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點兒呀……”

梁彥平見當真害怕，便支起，撐在上方：“握好。”然后腰了起來。

葉詞瘋掉：“你干嘛？”

“不是讓我快點兒？”

葉詞雙肩聳立，繃得發抖，整張臉像的果子，想閉雙眼，奈何他存在太強，著睫去，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那額頭暴起的青筋如此明顯。

“彥平哥哥，”葉詞揚起頭，他的，哀怨道：“你討厭死了……”

居然還敢發出這種聲音。

梁彥平住的下，沒輕沒重地，直勾勾把人盯住，趕在外公聽見二樓架子床規律搖之前迅速滅火。

葉詞沒法繼續跟他待在一起了。下床走到書桌前，拿起紙巾，低頭掉呢上的臟東西，又拉下蓋住，抬眸瞪向始作俑者，揚手將紙團丟到他臉上。

“混蛋。”

梁彥平笑了笑：“還不走？”

葉詞轉下樓，語氣自然地跟老李頭打招呼：“李爺爺，你家麻將放哪兒，借我用用，下午朋友要來家里打牌。”

“好像在電視柜，我幫你拿。”老李頭見從二樓下來，也不覺得奇怪：“彥平呢？他和你們一起玩呀。”

“他午睡呢，不。我來借麻將，他也不幫我找找，哼。”

梁彥平聽見葉詞堂而皇之地睜眼說瞎話，由衷佩服這項本領，莞爾一笑，歪頭躺進被窩，回味余韻。

第15章

◎（2002）大半夜出來事后煙麼？◎

黎蕊涵隨梁彥平回到公寓，進門后隨口問了聲：“隔壁住進新鄰居了？”

梁彥平不語，好像沒有聽見。

知道他一向不留心這些小事，也沒在意，自顧下外套，挽起袖子，把購袋拎到廚房。

梁彥平站在水槽前洗菜，眉眼低垂，沉默專注。

黎蕊涵把魚腩和牛擺出來，蔥姜蒜備好，拿起砧板放進旁邊的水槽，然后挪過水龍頭，正準備用海綿清洗，忽然驚呼一聲。

“怎麼是冷水？！”詫異地住梁彥平：“你不冷嗎？”

聞言他將開關推向左邊，這下熱水就出來了：“還好。”

黎蕊涵擰眉哭笑不得，見他手指通紅，似乎毫無察覺，剛才就著冷水洗菜洗那麼久。

“在想工作的事？”

“嗯。”

黎蕊涵有點不是滋味，搖頭笑說：“做飯很無聊吧，這麼心不在焉。”

他隨口道：“有嗎？”

這兩個字完現了心不在焉。

黎蕊涵口起伏，貌似無意地聊天：“也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楊鈞就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不管聽我說話還是陪我吃飯，每次都很專心。”

梁彥平：“嗯，他一直那樣。”

黎蕊涵抿抿：“上次出去喝酒，吳小姐忽然打電話找他聊天，他為了陪我，手機關機，把未婚妻給得罪了。我這兩天想想還是有點抱歉，不知道要不要和他保持距離？”

“你在問我？”梁彥平對這種問題到荒謬，關掉水龍頭，將洗凈的青菜放進籃子瀝水：“還有別的東西要洗嗎？”

黎蕊涵臉略僵，目黯下。

晚飯相對而坐，長方形餐桌，鋪灰藍桌布，整個公寓只有從客廳傳來的電視聲音。

“有件事告訴你。”黎蕊涵說完立刻輕飄飄加了句：“當然你不想聽也可以當耳旁風。”

梁彥平抬眸看。

“其實楊鈞跟我挑明了他的，說想照顧我，好笑吧，明明有未婚妻，整天圍著我轉。”

梁彥平不語。

黎蕊涵眉梢飛揚：“以前覺得男人話多聒噪，現在心境變了，甜言語，溫陷阱，說來也有意思，對吧？”

梁彥平笑了笑，眉眼疏懶，目悉，帶一玩味與冷淡，稍縱即逝。

黎蕊涵呼吸略，心緒似秋千晃，不能自控。有那麼一瞬間險些不敢看他。

很勾人，但這不是要的反應。

“楊鈞對我那麼好，你說我該怎麼辦？”黎蕊涵看著他，語氣不是詢問。

梁彥平歪頭思忖：“找他解解悶倒沒什麼，你開心就好。他和吳小姐雖然沒有基礎，但利益捆綁得很牢固，不太可能放棄這段婚姻，你自己想好。”

黎蕊涵腦中空白數秒，冷笑著點點頭，忽然轉開話題問：“我們上一次做是什麼時候，你還記得嗎？”

梁彥平冷清清掀起眼簾：“做什麼？”

“……”黎蕊涵咬：“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考慮今晚留下。”

梁彥平笑了，打量：“因為這個才需要你，你應該不會高興吧？”

也是。黎蕊涵抬起高傲的頭顱：“那好，你慢慢吃。”

走向客廳沙發，拿上黑皮包：“哦對了，忽然有點好奇，你和前友做的頻率高嗎？”

梁彥平蹙眉：“什麼？”

黎蕊涵聳聳肩：“抱歉我忘了，你是被甩的那個。聽說找到更好的男人，不知是哪一方面比你好呢？”

梁彥平向后靠著椅背，深邃的眼睛凝視，沒有怒，反倒莞爾一笑。

黎蕊涵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走上前，彎腰親親他的臉做吻別，故意用敷衍挑釁的語氣：“我你，honey。”

說完正要撤離，忽然被扣住后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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