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給戈登進行的，嚴肅的心理諮詢，就在布魯斯把門打開的那一剎那結束了。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席勒問：「嗯，韋恩先生，我說過，你這周的心理諮詢時間已經沒有了吧？你為什麼不提前打電話來問問心理諮詢室是否有人預約了呢？」

布魯斯也有些尷尬，他確實沒想到戈登也在這，他只是來給席勒送邀請函的而已，布魯斯知道他在戈登那裏的份可能大概率的暴了，但他也知道，戈登沒有來找他，沒有來韋恩莊園找布魯斯，就意味著，他其實並不信任蝙蝠俠。

這讓布魯斯有些沮喪，因為他知道戈登確實是個好警察，而現在這個哥譚警察局的一清流並不信任他，甚至對他還有些莫名的敵意，布魯斯知道，蝙蝠俠必須做更多，必須去做真正有用的事，才能得到改觀。

席勒說：「看來上帝也希我們結同盟，既然大家都到這兒了，不如我們就開誠佈公的談談吧。」

「我們都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知道，我們三個互相都不完全信任，但這沒關係，我們仍然可以因為一個共同的目標暫時的聯合在一起，比如讓我的同事，那個製造恐懼毒氣的喬納森博士去蹲大牢。」

戈登知道，自己也沒什麼好瞞的了，如果不能解決這事，被他的上司和警察局的局長知道，他正在暗地裏調查有人要雇傭喬納森這事，那他一定死無葬之地，不管是席勒還是布魯斯，戈登只能寄希於他們好歹是中立的一方，就算不能給他提供幫助，起碼也可以給他點建議。

戈登皺著眉說：「況一定比你們想像的還要糟糕，維克多……哦，也就是現在的警察局長，他曾因販賣高濃度鎮定藥而到指控，但卻並沒被判刑，反而一路扶搖直上，有人猜測他的背後是薩爾，但誰也沒有證據，我的頂頭上司蘭塔斯，我曾經見過他出紅烏幫所在的俱樂部，但這群老警察都太過狡猾，誰也抓不住他們的馬腳。」

席勒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戈登還給哥譚警察局留了幾分面，哥譚市的警察局，從上到下幾乎都是黑幫的爪牙，哪怕最善良的警察，也不過只是拿了黑幫的錢而辦點事而已。

席勒問：「你認識哈維嗎？哈維·布克。」

戈登皺眉思考了一下，說：「你說的是後勤部那個煙酗酒的胖子，他怎麼了？你認識他？」

哈維·布克在某些蝙蝠俠的漫畫中被描繪一個拉里邋遢煙酗酒的胖子，戈登倒是也沒說錯，可在大部分的漫畫設定中，他是一個以壞警察來偽裝自己的好警察，看似和那些黑幫沆瀣一氣，但實際上卻暗地裏幫助戈登，甚至在某部漫畫中，還在蝙蝠俠沒有介的況下，和戈登聯手打敗了小丑。

席勒說：「你知道我曾在幾個城市都和警方有過合作，我聽說他在星城的警察學校上過課，曾經一個大都會的老警察跟我提過他，他說，哈維很想當一個好警察，但卻曾經遭到報復，為此，他不得已不以一副頹廢的外表來偽裝自己，甚至主和黑幫勾勾搭搭，為自己尋找保護傘。」

「你覺得他值得信任？」戈登問。

布魯斯話道：「你在哥譚警察局一個人孤軍戰不是辦法，如果你在那一個同盟都沒有，你幾乎不可能扳倒你的上司和警察局的局長，更別提他們後的黑幫了。」

「我認為你可以嘗試去聯繫一下哈維，但不要對他和盤托出，我相信他一定也在關注這個案子，

如果他真的值得信任，或許暗地裏會為你提供一些幫助，你們兩個完全可以一個在明一個在暗，至也可以給你的上司使不的絆子。」

戈登說：「我會去問問他的。」

布魯斯說：「至於你們的警察局長，我會去調查一下他，當然，是以你們知道的另一個份。」

布魯斯一開始就沒打算對戈登瞞，因為他知道，想要得到警察局某個警察的幫助，不暴他的份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黑幫……」席勒說：「不管是你提到的薩爾，還是紅烏幫，我倒是都可以去看看。」

兩人同時盯著席勒，戈登有些遲疑的說：「教授，我知道您曾在各個城市都遊歷過，可我要提醒您，哥譚的黑幫和所有城市都不同，他們是窮兇極惡的猛，毫不顧任何法理和道德，是一群十分兇狠的豺狼……」

「是的，所以我才現在就要去，要知道，如果拖過兩個月，哥譚大學可要進行期末測試了，那我可就沒這麼多時間了。」

席勒瞥了一眼布魯斯，接著說：「畢竟這裏的許多學生，寧可在天還亮著的時候就去夜店鬼混，也不肯多花點兒心思在學習上。」

布魯斯有些尷尬的了鼻子，戈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雖然我沒比你大幾歲，可是我還是要提醒你，如果你真想一直做那個怪人，最好把你的私生活收斂一點，整個哥譚市一半的都上過你的床，你覺得他們當中會不會有幾個黑寡婦？」

布魯斯敷衍的說道：「好的，我會注意的，多謝你的提醒。」

布魯斯的「艷名」，在整個哥譚市都家喻戶曉，不得不承認，即使是18歲的布魯斯，也帥的驚天地，儘管他上還沒有那種歷盡滄桑的氣質，但憑英俊的外貌，就可以俘獲無數異的心，哥譚的娛樂報紙上，幾乎天天都會刊登有關他的八卦，而照片上布魯斯的伴卻從來沒有重樣過。

席勒倒不是很擔心他會被黑幫婦給暗殺，他比較擔心的是布魯斯的腎，他覺得即使是蝙蝠俠，這麼玩下去，也遲早有一天得喝腎寶。

很不幸的是，布魯斯剛回到韋恩莊園，他的老管家阿福就對他說：「我很冒昧的取消了您今晚的約會，因為您上次檢的數據實在不容樂觀……」

布魯斯愣了一下，想起今天白天戈登和席勒那頗為古怪的眼神，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幫我把這個月晚上的約會都取消吧。」

阿福愣了一下，隨後眼神逐漸變得奇怪，他說：「爺，您兩個月前就邀約了克莉汀小姐來吃飯，您確定的邀約也要取消嗎？」

布魯斯擺了擺手說：「當然，我現在也沒什麼空和們約會了。」

阿福的眼神變得更奇怪了，他猶豫了一下說：「如果您在向上有什麼變的話，我希您能第一時間通知您忠誠的管家……」

布魯斯捂住額頭說：「這幾個晚上，我要出去調查事………那好吧，克莉汀小姐的約會還是不要取消了，真的又迷人。」

阿福走之後，布魯斯發現自己的電話響了，上面竟然是席勒的來電。

他接起來，席勒說：「你和夜鶯橄欖球隊啦啦舞團的團長克莉汀有約會？」

布魯斯驚了一下，席勒真有讀心？

不過很快他發現自己想多了，席勒說：「曾向自己的姐妹吹噓釣到了小韋恩，不過在說完這話的兩天之後就失蹤了，的姐妹報告到了學校，人事部的安娜讓我聯繫你……」

「我還沒和約會，」布魯斯說，「我們的約會排在兩星期之後，你知道，我的……檔期，比較滿。」

「那的失蹤與你無關？這可奇怪了。」

席勒說：「人事部那邊告訴我，克莉汀知道自己長得漂亮，因此十分謹慎，沒什麼事從不離開學校，都快畢業了，現在卻失蹤了。」

布魯斯有些警覺，他說：「會不會和喬納森的案子有關？喬納森和很嗎？」

「當然不，這樣的孩子怎麼會和喬納森很，是個漂亮的際花，而喬納森整天悶在辦公室。」

席勒說：「好吧，布魯斯，現在你有新的事幹了，趕找到你未來的約會對象，最好是在你們約會的期限之前。」

「可是我……」

「夜鶯隊是哥譚大學的名片，啦啦舞團的隊長失蹤了對他們打擊很大，全聯賽季後賽還有兩個星期開賽，如果你找不到人，我就掛你的科。」

「嘿，教授，你不能……喂？喂？」

布魯斯無奈的放下電話，然後親自打電話去了學校，才知道，克莉汀在啦啦舞團人緣很好，不姑娘都去學校要人，沒了團長，們的舞沒法排，弄得橄欖球隊的隊員們也不滿。

正趕上喬納森被抓，學校上下都在想辦法平息輿論，大家都沒空，席勒這個新教授就被抓了壯丁。

然後蝙蝠俠就被席勒抓了壯丁。

布魯斯開始思考，一個漂亮姑娘在哥譚失蹤了，這件事的結果幾乎不用思考，可聽席勒的意思是，這位克莉汀小姐是個很謹慎的人，一般不離開學校，是在哥譚大學的學校里失蹤的。

這很難讓人不懷疑和喬納森案有關。

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布魯斯毫沒在意席勒那毫無威懾力的威脅，布魯斯什麼時候在意過掛科？

除了心理學課他會看在席勒的面子上去上一上以外，其他的課不是在泡吧就是在胡混。

想到這，布魯斯想起席勒剛剛說的一句話，克莉汀曾和別人提起過即將和他約會？

這會和的失蹤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