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三人回到村里，青皮說去他家玩牌。胖頭四求之不得，加上青皮姐正好湊一桌。青皮姐容貌一般，可生得白，生得滿，像一塊裹的豆腐。胖頭四經常。青皮姐也不惱，是個格開朗的姑娘。

石頭有些猶豫，回家遲了怕姆媽擔憂。

“石頭，走吧，我姐經常提起你。”青皮說。

“你姐比石頭大，不可能給他當老婆，提他干嘛。”胖頭四說。

“我姐說嫁人就嫁石頭這樣大個的，有安全。”青皮說。

“我也大個的，你姐怎麼不想我？”胖頭四說。

“你像個石墩，我姐瞧不上。”青皮拍拍胖頭四嘟嘟的臉，笑著說。

石頭不想掃興，跟著青皮往他家里走。胖頭四顯得很興，一路說個不停。

到了青皮家，青皮走到后門敲了敲門窗。

“誰呀？”青皮姐低聲問。

“姐，是我，你開門，我們玩牌。”青皮說。

青皮姐點了油燈，打開窗戶，三個人從窗戶里爬進去。青皮姐獨自有個小房間，很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張小桌子。墻壁上著麗的戲劇條屏，《孟麗君》、《五拜壽》之類，倒也有點閨閣的氣息。

“石頭，你好久沒來我家了，小嬸不讓你來吧。”青皮姐說。

“沒呢，學習忙。”石頭說。

“石頭，將來做了，可不許忘了我。”青皮姐笑了，出一口玉米似的牙齒，很白很細。

“姐，你真好看。”胖頭四說。

“好看個頭，我都快趕上你了。”青皮姐白了他一眼。

青皮拿了四張小凳子，四個人開始玩牌。胖頭四耍了個心眼，著跟青皮姐對家，他高興極了。每次他出完牌后，都走到青皮姐后面指點，趁機把在后面。青皮姐只想贏牌，也沒在意。哪知胖頭四想起三姨來，下面支楞起來。青皮姐以為有老鼠在拱氣惱地用書本往后面一砸，胖頭四痛得大。

“胖頭四，你搞什麼名堂？”石頭問。

“青皮姐砸了我這里，快斷了。”胖頭四很夸張地說。

“活該，誰讓你在背后拱我！”青皮姐說。

“隔著子，拱一拱你又沒損失。”胖頭四說。

“我沒損失，只怕你有損失。”青皮姐拉過胖頭四，把油燈對著他。

胖頭四子上果然有一片痕，可把青皮和石頭笑壞了。胖頭四問青皮姐怎麼知道的。青皮姐紅了臉。

“你肯定跟誰搞過了。”胖頭四說。

“別說，我要是嫁不出去，拿你問事。”青皮姐揪住胖頭四的耳朵擰著。

“你嫁不出去，我娶你總行了吧。”胖頭四說。

“算你有良心。”青皮姐放了胖頭四。

四個人繼續玩牌。青皮姐坐在石頭上家，不時側過臉看他手里的牌。

“姐，你不能這樣。”青皮說。

“沒關系，我的牌好，全給看了，也不住我。”石頭說。

“那可不一定。”青皮姐笑著，用輕輕了石頭的膝蓋。

“你跟誰搞過哪事兒？”石頭對青皮姐剛才的經驗也很興趣，著的耳朵問。

“我跟你爹搞過。”青皮姐可不好惹。

石頭火了，一拳捶在桌子上，把紙牌都打散了。青皮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趕拉住石頭。青皮姐知道過分了，說了聲對不起。

“繼續玩牌，來來來！”胖頭四把紙牌撿起來洗好，碼在桌子上。

“不玩了。”石頭氣呼呼地站起來，從窗戶里翻出去走了。

“姐，你跟石頭說什麼啦？”青皮有些生氣。

“我說我比秀漂亮，他就來氣了。”青皮姐說。

“哈，在石頭眼里秀比西施還漂亮，當然，在我眼里青皮姐最漂亮。”胖頭四說。

“別拍馬屁，回去睡覺去。”青皮姐下了逐客令。

胖頭四賴著不肯走，非要跟青皮一塊睡。青皮知道他對姐姐有意思，又不好點破，帶著他上樓去睡。

青皮姐其實不是隨便的人，只是格直爽，說話快。胖頭四蹭屁-流了東西也是瞎猜的。平時跟村里的人在溪灣里洗裳，們最說這個事，青皮姐聽多了，漸漸悟出其中的奧妙來。

石頭一走，青皮姐覺得了些什麼，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石頭在這張床上睡過不時間，姆媽落家做裳，爹走村做貨郎的日子，石頭基本上在青皮家度過，有時跟青皮睡，有時跟睡。只是石頭年紀小，從來沒注意過什麼。

最近的一次是前年，玩牌玩累了，石頭靠在床上睡著，青皮迷迷糊糊上了樓，青皮姐就留著石頭一起睡。石頭睡到天蒙蒙亮，忽然覺到自己于一團綿綿的里，醒來一看，見自己在青皮姐懷里。

青皮姐發育得早，兩個團團圓滾滾的，格外迷人。石頭了，張得要命。青皮姐很快醒了，抱住石頭，問他喜不喜歡。石頭說喜歡。

“喜歡我，你要做什麼？”青皮姐問。

石頭說不知道。青皮姐笑得咯咯響，手要他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