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如，你就是一個廢。”

十分鐘後，警局門外，瑪莎拉車，谷小曼一臉寒霜看著刀疤漢子，字眼從脣間迸出來：“堂堂洪幫新晉三司之一，卻連一個警局臨時工都幹不過，還是一招落敗，你還有臉保護我？還有臉代表洪門跟高市長對話？”

今天前去警局的時候耀武揚威，出來卻是狼狽不堪，不管將來如何懲罰葉子軒，這個回合卻是輸的一塌糊塗，不僅沒有替表弟搞定上寧一事，還如大勇掌心傷，自己也被茶水澆頭，想到這裡，就恨不得掐死對方。

這也就讓對刀疤漢子失敗耿耿於懷。

“谷小姐，對不起。”

刀疤漢子死人一樣的面龐，罕見劃過一愧疚：“不僅沒有給你討回公道，還給你又丟臉了，只是我不認爲不如葉子軒，葉子軒有一點手，但並非不可戰勝，一招落敗主要是我大意輕敵，轟出的一拳只有五分力道。”

“加上顧慮警局和龍秋徽，這才被葉子軒佔了便宜。”

他全散發出滔天的戰意：“如果雙方放開手腳一戰，我百分百可以把他廢掉，司空如在洪幫雖然不是頂尖高手，但也擊敗過上百對手，算是從山海中爬出來的人，所以今日這一敗，我有驚訝，但並沒消散信心！”

“希如此。”

聽到刀疤漢子字眼中的信心，谷小曼眼裡閃爍一抹冷冽：“我不是一個喜歡聽好話的人，簡單點說，我不在乎你說的是否好聽，我只在乎你能給我什麼結果，我今日失了態，了辱，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討回彩頭。”

握著拳頭輕輕咳嗽一聲，聞到茶水氣息頓厭惡：“你最好儘快把葉子軒打殘，這樣我纔會相信洪幫寶刀未老，元氣從十三年前一戰有所恢復，不然以你今日的表現，我真沒有信心洪幫在華海立足，華海的水太深。”

“谷小姐放心，十天之，我一定獻上葉子軒一條胳膊。”

刀疤漢子角牽一下：“如果做不到，我自砍一臂請罪。”

谷小曼哼一聲：“這可是你說的，千萬不要反悔。”

接著又似乎想起一事，搖搖頭推翻剛纔決定：“算了，你暫時還是不要妄，免得葉子軒沒幹掉，反而引起雄鷹和龍氏的注意，他們如發現洪幫在華海殺人放火，一定會聯手滅掉你的，對葉子軒的懲罰，我另外想法子就是。”

刀疤漢子低語一句：“我可以暗地裡行事。”

“還是小心爲上。”

谷小曼想起此次來華海的任務，權衡一番輕重後，把自己遭的恥辱下來：“我可不想你被古大佛他們砍死街頭，而且不要忘記我們前來華海的目的，所以你給我夾起尾做人，至於葉子軒，我有法子出這口惡氣。”

刀疤漢子沒有堅持：“一切聽谷小姐吩咐。”

谷小曼扯過一張溼紙巾，重重拭俏臉和雙手，免得茶水氣息添堵心裡，隨後讓刀疤漢子把備用手機拿來，指甲微紅的手指過，調出一個悉號碼，待耳邊傳來一句喂時，谷小曼就揚起一笑意：“瑤瑤，在哪呢？”

“最近有沒有空啊？跟徐他們來華海轉轉？”

聽到徐兩字，刀疤漢子眼睛微微一睜，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幾乎同個時刻，靠在高家花園臺沙發的高勝寒，正心不在焉跟妮妮玩著跳棋，時不時瞄一眼手錶，顯然在等待什麼，待聽到手機震時，他就一把推開跳棋，抓起手機喊出一句：“大勇，怎麼搞的？事辦這麼久？”

“你不知道我等的心急嗎？也不及時打電話回來反饋。”

“高，我在醫院，事有點出、、、、”

大勇聲音帶著幾分哭腔：“葉子軒太了。”

高勝寒心裡微微咯噔，隨即就聽到大勇告知全部事，臉隨著彙報變得難看：“什麼？表姐他們不僅沒有踩下葉子軒，還讓他用茶水淋了頭？你也被他暗算傷了掌心，要在醫院住兩天，你們、、你們是不是飯桶啊？”

“這麼多人，這麼強的架勢，連一個無名小卒都踩不下？”

高勝寒慍怒的扯開一個釦子，聲音如野一樣低沉：“你們十幾號人，二話不說衝上去，一拳一腳都夠他喝一壺，警局又怎樣？難道警局會爲一個臨時工，得罪非富即貴的你們？我只是不便出面，不然早死那小子。”

對面的妮妮也是連連跺腳，對今日無功而返很不滿意。

電話另端傳來大勇的聲音：“高，葉子軒就是一個瘋子，我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底氣，連京城大小姐都不放眼裡，這完全就是找死的節奏，我們當時就想衝上去揍他丫的，可是谷小姐制止我們，說不要在警局打架。”

“而且龍秋徽恰好在飯堂出現，你知道那人厲害，我們不敢造次，不然全都會被銬了。”

大勇呼出一口長氣，爲今日憋屈找著理由：“我們只能先回來，谷小姐說，來日方長。”

“原來是龍秋徽搞鬼，我說表姐怎會忍氣吞聲。”

聽到現場撞見龍秋徽，高勝寒的怒氣消散了兩分，龍秋徽的隊長職位沒什麼可怕，但龍氏千金的份卻足夠讓人忌憚，連爲市長的母親都要禮讓三分：“表姐是一個睚眥必報也是極其護短的人，從小到大都不吃虧。”

“我的委屈，的恥辱，一定會十倍百倍討回來，葉子軒遲早會被玩死，我們暫時可以不理會那小子。”

高勝寒的腦子飛快轉：“替我想一個法子，我要跟上寧生米煮飯。”

在大勇和妮妮豎起耳朵聆聽的時候，高勝寒又語氣玩味補充上一句：“再過兩個星期，我又要離開華海去國外了，最快也要聖誕節回來，我必須在出國之前拿下上寧，不然就會讓葉子軒拔掉頭籌，我可不想撿破鞋。”

大勇喃喃自語：“生米煮飯？”

妮妮臉有點難看，但向來遵從高勝寒心意。

“沒錯。”

高勝寒淡淡開口：“一是讓自己放心，二是讓葉子軒死心，上寧雖然刁蠻任，但家教讓骨子裡保留著傳統，從一而終也是的準則，一旦我把拿下，再不甘也會死心塌地跟我，所以你和妮妮替我想個法子。”

大勇點點頭：“明白。”

妮妮腦海中轉著念頭，細細尋思突破上寧的缺口。

“爲了不讓葉子軒翻，也爲了他被表姐順利踩死，咱們還需要對龍秋徽做點事。”

高勝寒笑容變得邪惡：“讓焦頭爛額，這樣纔不會有力庇護葉子軒。”

大勇訝然失聲：“對龍秋徽做事？可是龍氏千金，也是刑偵隊長啊，連佛爺都不敢，咱們、、”

妮妮也止不住出聲：“高，龍家得罪不起啊。”

“我沒說廢掉，你們擔心什麼？”

高勝寒恨鐵不鋼打斷兩人的話題：“你當我豬腦子，不知死活去襲擊侵犯？我只是說讓焦頭爛額。”

大勇微微一怔：“什麼意思？”

高勝寒淡淡開口：“龍秋徽每週都會去百合酒吧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