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我最近都在江城，你和小姨夫要不要現在過來？】

寧如江有顧慮：【不影響你工作？】

周肅晉：【不會。我忙的時候讓閆叔帶你們去逛。】

寧如江心了，說去就去，當即就去帽間收拾行李，坐明天最早的那趟高鐵過去。

“不知道肅晉這次出差戴沒戴那塊新手表。”跟丈夫閑聊。

小姨夫費解：“你說你盯著肅晉的手表干什麼？該見家長的時候他自然就會把朋友帶來，你急什麼呀。”

寧如江拿出行李箱，“你不懂了吧。我不是急，是現在這些孩子為應付家里的相親，心眼多著呢。老陸家的陸桉不就現例子嗎，找個人假扮朋友來糊弄家里人，可把家里人給高興的，最后呢？白高興一場。肅晉跟陸桉走那麼近，會不會從陸桉上啟發，不好說。”

邊收拾服邊道：“肅晉戴的那個品牌的手表，都得排隊很久，有些款甚至得等好幾年。如果是他朋友送的，應該是認真在談。我就確定一下原始訂單，也不是查那姑娘戶口。放心，我絕不會多打聽一句跟那姑娘有關的。”

周肅晉又給發來消息：【小姨，日常用品你們不需要帶，我房子這邊什麼都有。】

寧如江：【你在江城也有房子？】

【嗯，剛買。】

翌日清早，周肅晉讓業找人把家里打掃整理了一遍，收拾出一間套臥給小姨和小姨夫住。

他通知衛萊：“這幾天我小姨和小姨夫過來，他們住家里。”

衛萊明白，還不到見家長的時候，最近不用再去江岸云宸。

問：“那接下來幾天是不是就不見面了？”

周肅晉：“嗯。昨天不是剛去酒會接你，還不夠你嘚瑟幾天？”

衛萊低聲道：“不夠。”

第19章

夠與不夠, 衛萊知道自己說了等于白說，因為周肅晉不會搭理。

他允許炫耀，但絕不會無底線縱容。

小姨和小姨夫十二點二十五到達江城車站，周肅晉接到人后問小姨想吃什麼, 先帶他們去吃飯。

寧如江和丈夫在高鐵上湊合吃了一點, “晚上再出去吃, 先回家把行李放下。”

又想起, “你還沒吃吧, 要不小姨給你做點？”廚藝很一般, 但兩個外甥喜歡吃的菜, 還算拿手。

周肅晉點頭：“行。”

寧如江提前叮囑外甥，路過生鮮超市停下。

周肅晉坐在副駕, 長臂一, 在導航界面輸衛萊超市。

閆叔余瞥一眼界面上的‘衛萊’兩個字，最近的一家店往前開不到一公里就是，但不是衛萊辦公室樓底那個門店。

老板的視線還落在導航屏幕上，一直沒收回去。

他揣測老板是不是想去衛萊辦公那個門店而不知道地址, 就沒法在導航里輸。

那邊的地址他記得。

閆叔直接搜索地址, 導航語音播報更改目的地功。

周肅晉倏然轉臉，打量閆叔幾眼，最后什麼都沒說。

閆叔：“……”

原來老板打算就近買食材，并不是要去衛萊辦公室樓下那個超市，是他解讀錯了。

周肅晉從不難為邊的人，發話：“就去這家。”

閆叔心里松口氣, “好的。”

寧如江聽到語音播報改目的地, 好奇：“怎麼又改地方了？”

周肅晉道：“這家門店大。”

寧如江打趣外甥：“不錯嘛，都快半個江城人了, 連超市哪家門店多大面積都一清二楚。”

周肅晉習慣沉默。

閆叔更沉默。

賓利從高鐵北站開往西區中心，加上路上堵車，開了將近四十分鐘。

停好車，寧如江從后面拍拍外甥的肩頭，“走，帶你逛超市。”

周肅晉：“……還當我小時候呢。”

“不去拉倒。”寧如江拽著丈夫陪逛超市。

看著超市招牌，對丈夫說，“這家超市老板應該姓衛，單名一個萊。不錯，店名好記。”

周肅晉沒下車，也沒往樓上看，瀏覽今天的財經新聞。

衛萊下午兩點半要跟運輝綜合的負責人盧松見面，中午沒空午睡，出發前泡了一杯咖啡提神。

每次喝咖啡都倚在窗邊，看看外面川流不息的車流人海。

咖啡見底，起站直時才瞥了一眼自家樓下，作一頓，看到了周肅晉的賓利，他坐在副駕。

只見一對中年夫妻從賓利后排下來，挽著手徑直進了們家超市。

認識那位貴氣的士，是周肅晉小姨。

【周總，看到你了。】

周肅晉側臉，從車里看了眼二樓。

視線相接。

單的窗玻璃，看得見他。

他看不到。

周肅晉回：【小姨要買菜，閆叔擅作主張開到這里。】

衛萊半開玩笑：【那得謝閆叔，今天我家超市的營業額又多了一些。】

跟他是開不起來玩笑的，言歸正傳：【周總你知不知道，假如我們是真，這會兒又是熱期，你會告訴我你現在在樓下，我會趁著小姨逛超市的間隙假裝路人從你車前經過。反正怎麼都會見上一面。】小姨剛進去兩分鐘，見一面的時間足夠。

周肅晉問：【你談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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