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范老的凌大理期刊是個新期刊，但因為起點高，已經有些影響力了。

知道了應的會更快。

這是被范老引專業的圈子的信號。能早些進專業的圈子就能更早些得到更多的更深層次的專業資料來源了。

“你這次考的怎麼樣？理能不能上了九十啊。”范老問。

妉華的多門不及格的月考績被人發到網上，范老也看到了。

他沒有因此打消把妉華當好苗子培養的念頭。

學習方面，有開竅早的，有開竅晚的，在他看來，妉華屬開竅晚的，快上完高二了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理科，開始向這方面努力了。

但績是衡量一個學生學習果的標準，要是妉華連大學都考不上，他的培養無從談起了。

他對妉華的績還是很關心的。

“理應該會滿分，除了語文其他幾門都還行。”妉華不知道謙虛為何，怎麼估算的怎麼說。

著重學了理，又有范老這個理大拿可請教，的理進步神速。

作文太難了，對，短時間是攻克不了了。

只能投機取巧，按照寫作文的公式往里套字，大量引用經典，還有一些誰寫都不會被視為抄襲的套話。

唯一估算不了分數的就是語文。

范老聽得高興，“錦娃子，你理真考滿分了，我還請你吃。”

從范老那里出來，妉華照例去了圖書館。

姜妍已經畢業了，沒辦法再借卡給。

凌大圖書館也對校外人員開放，不過按規定得有本校老師的擔保。

現在用的借書卡是范老幫辦理的，比普通學生的校園卡好用，一次能借二十本書。

姜妍知道后直說現在是抱上了金大。

…………

此時，說妉華抱上金大的姜妍，正在跟家人爭論著。

姜妍繃著臉站了起來，“我不同意。方子是錦妹子的，誰也不能占為己有，包括我。”

姜妍沒想到‘商人重利輕義’這句，會現在自家人上。

事起因于姜妍練了半個月的蘊生功后，得了個大大的驚喜，有可能會徹底擺掉弱不風的了。

其實第一天開始修煉后，晚上睡得很快，覺應該是功法帶來的好。

但也有可能是自我心理暗示的結果。

隨著一天天狀況向好的變化，不能再說是因為自我心理暗示。

變化很明顯。

首先，飯量增加了，頭幾天怕吃多了消化不了胃又會出病，沒敢多吃，可啊，只得加量了。

吃了之后，發現胃沒出來鬧事，就順其自然了。

飯吃多了之后，覺上有力氣了。原先別說跑步，走的快了一會就會不過氣來。現在，可以跑上一會了。

向好的變化非常明顯。

姜妍簡直欣喜若狂。

對蘊生功里的東西多信幾分，便把里面的一個正適合這種天生弱的人的方子抄出來，給了家里好的中醫大師看，中醫大師反復斟酌后，說是一個補氣的好方子。

方子的藥舒緩，可以吃吃看。

吃了兩個星期后，狀況的改善，連家里人都能一眼看得出來了。

這才引起了家人對姜妍手里方子的重視。

姜家是個大家族，有自家的企業，對于商機非常敏，看出了方子帶來的利益，可能是很巨大的。

沒有制藥廠好說，買個現的或者建個新的對姜家來說不算什麼。

姜妍對家里開藥廠沒意見，這藥制了，是福澤大眾的好事。

但把程文錦排除在外不行。

坐在沙發上的姜父也板起臉，“姜妍，你怎麼跟長輩說話呢，什麼占為己有，方子是自己研究出來的嗎？既然方子本不屬于，怎麼占為己有了？你又能保證方子是從正當途徑得來的嗎，不能吧？”

“妍妍先別急，大哥你也別起火氣。”姜妍的二叔打著圓場，“妍妍，我們又不是沒說不給那孩子錢，這不得先審批嘛，要是能審批得下來再給。

再說，像咱們家這樣已經拿到了方子還回頭給人送錢的，上哪找去？”

“咱們家缺錢嗎。”姜妍出手，轉圈指了房子一圈。

站的地方是一座三層別墅一樓的客廳。

客廳看上去并不奢華，兼顧了古典的端莊與現代的舒適，可細看，沒有一件東西不是品，有的更是價值不菲，連沙發邊擺著一盆蘭花的花架都是黃花梨的古。

能有這樣一個客廳的家當然不會缺錢。

“缺錢的話把這個別墅賣了吧，一個億總能賣得出來的。”姜妍說道。

姜二叔堆著笑，“妍妍開玩笑呢，咱家什麼時候缺錢了。”

樓梯上有人先答了，“我覺著不合適。”

三人都往樓梯那里轉頭。

“不缺錢啊，一個方子給十萬合適嗎。”

姜家兄弟站了起來，齊聲喊了聲“爸”。

姜二叔說道，“爸，我們真沒給。我們之前調查了民間方子的收購價，十萬不了，這不是在跟妍妍商量嗎，要是妍妍覺著，再加點就是了，要不一個方子二十，不三十萬。”

姜老爺子走下樓梯，姜妍笑著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撒著，“爺爺，你看你的兒子們變了，變得只錢了。”

姜老爺子拍拍姜妍挽著他手臂的手，銳利的目在姜家兄弟臉上來回掃了掃，“你們可以一分不用給，只要不拿去賺錢。人家給的是妍妍，目的是讓妍妍變好。

既然想拿去賺錢了，就按賺錢的規矩來。不要提什麼別人的收購價是多。我問你，云南白藥的方子多錢，在不在你調查的范圍。”

姜父說道，“爸，這幾個方子哪能跟云南白藥比。”

姜二叔也說，“是啊，爸，這方子充其量是個補品方子，跟白藥哪能比。”

姜老爺子冷哼了一聲，對姜父說，“能不能比，就你沒資格說。妍妍的怎麼好的，你心里沒數？算算妍妍的命多錢再來談方子多錢。”

姜父不吭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