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

用這樣的一份協議來侮辱。

男人角勾起一抹諷刺：「向輓歌，我幫你弟弟給了手費，這就是你該做的，記住，我不是什麼善人，我從不做虧本的事。」

向輓歌低低的笑：「是啊，你是誰，怎麼可能會做虧本的事呢，可是傅承勛，你明知道我現在所有的生路都被你斷了，你還讓我簽這樣的一份協議把我困在你邊一輩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向輓歌，懲罰一個人最直接的方式是什麼你知道嗎？」

向輓歌抿著，一言不發。

男人輕啟薄，一字一句：「那就是從到心的折磨。」

向輓歌臉慘敗，垂在側的右手自然垂下，一點覺都沒有。

可是向輓歌卻突然覺得，有一陣接著一陣的疼意傳來。

不知過了多久，慢慢的抬起左手。

拿起桌上的筆，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在協議下方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筆一劃，向輓歌寫的特別艱難，四年前的監獄，的右手剛廢，還不習慣用左手寫字，傅承勛卻派人，把離婚協議書拿到監獄裡面給簽字。

當時的，心裡是骨的恨意，怎麼都不願意簽字，最後的最後，是監獄里的獄友按住本不會寫字的左手，一筆一劃，在那份協議上，寫下了的名字，字跡醜陋，一如當時所的環境。

如今，四年過去，莫名相似的景，可的心裡，卻沒有一一毫的起伏。

傅承勛要的不過是給無止境的辱，明白。

既然這樣，如了他的願就好，反正早已不在乎自己的這副了。

跟著傅承勛來的律師把向輓歌簽好的協議遞到了傅承勛的面前，傅承勛的視線卻是落在向輓歌的左手上。

許久，他凝聲開口：「你現在左手寫字？」

向輓歌抬眸，回視著男人的視線：「是啊，怎麼的，傅先生覺得很意外？」

男人未說話。

向輓歌卻抬起自己的左手：「左手寫字，覺也好的。」

怎麼會覺得他是意外的呢，的右手不就是他讓人廢了的嗎？

他這樣一副不解的樣子，真是讓覺得有意思呢。

剩下的什麼，向輓歌沒有說。

傅承勛定定的看著，半響，他視線重新回到手上的協議上。

不過是用左手寫字，他為什麼要覺得奇怪呢。

可能是右手是握手刀的，所以一直都是左手寫字，只是他以前沒有發現而已。

「協議既然簽了，你弟弟的手費我會馬上到位，至於你，我會找人安排你的住所，往後，自己是份，我希你清楚。」

留下這麼一句話，傅承勛便帶著律師一起離開了。

向輓歌僵著坐在沙發上許久，一直到蘇澤進來。

「向小姐，傅總讓我帶你去住的地方。」

向輓歌慢慢抬起頭。

看著站在面前，還是記憶中樣子的蘇澤，向輓歌慢慢的從位置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