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挑戰的場地在部落的另一邊，大大小小好幾個。哈桑和萊利是一對一的人形對戰，所以找了最小的一個，差不多也有半個籃球場的大小。

蘇默在最前排坐下，邊是聞訊趕來的盧卡和萊米，兩人的神都有些擔憂。

“對不起，蘇默，我也不知道萊利會突然挑戰哈桑……”萊米覺得有些抱歉。雖然不雌喜歡看雄為他們挑戰，但是蘇默明顯並不喜歡。而且，萊米苦的想，哈桑的確打不過萊利啊！自家蠢弟弟要是把人打傷了，蘇默該多難過！

“別擔心，蘇默，你看我把藥箱都帶來了。”盧卡安蘇默，“而且人形對戰，不會傷得太重的。”

蘇默無語地看看這兩個損友。他也知道哈桑打不過萊利，萊利是部落排名前五的勇士，哈桑大概只能排進前五十。但這不代表還沒開打你們就可以在旁邊掃興好嗎！

“閉！”看著已經就位的哈桑和萊利，蘇默冷冷地說。

盧卡和萊米立刻閉了。

這是一場非常激烈的對戰，作速度快到蘇默本看不清，兩人打到靠近他的這一邊時，拳腳帶起的勁風都會得他不過氣。其餘時候，他只能看到兩條模糊的影，聽到劈劈啪啪的拳腳相擊聲，時不時會有人影啪的摔飛出來，旋即一躍而起，再度戰一團。蘇默注意了一下，果然是哈桑摔飛出來的次數比較多，上的跡也更可怕。

蘇默地抿住脣，死死地握住拳頭，強迫自己看著場中一次次倒地，作越來越艱難的哈桑。他不知道這場挑戰要到怎樣才算結束，只要哈桑還在戰鬥，他就會注視著他，陪伴著他，沒有驚，沒有淚水。哈桑正在為他浴，而他必須配得上這份榮耀。

這場挑戰最後以哈桑倒地之後無力起而告終。作為勝利者的萊利同樣傷痕累累地站在場上，看著蘇默從他面前走過，然後站住。“我承認你是強大的人勇士，萊利。祝你早日找到伴。”蘇默說。

萊利沉默地看著蘇默，而蘇默不再回顧，徑直走到哈桑邊。

“哈桑，回家了。”蘇默的語氣很平常，“我燒了洗澡水，不知道這會兒有沒有冷掉？”

哈桑抬起頭，看見蘇默微笑著朝他出手，就好像他沒有經歷一場失敗的戰鬥，沒有遍鱗傷地倒在地上，沒有疲力竭地無法起。蘇默就這樣安靜地微笑著，等著牽起他的手一起回家。

哈桑也微笑起來。這樣安靜的期待，卻給了他無窮的力量。哈桑握住蘇默的手站起來，輕吻了他一下。“嗯，我們回家。”

回到家裡，洗澡水還有些餘溫，蘇默又燒了點熱水兌進去，然後趴在桶邊看哈桑洗澡。

穿著服只看見滿跡，下服才現出猙獰的傷口，蘇默看著都覺得痛，搖頭嘆息道，“傷這樣，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啊！”

“想怎麼罰就怎麼罰。”哈桑還是那句話，“罰到你不生氣為止。”

但是我本來就沒生氣啊。蘇默嘆息，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這次哈桑的傷口又多又深，無論他怎麼保證沒關係，蘇默也不肯再趴在他上睡了。哈桑勸說不，神竟然還有些委屈，蘇默簡直要被他氣死了。“你這是什麼表？！我知道你們雄強悍這些傷明天就能好，但是現在傷口還在流啊！”

哈桑猶豫了一下。蘇默對他再三的承諾和肯定讓他不再那麼惶恐不安地拼命抑自己，而是漸漸敢於表達自己的需求。“但是會想要……昨天就沒有做，本來今天可以的……至讓我抱著好不好？”

蘇默簡直被他氣到頭暈。除了做做做以外你的腦子能不能再想點別的東西啊！“不行！”蘇默惡狠狠地拒絕。

哈桑看起來非常失，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目一次次在蘇默的上掃過，言又止。

你什麼意思？！蘇默暗暗磨牙，你一直看著老子的是什麼意思？！你敢不敢提出來？！

哈桑敢。他猶豫了一陣子，終於鼓起勇氣道，“蘇默，你，你能不能……幫我吸一下？”

吸……吸你個頭啊吸！蘇默幾乎暴走。你不知道自己那東西有多大嗎？非但大而且還橫衝直撞！上次差點弄死老子你知道嗎？！

然而，看著哈桑有些躲閃的、害怕被拒絕的神，蘇默醞釀了一肚子的咆哮，卻還是不不願地跪到了哈桑的間。

窒息般的痛苦再度降臨，蘇默在神智模糊中惡狠狠地詛咒：明天傷好之後，你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