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走到樓下，靠在大門口，眼前滿是石頭那高高聳起的東西，終于明白老公為什麼不行了。老公的東西太小太，吃不上力道。像石頭那麼有力，不用幫忙照樣可以開墾耕耘，犁出深深的壑，犁到難言的幽深。

“小嬸，你怎麼出汗啦？”石頭穿好裳下來，見方桂枝神迷離，滿臉細汗。

“石頭，快去吃飯。我去跟你姆媽說一聲。”方桂枝說。

“你說縣城有個義診活，我們過去看看，不要錢的。”石頭叮囑著。

方桂枝了一把汗，閃進石頭姆媽的房間里。石頭瞥見渾-圓的屁-在門邊一閃，下意識愣了幾秒鐘。方桂枝不僅對氣方剛的石頭有著難以抗拒的力，連村子里的大男人也會經常夢著。最近下地干活，總是有人想幫的忙，都被婉言拒絕掉。

石頭走進小叔家，小叔已經吃好飯，準備到芙蓉灣里收魚籠，見到石頭進來有些不高興。石頭了一聲小叔。小叔重新坐下來，說去縣城治病要花很多錢。

“小叔，砸鍋賣鐵也要給姆媽治病。”石頭說。

“現在這個家全靠桂枝撐著，也不容易。石頭，我不反對你去縣城，可是你別把家里折騰得過不了年。”小叔說。

“小叔，桂枝是我爹幫你娶過門的，沒嫌棄我給姆媽治病，你倒是有盤算了。”石頭生氣了，盛飯的時候弄出很大響。

瘸子三沒話可說，提著魚簍走到院子里，沖著方桂枝喊了一嗓，快去快回，不要在縣城過夜。

石頭知道他心疼錢，說不會花方桂枝一分錢。

瘸子三怕方桂枝聽見，閃到院子外往芙蓉灣走去。

石頭吃了飯，盛了半小碗給姆媽。他連哄帶騙終于讓姆媽吃了三四口。方桂枝看著難，拿過碗說算了。

“姆媽，我們老師說了，今天縣城醫院搞義診，看病不要錢，我背你去瞧瞧，肯定能治好。縣城醫院醫生技高，儀先進，老師說照一照，什麼病都能看出來。”石頭笑著說。

“石頭，桂枝跟我說過。我不想去，你跟秀的事落實了，我的病好了一大半。”姆媽說。

“大嫂，去看看吧，就當進城玩玩。興許吃個藥，什麼事都沒了。”方桂枝說。

姆媽不住石頭和方桂枝的番勸說答應了。

石頭背起姆媽，方桂枝帶了一個布袋，里面裝了些烙的麥餅和咸菜。城里什麼東西都要錢，從石頭姆媽那里哄來的錢，除了給看病，方桂枝舍不得花一分在別的地方。

楊老師已經在中學外的路邊等了。這里經常有拖拉機到區上，可以搭車過去。一個多星期不見，石頭姆媽瘦得像試驗室里的人骨架模型，著實把楊老師嚇了一跳。

“楊老師，我家石頭最近沒給你添麻煩吧？”姆媽問。

“石頭很懂事的，你放心吧，保準能考個好學校。”楊老師說著，看了看石頭。

石頭知道為自己說好話，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一會兒，來了一輛拖拉機。石頭把姆媽抱到車上。方桂枝怕石頭一個人抱不住，跟他坐在一邊，兩個人一起抱著姆媽。楊老師坐在對面。拖拉機突突響著，像搖晃不定的醉漢，顛簸不停，又底氣十足地朝區上駛去。

姆媽躺在方桂枝和石頭的上，隨著拖拉機的顛簸跳來跳去，只一會兒頭就暈了。石頭只好扶起來，讓靠在自己懷里。方桂枝著石頭，幫他扶住姆媽。拖拉機搖晃得厲害，方桂枝和石頭一會兒撞在一起，一會兒又生生分開。方桂枝怕石頭姆媽掉下去，一只手抱住大嫂的，一只手摟住石頭的腰。

“石頭，我來幫你抱吧。”楊老師說。

“老師，我能行。”石頭說。

拖拉機沒有搭棚子，除了車斗邊沿可以坐人，連個抓手的地方都沒有。方桂枝真怕一轉彎，三個人會一起掉下去。

“石頭，讓我來背，你扶住我。”方桂枝大聲說。

石頭不同意，他怕姆媽從方桂枝背上摔下。方桂枝把姆媽搶過去，坐在車斗里，讓石頭姆媽坐在上。這樣不會有危險，可車斗里顛簸得，方桂枝本坐不住。

“石頭，叉開。”方桂枝說。

石頭照說的做，方桂枝挪坐到石頭兩中間，石頭抱住，這樣任憑車子怎麼顛簸，石頭姆媽都不會摔出去。

從芙蓉灣到區里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方桂枝坐在石頭的窩里，到很舒服，不知不覺打起盹來。一放松整個人都靠在石頭上，的，讓人遐想不已。石頭被方桂枝的來去，子里莫名地膨脹起來。

方桂枝的沒有楊老師保養得好，可有一楊老師沒有的活力。跟方桂枝靠得那麼近，石頭上最原始的念被激發出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這樣，可無法抑制日益火熱的青春。石頭怕自己失控，趕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