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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三跟石頭的關系一直很好，經常帶著他下溪灣里捉魚。

石頭跑過去往魚簍里一瞧，真是條大溪鰻，雪白雪白的和桂枝的手臂一樣。想到桂枝的手臂，石頭有些傷。

瘸子三把魚簍遞給石頭，轉往外走。

“叔，你去哪里？”石頭問。

“去村頭小店里打牌，可有意思了！他們都笨得要死。”瘸子三說。

“叔，別去了。在家陪陪桂枝吧，一個人夜里害怕。”石頭說。

“人家能守住屋子就行了，又不是剛過門，陪個屁。你有空多陪說說話，跟我說了，想跟你學字呢。”瘸子三滿不在乎。

“叔，別去玩了，他們都笑話你。”石頭說。

“狗屁，那幫蠢豬，那次玩牌不是輸。”瘸子三有些得意，玩牌下棋村里幾乎沒有他的對手。

石頭看著瘸子三一搖一擺地朝村頭走去，想起那些人罵他是沒用的東西，鼻子酸酸的。

“石頭，快去穿裳，夜涼。”方桂枝走出來，了石頭的后背，石頭的后背冰冰的。

“小嬸，先給我上藥吧，免得弄臟裳。”石頭說。方桂枝的手的，有點暖，讓他到很舒服。一舒服，小又了。

方桂枝從院子的竹竿上拿了一條衩進屋，石頭跟了進去。

“石頭，把子換了，免得著涼。”方桂枝把衩遞給石頭。

石頭不好意思。方桂枝撲哧一笑，故作輕松地說：“石頭，你還真長大了，見了嬸也害。”

石頭被方桂枝一說，轉過去換上衩子。

“石頭，過來幫我拿一下藥，在碗櫥上方的盒子里。”方桂枝說，踮著腳拿了好幾次都夠不著。

“小嬸，你再試試。”石頭說。他不敢轉了，剛才當著桂枝的面換了衩，里面的小噌噌噌竄高了。

方桂枝又試了試，手指竭力往上探，裳往上拉起，出一段雪白的小腰。前那兩個團團被襯衫包裹的，約可以看到小凸起。石頭很是難熬，真想撲過去抱住。

“石頭，你來吧，我夠不著。”方桂枝說。

石頭只好走過去，幸好方桂枝的眼睛盯著那個藥盒子，沒有看他。石頭的手臂長，很快把藥盒拿下來。

“石頭，你真長大了。”方桂枝說。

“嬸，我不是孩子啦。什麼事都干得了。”石頭說。

方桂枝莫名地臉熱，低頭瞥見石頭那竄高的小，捂著心口輕喲一聲，有一東西從沿著流下來。方桂枝暗罵自己不要臉。

“嬸，你不舒服呀？”石頭問。

“襯衫里可能落了蟲子，爬得我好。”方桂枝說。

“嬸，我幫你找找。”石頭說著掀起方桂枝的襯衫，方桂枝的很白，石頭覺得晃眼，他頂了頂神，問桂枝蟲子在那個地方。

“在口呢。”方桂枝說。

石頭把方桂枝的襯衫翻到肚子上，突然停住，再往上翻方桂枝的就出來了。石頭很激，方桂枝也很激。兩個人互相看了看。方桂枝笑了，說襯衫里的不是蟲子，是汗水。

“嬸，你看仔細了嗎？”石頭問。

“你是不是想幫我看看？”方桂枝說。

石頭紅了臉，不敢開口。

方桂枝石頭坐在長凳上，把油燈移飯桌一角。石頭的后背斑斑駁駁的滿是傷痕，很難看。方桂枝一陣難過，把臉在他后背，哭了。

“嬸，別難過，我不痛。”石頭說。

“石頭，在外面不要跟人干仗，姆媽擔心，我也會擔心。”方桂枝說。

“嬸，曉得了。”石頭說。

方桂枝怕眼淚咬著石頭的傷口，往后退了一步，把一個羽洗干凈輕輕地給石頭上藥。藥涼涼的，有一點腥味兒，是方桂枝用豬油和草藥末做的。

“石頭，舒服嗎？”方桂枝問。

“舒服，再往里一點。”石頭說。

“這里嗎？”

“嗯，有點。”

“你忍著點，快好了。”

“喲喲死了，好難，你重點兒。”

“石頭，你很怕嗎？我給你吹吹。”

方桂枝一邊涂藥，一邊輕輕吹著，石頭更了，不住扭著腰。

“要不，我給你撓撓。”方桂枝說。

“剛涂了藥呢，撓不得。”石頭說。

“那怎麼辦？”方桂枝問。

“桂枝，我想抱抱你。”石頭說。

“石頭，別皮，我是你嬸子。”方桂枝放了藥瓶子，石頭不要，拿了一把扇子輕輕在石頭的后背搖著。

“桂枝，我得難，你讓我抱抱吧。”石頭幾乎哭出來了。

方桂枝慢慢走到石頭前面，石頭一把抱住，把子著的小腹和。方桂枝-的子差點把石頭融化了。石頭一雙手。

“石頭，別。”方桂枝說。

石頭不敢了，可小竄得慌。方桂枝察覺到腹地下有東西在拱，手一呀的一聲，重重推開石頭。

“石頭，你怎麼對嬸這樣！”方桂枝氣紅了臉。

“桂枝姐，我錯了。”石頭像罪犯似的。

“我嬸，別我桂枝。”方桂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