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心腹，楚離對於蕭淵深夜要喝酒的要求習以為常，但也知道烈酒飲得太多，總還是傷的。

“娘娘，我們王爺是不喝酒就睡不著的主，只是這酒烈，您還是勸他喝些。”將酒遞給裴輕時，楚離低了聲音。

他這番舉，倒是裴輕一怔。楚離一笑，“王爺不聽我們的勸，多說兩句惹怒了他可沒好果子吃。”

裴輕點點頭，這個倒是看出來了。有些人的怒得發作了才知道，可有些人的怒，卻是無聲無息地人雙發。

輕輕關上門，拿著酒回了殿中。裡面的男人隨意地穿了件裡，照舊是沒系帶子，衫松松垮垮地出裡面實好看的膛。

他坐在榻上，手上正把玩著什麼。只是拿壺酒，也能磨磨蹭蹭讓他等著，蕭淵不悅地看著：“你跟他在外面說什麼？”

不過兩日，裴輕便有些習慣了他現在的脾氣了。抱著酒壺走過去放到榻邊的小桌上，“楚離說這酒烈，讓我勸你喝些。”

蕭淵睨著：“娘娘還真是母儀天下，一個小卒什麼都知道。”

裴輕不明白他怎麼又不高興了，蹲下來，倒了杯酒遞給他。連帶著目落在了他手中之。

那是一個帶著流蘇穗子的赤錦囊，比尋常錦囊小上許多，有些舊，但還帶著同上一樣的香味。

蕭淵沒接那杯酒，反倒是順著的目也看向手裡的東西，“怎麼，這東西是那病秧子賞你的？還藏於枕下，日日枕著看著。”

他語氣滿是不屑。但裴輕搖搖頭，聲說：“這個……是姐姐在世時替我求的平安符，有它陪著，心裡總會安心許多。”

蕭淵又看了眼手上的平安符，“就靠這東西保平安，能擋刀還是能擋槍？切。”

裴輕不在意他的輕蔑，見他還拿著，試探著問：“王爺喜歡嗎，若是喜歡，就送給你。”

“你要把這東西送我？”

裴輕點頭，“我日日都在宮裡，橫豎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但……你和南川軍將士們打打殺殺的，或許帶上這個平安符可保佑一二。”

說得真切，像是真的在關心他。

蕭淵一笑，自然，現在可是有求於他。

“娘娘可真會盤算，隨隨便便把這破東西轉手一送，就想我南川軍去賣命。”

裴輕垂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的激你。”

蕭淵把平安符放到酒壺旁邊，靠近時聞到了裴輕發間的香味，又看向手中的那杯酒。

“這酒端了半天，娘娘還在等什麼？既是激，也該有個激的樣子。”

裴輕抬眸，看清他眼裡的戲謔和調戲。

隻好端著酒，白皙的手一點點靠近男人的邊。

兩人離得太近，裴輕可以清晰地聞到他沐浴後的清香，更可以到他的灼熱和眸中的侵略之意……不敢再與他對視。

可裴輕不知道的是，深更半夜與一個男人獨本就是危險至極的事，的張和不僅不會讓人憐憫，反而會勾起他暴又凌的。

蕭淵不會委屈自己。

他的手已不知何時上了裴輕的纖腰，肆無忌憚地想要解開的腰帶。

裴輕一驚，手裡的酒盞掉落，烈酒灑在了蕭淵小腹，濺了周圍襟。

“對、對不起……”不敢看他此時的樣子，有些慌拿出錦帕要替他拭。

下一刻男人的大手攥住了的手腕，“怎麼，不是說要激我，一下都不行？”

“不……不是……”聲音小得快要聽不見。

蕭淵毫不客氣掐住了裴輕的臉迫使抬頭。

“那就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