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位於哥譚城南部富人區邊上的小酒吧里，席勒往調好的金酒里了一點檸檬，他端起杯子，對戈登說：「祝賀你，警探，現在至你能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了。」

圓桌對面的布魯斯也舉起酒杯，哈維端起酒杯之後說：「的確是該慶祝一下，你是我見過最正直的警察。」

四人把杯子了一下，戈登喝了口酒，他的臉有些發紅，不知是興還是酒的作用，他說：「越是這樣，我越是知道我還差得太遠。」

布魯斯說：「有進步總是好的。」

席勒笑了笑，他拿酒杯擋住，然後說：「是嗎？看來我們最近的純小男孩取得了很大的進步？」

布魯斯放下酒杯，他說：「我記得教授您曾經說過，您對我的私人生活沒有什麼建議。」

「但我同樣提醒過你，最好小心你的腎，我指的保護好你的腎，可不是不讓它挨刀子就行了，特里克大街的風景確實不錯，那裡的霓虹燈全東海岸都很出名……」

戈登的眼神在他們兩個之間來迴轉了轉，然後挑了挑眉說：「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沒什麼，只是我勸你，以後多管閑事，某些人對自己的腎功能很有信心。」

戈登這就明白了，他說：「看來布魯斯最近的生活很富。」

席勒放下酒杯，笑著說：「恰恰相反。」

哈維是知道一些的，他用胳膊了布魯斯，說：「看來你和你提到的那個孩兒進展的很快，怎麼樣？你們已經確定關係了？」

戈登立刻豎起了耳朵，布魯斯了自己的太，看著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眼神，他說：「別這樣，別這樣，這有什麼關係？那是我的私事，我們今天的聚會主題可是給戈登慶祝他的升職。」

「我覺得哥譚警察局的組長職務，並不如我們的世界首富先生了個新朋友值得慶祝。」戈登說。

「那還是有些誇張了，畢竟世界首富的朋友可太多了。」席勒說。

「可警察局的組長和普通警察一樣，沒什麼用。」戈登自嘲道。

布魯斯被他們弄得很無奈，他說：「好吧，我承認，是這樣，我喜歡上了一個姑娘……不，不是那種喜歡，不是因為漂亮的臉蛋和材……哦，當然很漂亮，材也很棒，但不是……」

戈登和哈維都是一副你不用解釋的模樣，哈維還說：「在你這個年紀，我喜歡上任何一個生，都覺得不是因為們的外貌，可我現在知道這句話是放屁，全世界的男人說這句話都是在放屁。」

戈登拽了拽自己的領帶，他說：「難不真有個姑娘讓布魯斯了真心？那我倒很想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布魯斯說：「其實並不特別，只是個來自貧民窟的孩，和所有普通孩一樣，喜歡亮閃閃的寶石和首飾，夢想是有一座堆滿寶石的城堡。」

「你比較喜歡德國還是法國的城堡？」席勒問，「我看新天鵝堡就不錯，買下來如何？」

布魯斯忍無可忍的彈了一下酒杯，他說：「我不是在泡！我是認真的，你們別這麼看著我，我承認我過去是有點……好吧，不是有點……但我真的打算和結……」

「你現在又不是在面對，不必說這些漂亮話。」

席勒趕打斷了布魯斯的，這句話是誰都能說的嗎？

不過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反正蝙蝠俠是主角，

主角說這句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

布魯斯喝了口酒，他難得的顯得有些興，他說：「我們確實已經確定關係了，而且已經連續幾個晚上在約會，送了我一塊很漂亮的寶石。」

「你呢？你沒送點兒什麼嗎？」哈維問。

布魯斯說：「我正在思考。」

「這可有點失禮了。」哈維說，「難道你是看不起的貧民窟出？可恕我直言，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幸運的，我認為至對你來說，階級並不能阻擋……」

「我當然不是這麼想的。」

「問題是，如果你不快點兒送一份證明心意的禮，那可能會這麼想。」席勒說。「任何一個貧民窟的孩和世界首富談，恐怕都不會很有底氣。」

「好吧。「布魯斯說：「你們說我該送點什麼？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

哈維不知道貓的真面目，因為他並不知道布魯斯就是蝙蝠俠，更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

但席勒對此卻一清二楚。

席勒說：「一串珍珠項鏈如何？」

布魯斯著酒杯的手了，他喝了口酒說：「我得承認，我不太喜歡珍珠項鏈，但如果喜歡，那我一定會送一條最好的。」

聚會結束之後，席勒回到自己公寓清理了一下去，除了一酒氣。

席勒在DC和漫威之間穿梭不是沒有理由的，來到DC之後，他一方面是想等漫威的劇自己走一走，另一方面也是要按時了結這邊的事。

他是個還算謹慎的人，所有的事都希有頭有尾，雖然老校長沒有進監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他本來回來的目的，就是掃清上次喬納森案留下的首尾。

老校長現在了蝙蝠俠的目標，席勒暫時不打算手，可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失蹤的維克多局長。

席勒知道，應該是薩爾·馬羅尼綁架了他，雖然如此，但馬羅尼未必會要了他的命，一個前任的警察局長裡能掏出不有用的信息，馬羅尼損失如此之大，他不會讓維克多輕易死掉，除非他能回本。

但席勒卻必須幹掉維克多。

喬納森案初期，他的能力不夠，竊恐懼毒氣時，也僅僅是使用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室盜竊，可那時他沒法完全做的沒有痕跡，儘管他掃除了99%的痕跡，可他還是要把剩下1%被發現的可能給扼殺掉。

維克多為了給喬納森翻案，曾不止一次的進證室，這個老警察是唯一有可能讓席勒竊恐懼毒氣這事暴的人。

要知道，喬納森進了瘋人院之後，最傳統版本的恐懼毒氣濃就已經絕版了，可由於馬羅尼的巨量損失，黑幫的很多人都盯上了這種武，一旦有人暴出是誰竊了恐懼毒氣，那群黑幫就就會像聞到味的鯊魚一樣，蜂擁而至。

席勒本打算去拜訪一下馬羅尼，但在此之前，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他。

席勒跟著一位黑人上了車，坐在前面的一位西裝男人說：「席勒教授，您不必害怕，教父請您過去，只是因為他需要您的幫助。」

加長的豪車很快到達了南區不遠的一座莊園里，席勒隨著引路人走了進去，這座莊園的裝修很老派，他進去之後上到三樓，引路的人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渾厚的：「請進。」

席勒走進去，他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或者說老人，他的頭髮是銀灰的，穿著頗為得的西裝，打著領結，前的口袋上別著一朵紅的罌粟，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索著手上的戒指對席勒說：「羅德里格斯教授，很冒昧的打擾您，我請您來是有事需要您的幫助。」

「我很榮幸為您效勞，法爾科閣下。」

席勒走過去，和法爾科隔了一張桌子的距離，他的後是一扇落地窗，兩側分別站著兩個黑的保鏢。

法爾科沒說什麼，他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有一個兒子，他今年不小了，我的家族和事業都需要他來繼承，我希聘請您當他的家庭教師。」

沒等席勒問問題，法爾科就說：「他的前一個家庭教師，口上中了三槍，沒有搶救回來，我聽人說，你甚至能讓布魯斯·韋恩按時作業，應該是個好的老師人選。」

「當然，我並不是在威脅你，我知道你在大都會惹了點小麻煩，有些人順著氣味找到了這裡，不過現在他們應該都已經在排水里了。」

「這是我的誠意，如何？」

席勒看向法爾科，他更像是DC漫畫早期對於這個黑幫頭目的塑造，法爾科的靈來源是教父當中的科里昂，也就是馬龍·白蘭度所塑造的那個角。

現在看起來，比起電影和電視劇中所展現的法爾科那穿著夾克帶著古怪墨鏡的形象，這位老者的確更像是統治哥譚龐大黑幫勢力的家族教父。

「可以，但我還有一個要求。」

「之前的警察局長失蹤了……」席勒說。

「你想找到他？」

「不，我想幹掉他。」

法爾科坐下來，他接過旁邊人遞給他的一隻雪茄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緩緩說「維克多……我知道他，一個有點小聰明的老騙子，你和他有什麼仇？」

「我想，在哥譚，並不是有仇才能殺人。」

法爾科拿著雪茄笑了笑，他說：「看來你的確會是一個好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