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g市之後，短短兩天不到的時間，發生了太多怪異的事，先是稻草人消失，現在無頭，包括一切可能查出無頭份的線索，全在那二十分鐘，不見了。就連監控畫面，也突然消失了。

    趙達氣的一拳砸在了電腦鍵盤上，趙達發了火："你們他媽怎麼辦事的，我出去二十分鐘時間，就能什麼都不見！飯桶，一群飯桶！"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低著頭，只有老張，喃喃自語著什麼，趙達指了指老張，讓他有話就直說，老張歎了口氣，說我們本來就不該查這起案子，再怎麼查都不會有結果的。老張看著大家，說出了讓大家都為之一的那三個字：紅。

    警局裡所有的人，都在這間狹小的監控室裡，還有一大堆人，正圍在監控室的門外。趙達聽到這三個字之後，同樣沒了底氣。趙達朝我投來求助的目，我想了想，這些東西不可能憑空消失，警局的大門外人來人往，還有一個保安室，裡面整整有三個保安值班，走和線索的人想要帶著那麼一大出去，肯定會讓人發現。

    最應該著急的是我，但我極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我掃了所有人一眼，跟大家說，案子只是複雜的連環殺人案而已，我一定會把案子破掉，丟失的和線索，絕對還在這個警局裡。警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讓大家趕再去找一找。大家互相看著，遲遲沒有行。

    "還愣著幹嘛？李教授說的話，你們都他媽沒聽到啊？"趙達猛地站了起來，接著我的話呵斥老張，"老張，事後你給我寫份檢討，你再敢妖言眾，我不饒你！"

    "好了，大家兩個人一組，快去找，五分鐘之後，監控室門口集合。"我說完之後，大家都行了起來。趙達坐回椅子上，著太，一副頭疼的樣子，趙達求我一定要幫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故，如果和證據找不回來，案子又不能破，他肯定得引咎辭職。

    我拍拍趙達的肩膀，立刻跑了出去。孟婷和母親也已經回來了，聽我簡單說了幾句之後，們倆也幫著找了起來。我跑到了警局門口的保安室裡，詢問了況，三個保安都說在那二十分鐘裡，除了跟我一起出去的幾個人，再也沒有人進出了。

    我更加確定還在警局裡了，我跑回警局，所有人都在仔細地搜索著，我不放心，也跟著大家一起找了起來。可我們把整個警局都翻了個遍，還是沒能找到無頭。五分鐘之後，大家都按照約定來到了監控室的大門。

    整個搜尋過程，老張都沒有參與，他早早地就坐在監控室外的臺階上，等大家集合。整個警局，人心惶惶地，能找過的地方都找過了，就連我，一時都想不出為什麼會消失不見。

    心裡不詳的預更加濃烈，無頭稻草人莫名消失，是不是無頭消失的征兆？原本我懷疑是那三個保安說謊，但我馬上就否認了自己的推測，警局裡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如果真的有人進出的話，那三個保安想瞞都瞞不了。

    我還懷疑是警局部的人幹的，所以我才讓大家兩個人一組搜索，防止那個人瞞天過海。大家都安靜地站著，只是大家臉上的表各異。趙達在我耳邊說，所有的隊員都在這裡了，然後他就退到一邊，把局勢全部給了我。

    "你們張隊長出去吃飯的那二十分鐘，誰出去過？"我直接開口了。

    大家頭接耳議論了很久，也沒有人承認出去過。張隊長告訴我，警局條件不好，也就兩個大辦公室，所有的警隊隊員在一個大辦公室裡，其他鑒定科的人，共用另一個辦公室，如果誰中途出去了，肯定會有人發現。

    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趙達，直接把他的嫌疑排除了。我對了對時間，監控消失的時間，是在我們出門之後，我出停房洗澡的那段時間，監控顯示沒有異常，後來趙達又都和我們在一起，所以絕對不可能是他。

    推理到這裡中斷了，我的腦袋也有點疼，我總覺哪裡有些不對勁，但卻又說不出來是什麼。我把無頭先放在了一邊，詢問起鑒定科的人，鑒定材料和樣本，原本就放在鑒定科辦公室的桌子上，後來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又是這樣，眾目睽睽之下消失，我一陣頭大，趙達又下令，大家再搜了一遍，結果可想而知，還是沒有任何線索。之後，趙達讓大家都散了，他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哭喪著臉問我怎麼辦。

    我讓他不要著急，線索斷了，可以重新找線索。一連串詭異的事件之間，似乎有一條線索，它們環環相扣，互有關聯，只要我能破開其中一環，離真相就不遠了。我剛要去確認是不是許伊，就不見了，世界上不會有這麼巧的事。

    我暫時讓自己不去想許伊，這樣我才能保持冷靜的頭腦。不管是不是許伊的，這件案子我都管定了，因為麻煩，似乎主找上了我。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相關的話，那麼昨天晚上的那個詭異電話，也絕不簡單。

    對方在電話中出了我，我不主找麻煩，麻煩似乎主找上了我。

    我把稻草人的事告訴了趙達，同時給他的，還有給我打電話的那個號碼，我讓他備個案，順便幫我查查那個號碼所在的地方有沒有監控攝像頭，也好揪出那個給我打電話的人。

    趙達見我管定這件案子了，千恩萬謝，說他的前途全部到我的手上了，趙達還把前幾起紅案件的卷宗材料全部給了我。收起卷宗，我出了趙達的辦公室，找到了老張，我要讓他帶我去找警隊原來的隊長，原隊長辭職一事，肯定有蹊蹺。

    已經傍晚了，大家很快就要下班，老張還坐在臺階上發呆。我拍拍老張的肩膀，直接說出了我的請求，不出我所料，老張拒絕了。

    "李教授，李教授！我求求你，你聽我一句勸吧，不要再管這件案子了，我老啦，你放過我吧！"老張聲淚俱下，拽著我的胳膊哀求。

    我歎了一口氣，"老張，你還知道自己是什麼嗎？"說著，我指了指老張的袖章，警察兩個字，格外顯眼。

    "這兩個字，代表正義，代表榮耀，老師，這些都是你教過我的。"我改口他老師了，我想起了實習時，老張對我說的這句話，只是那個時候的老張，雖然年紀大，但卻英勇無敵，充滿正義。

    老張沉默了，我坐到老張的邊，和他聊起了實習時候的事，很快，警局的人陸陸續續都下班了。這麼多年過去，人變了，事也變了，我變了我想要為的樣子，但卻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我問老張，如果連我們都不管，這個世界還會有誰能管，那些慘死的人，又應該怎麼辦。

    "老張，我不信鬼神，我遇到的懸案多了，這次的案子，或許棘手，但也絕非無跡可尋。是人抓人，是鬼抓鬼，如果你覺得你還對得起你手臂上的那兩個字，就變回以前的樣子，也當幫幫你學生的未婚妻"我長歎一聲，留下了一句讓他好好考慮，便要走了。

    母親和孟婷還在警局的門口等著我，渾渾噩噩了這麼久，我也該振作振作了，未必是許伊的，只要還有一線生的可能，我就不會放棄。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老張追了出來，他告訴我，明天上午八點鐘，警局門口集合。

    我有些欣，看來老張是想通了。回到家之後，安全起見，我把窗戶都釘死了，還用桌子把門給堵了起來，幹完這一切，我已經累的不行了，洗了澡我便躺下睡覺了。指導這麼多案子，我一直堅持的原則是不熬夜工作，我的大腦需要休息，這一次也不例外。

    卷宗暫時不著急看，但我卻把卷宗地攥在手裡，免得一覺醒來，連卷宗都丟了。

    第二天，我把孟婷和母親留在了家裡，準時和老張匯合了，老張開著車，帶著我去找原來的隊長了。老張告訴我，原來的隊長鐘玉東，今年也該有五十多歲了。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我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村子。

    道太窄，車子開不進去，我們只好下來步行。老張說，鐘玉東辭職之後，就來這個小村子過生活了，空氣好，他們也有兩年多沒有見面了。

    說著，鐘玉東的家到了，老張敲了敲破舊的小木門，門半掩著，沒有人回答，老張看了我一眼，直接推門進去了。屋子采不好，裡面黑漆漆的，剛走進來，我就聞到了一刺鼻的燒香味。

    只見屋擺滿了香壇，每一個香壇裡都著幾燒香，而屋子的牆壁上，正著一道道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