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不錯。”

這是白瀅第二天醒來后聽到的第一句話。

江月笙那語氣似在夸贊，可白瀅怎麼聽都覺得那麼……無語。

相的這些年里，江月笙跟的通大多都是在床上，但他們的始終在線外止步不前。看到兩個人又渾赤地躺在一起，白瀅太，愣是想不起整個經過。昨晚的片段模模糊糊，比上次醉酒還破碎。

只記得……被吳老板給打暈了。

是江月笙把從吳老板那里救出來的？

“不是我，是秦斯齊。”江月笙否認，并告訴，“你差點睡了秦斯齊。”

白瀅震驚，不過還好沒犯錯，不然真的無地自容。

但吳老板不會平白無故算計，所以最有可能的是……

“昨天我那樣，是被人算計了，不是我本意……”

白瀅懷疑蘇品濃，然江月笙好像并沒興趣追究這件事，起去了浴室。

剛才，傭人已經來敲過好幾次門了，白瀅睡得沒聽見。

秦斯齊來找江月笙，已經坐在樓下客廳等著了。

偏樓那邊，秦斯齊剛剛也去了趟，沒找見白瀅。想起昨天江月笙把人抱走，他心里總有些不安然。

此時已經上午十點，江月笙作息規律，今天有的晚起。見到他之后，秦斯齊忍不住問：“昨晚你和白瀅……”

后面半句話沒說，但也意思分明了。

江月笙對面坐下來，薄抿著，他在思考應該怎麼跟秦斯齊說。

秦斯齊是個死心眼，看得出他張白瀅，可能還真了幾分真心。

見江月笙不說話，秦斯齊覺得自己多半猜對了，沉聲質問：“你不是不喜歡嗎，你現在打算怎麼辦！”他手里著茶杯，惱火地丟擲在桌上，“也怪我，就不應該把人給你！你又看不上，我這不是白白把好端端一姑娘給毀了麼！”

江月笙想了想，說：“我的確看不上，所以昨晚我送去了醫院，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醫生檢查的結果，什麼事都沒有，那都是裝的。”

江月笙不想秦斯齊在這件事上陷進去，告訴秦斯齊昨晚的一切都是白瀅自導自演，想要從中賴上個有錢男人罷了。

這種伎倆他們都見過不回，他勸秦斯齊不要被白瀅貌似單純的外表給騙了。

秦斯齊半信半疑，他跟江月笙是發小，多年的，覺得江月笙沒有理由騙他，可又覺得白瀅不像那些心機拜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畢竟他追的意思都那麼明顯了，實在沒必要演這出戲。

放下這件事暫且不談，秦斯齊這次來是想跟江月笙說晚上打算回茂城了。

“這麼急？”

“是啊，家里催著回去。”

秦斯齊無奈，今天早上家里直接派了人過來，讓他趕回公司盯項目。

江月笙上幾個兩人識的朋友一起去酒吧，當作是踐行，秦斯齊想把白瀅也帶上。

“帶上沒意思。”

江月笙想起那天白瀅在酒吧被嚇得不輕，秦斯齊了也白，那種膽小鬼是不會去那兒，還會掃了他們的興。

到了酒吧，約的人也已經都在了。

“月笙，你昨晚的事傳遍了知道嗎？”

“什麼事？”

“你跟那個明星在廁所的事啊。”

有人說起昨天聽到的八卦，說江月笙跟蘇品濃躲在白馬花園的男廁所里干些不為人知的妙事。

江月笙這才想起，當時他想讓白瀅先回莊園，所以在男廁隔間往上倒了杯紅酒。有人聽到了聲音，但沒見到里面的人，便猜測是一直跟在他邊的蘇品濃。

對此，江月笙沒打算解釋，在旁人眼里便是事實如此了。

秦斯齊心不在焉，跑到吧臺那坐去了。

江月笙看見跟了過去，秦斯齊說想煙，問他有沒有煙。

江月笙往兜里了，拿煙出來的時候帶出了一樣東西。

黑的，有蕾花邊。

他瞬間想起昨天白瀅把東西丟紙簍的時候，他接了順手塞在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