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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聽到一陣裳的悉索聲，伴隨著翠珠-魂的輕喲，他知道小樓上發生了什麼。換做平時，石頭肯定跑了。可今天他不想走，他想看看被同學們傳得神乎的男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春，你別吃，我得不了。”

“翠珠，我給你解。”

石頭走到小房下面的墻角邊，聽到床板格拉一聲響，接著是翠珠的一聲驚呼。他的腦袋嗡嗡鬧著，整個人像醉了酒一樣難。

“大春，快點兒，滿了滿了，喲喲……”

“翠珠，好啊，賊舒服。”

石頭抬頭看看幾棵高大的苦楝樹，樹上開滿紫的花，一簇簇堆在一起，散發著濃郁的香氣。有一棵苦楝樹正對著翠珠的窗戶，樹上明顯有攀爬得痕跡。

“他們都看過了，我也看看。”石頭對自己說。

可他畢竟不是那些搗蛋的野男生，要是被老師知道了后果很嚴重。特別是楊老師，一定以為自己是個下流胚。石頭有些猶豫，好奇心最終戰勝了擔憂，他爬上了苦楝樹。

苦楝樹跟翠珠的窗戶很近，可惜拉著窗簾，石頭看不太清楚，只有兩個模糊的影在床上著。高大的一個是大春，小的一個是翠珠。

“大春，不要停，用力啊……”翠珠的聲音很勾魂。

“我……我熬不住了……”大春氣吁吁。

“你真沒用。”翠珠狠狠咬了他，大春痛得大。

房間里很快沒了聲音，床上的兩個影也不了。石頭渾都在抖，他不知道為什麼，雙手幾乎連樹干都抱不住。

不一會兒，大春穿好裳出去。

翠珠雙手捧著，走到窗邊來氣。石頭從沒有拉嚴的窗簾里看到的半張臉，翠珠比什麼時候都好看，臉又紅又潤。他正想探頭過去往下面看，翠珠好像察覺了，把窗簾拉嚴實。石頭只好從苦楝樹上溜下來。

回到教室，秀正好做了值日，見石頭滿臉通紅，問他是不是病了。

“沒病，我們回去吧。”石頭說。

“嗯，你帶我。”秀抓起書包往下走。

石頭跟在后面，兩個人不敢走得太親近。那個年代，男生之間的界線很分明，石頭和秀還沒到突破界線的份上。

到了停車，石頭把自己的書包給秀，提議從學校后邊出去。學校后邊有一倒塌的墻缺口，騎一輛自行車出去沒問題。

秀同意了，從后門出去更蔽，免得被同學說三道四。把兩個書包背在上，一只手抓住坐墊下面彈簧，盡量跟石頭保持距離。

“秀，你靠近一些。”石頭說，從樹林回來他格外慕秀的，剛才在推車的時候，他想親一下秀。

“能坐穩，你騎慢一點。”秀說。

車子出了校園，拐進一片油菜地里。金黃的油菜花匝匝的，有一人多高，把石頭的自行車遮住了。秀往前靠了靠，跟石頭得更近了。石頭又覺到那團的東西，看了大春和胡翠珠的表演后，他有些開竅了，知道里拱的那只小可以釋放到人上。

油菜地里的小路不寬闊，卻很平整。石頭試著用一只手把龍頭，竟然也能騎住，他太高興了，假裝撓把手到后面，終于著了秀的。秀沒有躲避，讓他很舒服地了一把。

石頭一高興車子搖晃起來，差點栽進油菜地里。

“石頭，別摔著我。”秀把他的手拿掉。

石頭只好老老實實地把這龍頭，把車子騎得飛快。秀兩個鼓鼓的又到他背上。后來，石頭試著把手過去，都被秀甩掉。石頭怕生氣，不敢再。

“石頭，看，油菜花好呀，像黃金。”秀說。

“我停一下，給你編個花環怎麼樣？”石頭問。

“別停下，看看就好。你說芙蓉花漂亮還是油菜花漂亮？”秀理了理被風吹起的長發。

“都漂亮。芙蓉花紅得讓人心醉，油菜花黃得讓人驚嘆。”石頭說。

“你花心。”秀說著在石頭后背擰了一把。

“怎麼花心啦？”石頭問。

“你兩朵花都想要嘛。”秀笑著說。

“你屬于芙蓉花還是油菜花？”石頭回首看著秀。

秀低著頭，把臉在石頭的后背上。石頭的后背寬厚堅實，秀有些迷。

車子出了油菜花地的小路，回到往村子里去的大路上。石頭不敢大意了，村子里的路坑坑洼洼的，龍頭跳個不停，他真擔心會摔著秀。

秀不敢摟著石頭了，溜溜的書包架真不好坐，顛簸得厲害的時候，差點倒下去。秀石頭停車。走路，石頭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