，司喃意說不清心底是個什麼滋味。 

 五年來，第一次到被顧云嗔等待的覺。 

 這一刻他仿佛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顧總，也不是那個只會說些話刺激的男。 

 恍惚間，司喃意仿佛看到了學生時代的那個顧云嗔。 

 那個干凈的不染千塵的年。 

 仿佛看到他站在場上，當眾向表白的畫面。 

 那應該是他做過最瘋狂的一件事了吧。 

 原來顧云嗔也曾經為不顧過，只是沒有珍惜罷了。 

 而有些事，一旦錯過，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許是聽到開關門聲，顧云嗔緩緩睜開眼，見司喃意出來，便從排椅上起。 

 “走吧。” 

 “我不知道你會在這里等我。” 

 就是這樣一個糾結的人，害怕等不到自己想要的那個結果，寧愿主放棄，這也是在病房里面呆了許久的原因。 

 “我說了送你回去。” 

 說話間，顧云嗔已經來到司喃意跟前。 

 說話的語氣比之前和了不，看來他已經弄清楚有沒有勾搭野男人的事。 

 想著自己和顧云嗔的契約關系沒有結束，加之這幾年父倆全要仰仗著顧云嗔才能生活的如此安穩，司喃意便也沒準備跟顧云嗔計較太多。 

 兩人隨后來到停車場。 

 才來到顧云嗔車前，他手機就響起來。 

 因著是晚上，停車場的燈昏暗，站在顧云嗔邊的司喃意很容易就看到了來電名。 

 晚晚。 

 顧云嗔隨后接聽電話。 

 安靜的停車場，即便沒有開免提，江晚晚帶著委屈哭腔的聲音還是清晰傳進司喃意耳中。 

 “云嗔哥哥，我肚子好疼，我好像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