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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桂枝剛上床，小叔就醒了。石頭聽到小叔抱住方桂枝親了一口，輕輕地反抗著。小叔又親，桂枝有些氣惱到了。石頭聽到方桂枝哎喲一聲，低聲啜泣著，好像小叔咬著了。

石頭的心揪了一下，他想舉手敲門，又停住了。自從聽了胡翠珠和大牛的折騰，他知道小叔和方桂枝在干什麼。可不是他想象的那樣，方桂枝明顯不愿意，小叔則在欺凌。石頭覺很難，走到院子里打了一桶水抹了臉。

聽到院子里的靜，屋里聲音小了些。石頭黑回到自己屋里，覺得睡不著。小叔和方桂枝的響傳來，讓他不能安心。他抹黑走到父親放貨郎擔的那個小房間里，這個小房間跟方桂枝的房間隔壁，中間隔著一層蠣灰墻。蠣灰墻有些舊了，中間有些小，里面的竹皮骨架都出來。

石頭靠在貨郎擔上，不敢，怕小叔聽到這邊的響。他到恥，可他無法放心小嬸。小嬸的每一次懇求和輕喲都牽著他的心。

“你別了，明天一早要跟石頭一塊去城里給你大嫂看病呢。”方桂枝說。

“桂枝，你是不是有了別人，都不給我了。”小叔說。

“有什麼好的，剛才被你咬痛了，好難。我困了，你也睡吧。”方桂枝朝里邊翻了個。

小叔爬到方桂枝上，嘖嘖親，懇求方桂枝幫他一下。

“我是個石吧，進不去的。”方桂枝說，不想撕了老公面子。

“桂枝，幫我吧，讓我做一次男人。我問過村頭的老板娘了，說只要人盡心幫忙，棉花球兒都可以進去的。”小叔顯得可憐兮兮。

“好吧，你用力些。”桂枝說，被老公來去，也有了反應，捉住他的小東西，在邊上蹭了蹭。

小叔突然喲喲一聲，雙竄，把床震響了。方桂枝那個溜的地方讓他一個激靈，一很舒服的涌了過來，他像個被刺破的皮球一下子癟掉了。

石頭聽到小叔翻睡去。方桂枝的嘆氣聲里夾雜著無邊的幽怨。悄悄起了床，去洗子。石頭了子，酸得厲害。他剛想離開房間，方桂枝回來了。方桂枝推推老公，他睡得像死豬。

“這日子沒法子過了，你別你偏要，想你，你卻不了。哎……”方桂枝靠在床頭，理了一下頭發，想起石頭來。

石頭輕輕往外走，腳上纏著貨郎擔的提繩，撲通一聲摔在樓板上。他嚇得腦袋一片空白。

“誰！快說，不然，我喊人了。”方桂枝警覺起來，著聲音問。

石頭不敢出聲，坐在樓板上一不。

“石頭，是你嗎？別嚇著嬸。”方桂枝問。

“小嬸，是我。我怕叔打你，過來看看。”石頭說。

“我沒事，你回去睡吧。明天要早起。”方桂枝一陣，剛剛洗過的地方又了。

“小嬸，叔沒欺負你吧？”石頭問。

“沒有。他想跟我好，可好不。你叔也可憐，我點委屈沒什麼。”方桂枝說。

“小嬸，我不想你過這樣的日子。”石頭幾乎哭出來了。

方桂枝從破里過兩手指頭來石頭的臉，石頭住的手指不放，像個孩子似的親吻著。方桂枝一，猛地把手指回去，石頭快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方桂枝就起來了，喊了兩聲石頭。石頭沒靜。方桂枝推推房門，門開著。

“桂枝嗎？”石頭姆媽問。

“大嫂，石頭怎麼還沒起來？上學要遲了。”方桂枝說。

“桂枝，你去一下。”石頭姆媽說。

方桂枝推開石頭的房門，只見他仰面躺著，睡得真香。一條到床單外面，結實兒修長。方桂枝低頭看著他的臉，這張臉越來越了，越來越有男人味兒。好想捧住這張臉，親親這張臉。

“桂枝。”石頭聞到的氣息，緩緩張開眼睛，很地了一聲。

“快起來，我們去縣城。”方桂枝說。

“你抱我起來。”石頭說。

“別鬧，姆媽在樓下等著。”方桂枝說。

“桂枝，叔咬你哪里啦？給我看看。”石頭坐起來輕輕摟住。

“不許看，起來。”方桂枝說話的聲音輕了，有些抖。

石頭把抱得更，熱乎乎的臉往懷里鉆。方桂枝猛地扭了一下子，退到床邊，床單被帶走了。石頭溜溜躺在床上，中間有個東西高高聳起。方桂枝指瞥了一眼，臉紅得不像樣子，走路都無力了。把床單蓋回去，雙手捂住口不停氣。

“小嬸，你先下去，我馬上起來。”石頭怕方桂枝生氣，手去拿裳。

方桂枝走到樓下，靠在大門口，眼前滿是石頭那高高聳起的東西，終于明白老公為什麼不行了。老公的東西太小太，吃不上力道。像石頭那麼有力，不用幫忙照樣可以開墾耕耘，犁出深深的壑，犁到難言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