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都仿佛安靜了下來，靜得詭異。

花以沫艱地開口：“你...都知道了？”

花以然反問：“我需要知道什麼？”

花以沫了，卻沒能再出聲。

花以然這才慢悠悠地說：“我什麼都不知道，畢竟我相信司彥，也很相信你。”

花以沫：“……”

這話并沒有誅到的心，只有點想笑。

“但是，”花以然再次拿起小勺子搖晃著咖啡，“哥哥特意回來，叮囑我要小心點，不要放太多在司彥上，讓我多關心關心你。還有你，你之前跟司彥……總讓我覺得不太對。”

見花以沫似乎想說什麼，但這回又不讓花以沫說了：“你不用告訴我，你和他怎麼樣，我不想知道，永遠都不想。”

花以沫將話咽了回去，心下戚戚。

花以然：“我和司彥的婚姻是免不了的，這里面究竟牽扯了些什麼你不用知道，你只需知道，無論你怎麼想，你跟司彥都不可能。而我也不愿意，有一天要收拾的小三，會是自己的妹妹，明白嗎？”

花以然直盯著花以沫的眼睛，似乎從花以沫的眼里看到了難過，可還是冷著心腸說：“花家可以養著你，你以后也依然是我妹妹，你好好過你的日子，不肖想些別的不屬于你的東西，你可以過得很好。我想，你再怎麼樣，這點算也能算得明白吧？”

花以沫好一會都沒有出聲，就好像剛剛花以然的迫，讓不敢再說話了一樣。

以前就是這樣，膽子好像只有一丟丟，有點什麼就不再開口。

花以然便也放下那迫人的氣場，端起咖啡起咖啡的芬香，以為，妹妹已經明白了。

可花以沫在這會說話了。

“我，一直都在花家的邊緣，哪怕再多人說花家如何的豪門高貴，我也覺得自己和尋常人沒什麼不同，我很喜歡我這樣偏向于安靜的生活，不給花家惹麻煩，過好自己。”

“你這想法很好，可以繼續保持。”花以然喝著咖啡，隨口回道。

“不，我現在覺得我這想法一點都不好。”

花以然有些意外地重新看向花以沫。

花以沫滿眼復雜地看著姐姐：“因為，什麼要求都沒有的人，連尊嚴都沒有了。”

花以然蹙眉：“你說的什麼話，我是你姐姐，我還能害你不？”

“可你不會給我尊重！我甚至，連關心你們的資格都沒有！”這才是最可悲的！

原是害怕司彥會對姐做什麼，會對花家做什麼，可哥讓好壞都不要管，的關心太過多余，姐甚至問都沒問直接讓別肖想。

肖想什麼？肖想過什麼？

但凡有點要求，但凡想過什麼，都不至于這樣！

花以然靜靜地看著妹妹發脾氣，也不算發脾氣，就算生氣，就算抱怨，花以沫也給人在苦苦抑的覺。

“所以呢？”花以然問，“你現在想要什麼？司彥？還是花家的某些權益？”

花以沫閉了閉眼，將的失掩去。

想要什麼？想要哥哥，想要姐姐，想要父親母親，想要他們……能像司彥那樣，注意到。

算了，或許像司彥說的，不該貪心太多。

“我想要什麼，”花以沫對姐笑了笑，腔怪調地說，“姐姐可以猜一下。”

看著花以然擰起眉頭，而站起來：“我不太喜歡喝下午茶，這里的咖啡其實也一般，反正不是我喜歡的，我就不陪姐姐了。”

花以然愕然，好像從未見花以沫用這種“直白”的話跟說過。

花以沫盡力直脊背往外走，其實又逃避了，只想回家，不想繼續跟姐談下去。

說來說去，沒有一句是想聽的。

可出咖啡館的時候，卻注意到兩個奇怪的人。

跟平時比較敏有關的，每次躲在角落里，卻又能注意到周圍的人在做什麼，在說什麼。

這也算比較奇異的天賦吧。

唯一騙過的，讓打從一開始覺得是好人的，只有司彥。

剛眼角瞟到兩人，看著只是咖啡館的客人，但他們的眼神總往姐那里瞟，那眼神是奇怪的，不說有沒有惡意，起碼不是善意。

花以沫腳步一轉回到了位置上，姐正自己凝眉喝著咖啡，冷不丁看到花以沫回來，還詫異了下。

發脾氣的妹妹還能自己回來？

“怎……”

“你接我過來的，也接我回去吧。”花以沫不等姐回應，就去拉。

到底是自己妹妹，花以然沒有很大力去抗拒，所以還是被花以沫拉了起來：“做什麼？你這樣不禮貌的以沫！”

花以沫著急，笨不知怎麼解釋，只能蹦出一句：“我們先走。”

花以然看神不對，沒再說什麼，而且，也不可能在外面跟自己妹妹鬧。

兩人離開咖啡館，來到停車的地方，花以然的鑰匙剛“biubiu”兩聲車子，花以沫看到的那兩人就來到了倆后。

“花大小姐？”

兩人長得人高馬大的，還一副來勢不善的樣子，花以沫這社恐在他們近時恨不得原地雕塑，卻還是瑟瑟地擋在花以然跟前。

花以然將拉到了后，沒什麼怕的看著兩人：“二位有何貴干？”

“是這樣，我家老板看花大小姐對這下午茶好像不是很滿意，想請您賞，請您喝更好的下午茶，還可以順便共進晚餐。”

花以然直接回絕：“不用，我今天沒胃口。”

想拉著花以沫上車，車門剛打開，就被他們拍了回去：“花大小姐，我們老板是很誠心的。”

花以沫不恥，強取就是誠心？

花以然也是很不忿，但知道今天的行蹤定然是被暴了，對方有備而來，鬧起來損失的是，反正的份擺在那，量背后的人不敢對怎麼樣。

衡量后，花以然道：“我倒不是不能赴這個約，但你們老板約的是我，我自己去就好，讓我妹妹回去。”

花以沫揪住了花以然的角，很著急。

那兩人首次將目放在了花以沫上，其中一人道：“既然是花大小姐的妹妹，那就一塊去玩玩，花大小姐放心，我們一定好好招待你妹妹的。”

花以然臉沉了下來。

兩人見狀，又道：“花大小姐放心，你妹妹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