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電腦屏幕一直亮著，但鼠標沒一下，林杏子心不在焉地窩在黑椅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門的方向。

這房子隔音太好，從浴室傳來的水聲約約，林杏子在等待江言來跟‘算帳’的時間裡對自己有了新的認識。

最的好像不是錢，是。

手機叮咚叮咚響，一直有消息進來，林杏子嫌吵調了靜音，書房門虛掩著，江言推門進來時，作太大膝蓋撞到桌子錐心得疼，“嘶……”

“嚇著你了？”江言江把杯子放到桌上，手握著小輕輕抬高，膝蓋撞破了皮，紅了一大片，“抱歉，我下次敲門。”

林杏子沒臉見人了，悶悶得趴在桌上。

江言幫膝蓋，腳有些涼，“冷不冷？”

“……有點。”

“那還穿這麼。”

林杏子進書房就把外套了隨手丟在椅子上，上只有一套睡，黑的，領口有蕾，擺到膝蓋上面一點，但坐著，擺往上卷，就隻堪堪遮住大，白腳趾勾在地毯絨裡微微蜷著。

“這件是新買的，買回來第一時間穿上是對新服最起碼的尊重。”

就沒想到便宜了展焱。

“跟林桑一起逛街了？”

“沒有啊，我一個月前定的，前幾天到貨了，一直加班沒空去取，陳助理去幫我們公司藝人拿禮服，正好幫我帶回來。”

不問展焱，問什麼服。

“不疼了，你……”還沒說完，腰間一，腳下騰空，轉椅被往後拉了點，他坐下來，被抱著坐在他上。

江言拿過熱好的牛放到手邊，“在看什麼？”

“公司的季度報表，我做不好，舅舅會失，”林杏子意思意思地看了幾行，但心不在工作上，“嘶……了一下又有點疼，你再。”

膝蓋破皮了，一直會更嚴重，也容易染，江言手避開了膝蓋，指腹落在睡擺邊緣輕輕挲，看著耳垂一點點漫上緋。

“你高一績很好，但英語差，後來為什麼出國？”

那一年海市的毒販就已經十分猖狂，三個月市公安局就犧牲了六名緝毒警察，其中一個警察的兒子被砍掉了一手指，林旭東幾乎住在警局，李堯公司出了問題，被依法逮捕，李青也在那個時候病了，家裡收到一個恐嚇快遞當天，林旭東就當機立斷決定送林杏子出國。

林杏子當時不懂。

回想起那幾年，緒低落，只是說：“爸爸決定的。”

江言不是過分在意展焱的話裡有幾分真幾分假，而是展焱提醒他錯過了很多時，總覺得憾。

電腦屏幕上全是數字，“這些都必須要在今晚看完嗎？”

林杏子心裡躁躁的，江言給了他介意展焱的錯覺，可他又隻字不提。

“我都看過了，但要好好想想開會的時候怎麼跟東們代，你先睡吧。”

要起，圈在細腰的手臂卻悄然收。

“剛才不是還要幫我子麼？”

男人的呼吸落在頸間，林杏子覺得，也被這句話弄紅了臉，“你你你你你好心機！”

江言下顎在頸窩悶聲笑，沿著脖頸一下一下輕啄，大手握著側臉往後轉，在惱怒之前親上去。

一記深吻後又退出來，舌細細描繪的線，輕吮，廝磨。

林杏子一手揪著他服，一手撐著桌沿，都越收越，指甲刮過桌面，留下淺淺的痕跡，呼吸也漸漸了。

男人舌尖深齒間翻攪，又溫吮，汲取裡的香味。

江言被拽掉了一顆扣子，服口也皺的，林杏子這樣扭著頭不舒服，哼哼唧唧的，江言放開，吻的後脖頸。

他拉開辦公桌左邊的屜，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響後，出了一枚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