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菜眼中放，立刻想到了丁凡。

在蔡菜看來，這種討債的事，不了口角沖突，也多免不了肢沖突。到時讓丁凡先上，最好被打大號的紅燒豬頭，紅腫發亮的那種。

只是想想，都覺得特別解恨，蔡菜瞪大眼睛忍不住發出大笑，墨玉虹卻微微皺眉，這個安保部經理很不靠譜，經常在神失常的狀態。

可白亦菲卻對信任有加，甚至是同吃同住，說明用人的眼有很大問題。

“丁凡，顧強，你們倆給我進來！”蔡菜興沖沖對著門口方向喊了句。

兩人正打算去餐廳吃飯，尤其是丁凡，還打算幫顧強刷一次員工卡，昨天沾了老同學的便宜。

來到辦公室，丁凡很不爽地問道：“蔡經理，就要吃午飯了，又有什麼安排啊？”

是啊！顧強雖然沒抗議，但臉上的不滿卻清晰浮現出這兩個字。

“吃飯重要還是集團的發展重要？”蔡菜抱著膀問。

“當然是吃飯更重要，人是鐵，飯是鋼，沒有好，怎麼給集團做貢獻啊！”丁凡回答。

當著墨玉虹的面，蔡菜忍住沒翻臉，咬牙問顧強：“你說，哪個重要？！”

顧強嚇得一哆嗦，違心道:“后者重要，沒有集團的前景就沒有我們的未來，靠什麼吃飯啊。再說，事有輕急緩重，吃飯可以先往后放一放。”

蔡菜非常滿意點點頭，加上自己二比一，數服從多數。

墨玉虹也暗中打量顧強，記得安保部有個京大學的高材生，想必就是這位，說話就是不一樣。

蔡菜拍了下手，用命令的口吻道：“我們馬上跟墨助理出去一趟，有人欠集團的錢，必須拿回來。”

“討債吧？”丁凡問。

“對，就是討債。”墨玉虹回答。

“保安怎麼還負責討債？”

每次都是丁凡起幺蛾子，挑揀刺，蔡菜幾乎不能忍，已經擼好袖子，就差直接手了。

墨玉虹卻表現得很冷靜，微笑道：“討債不是保安的職責，不過，如果這次能要回來錢，可以考慮給你們增加獎金。”

“早說不就完了，快走吧！我都等不及要幫著集團解決困難了。”丁凡著急起來。

兩個人都對丁凡極度鄙夷，年紀不大便自甘墮落，掉進錢眼里，凡事無利不起早，將來沒多大出息。

丁凡爭取到好，顧強卻一直苦著臉，強行登門討要的，而且還是墨助理蔡經理親自出面，多半是死賬。

拿不回來，何談獎金，只求不要挨揍就好。

不能再耽擱了，四人即刻出發，坐上那輛黑的商務車，離開扶搖大廈，前往貴妃洗浴中心。

丁凡和顧強坐在后排，一邊擺弄手機，一邊問道：“墨助理，咱們找誰去討債啊？”

這也是蔡菜想問的，還投來詢問的目，墨玉虹沒瞞，大致講了事的始末。

這次要找的人，名海輝，是輝集團的董事長，跟名字不一樣，這人做事可不怎麼輝坦。

扶搖集團如云，除了服裝生意，還有一項業務，出租簽約的優質模特。

輝集團主營高檔進口轎車，不了舉辦車展，搞促銷活。于是，輝經常從扶搖這邊租用長大的車模，前去會場助陣。

開始的合作很愉快，后來，輝便多次拖欠費用，已累計拖欠了一千八百多萬。

屢次討要沒有結果，再往后，海輝連電話都不接。去集團總部討債，門都進不去，更是見不到人影，此人打定主意把老賴當到底。

負責此項業務的經理，因辦事不利，引咎辭職，白亦菲格剛烈，一直沒放棄討要這筆錢，就差去法院直接起訴了。

剛才，合作的私人偵探來了消息，通過盯梢發現，海輝帶著兩名保鏢，去了貴妃洗浴中心。

“大中午的就去泡澡按，有錢人的日子，羨慕不來啊！”丁凡慨道。

“也可能是去尋花問柳。”墨玉虹鄙視道。

“對了，那個洗浴中心的妹子漂不漂亮？”丁凡很興趣的樣子。

顧強忍不住輕輕推了丁凡一下，這說的都是什麼啊，前面坐著的可都是集團高管，就不怕留下壞印象，將來被人穿小鞋。

沒想到，墨玉虹卻正面回答了丁凡的問題。

“貴妃洗浴中心還是很有特的，眾所周知，楊貴妃以胖為，據說，那里的技師很滿，重都超過一百三，老板梅姐，至一八零。”

“這要是那個啥，會不會被死啊？”丁凡驚恐萬分的樣子。

“四十二歲了，你也興趣？”墨玉虹裝得很驚訝。

“嘿嘿，我說的是按。”丁凡直樂，又拍著顧強的肩膀道：“組長，等獎金發下來，我請你去瀟灑一下，咱們也整個全套。”

墨玉虹稍有些尷尬，竟然是想偏了，沒再接這個話茬，蔡菜卻不樂意了，說道：“丁凡，你最好老實點，別帶壞了安保部的風氣。”

“蔡經理，我不贊同你的說法，安保部的同志們，都是氣方剛的年齡，又不讓勾搭大廈的妹子，不出來放松下，難道要憋死啊！”丁凡道。

“憋你一臉大包。”蔡菜發狠道。

哈哈，墨玉虹沒忍住，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

蔡菜自覺失言，卻見墨玉虹并沒有生氣，已經認定，丁凡跟墨玉虹沒什麼關系，而是跟白亦菲……

一想起這些，蔡菜頓覺更加鬧心，條件反，耳垂也傳來又又疼的覺。

貴妃洗浴中心到了，墨玉虹也接到了電話，私人偵探打來的，海輝還在里面，并沒出來。

“我們就在這里等他。”墨玉虹道。

“等什麼啊，趕要來錢，回去吃午飯，得都快吐酸水了。”

丁凡不由分說，拉開車門就朝著洗浴中心走去，顧強稍稍猶豫，也著頭皮下車跟了過去。

“墨助理，你看到了，這小子很難管的。”蔡菜試探道。

“我相信你的管理能力。”

墨玉虹大有深意，跟著也下了車，這次討債行的主角是，躲在后面可沒辦法跟白亦菲差。

蔡菜停好車，也走進這棟五層樓的洗浴中心。此刻，丁凡正撅著屁半趴在接待臺上，笑容滿面，正跟一名微胖的孩聊天。

“妹子，你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邊還有聚財窩，這是一等一的旺夫相，誰要是能娶到你，那可就賺大了。下半輩子基本不用斗，福了。”丁凡夸贊道。

一聽就是大忽悠系列，孩也不惱，笑問道：“他什麼都不干，難道讓我養啊！”

“你又不差錢，何必計較這些呢！”丁凡道。

“但凡有錢，我還能在這種地方當接待員？”

“只要你喊一聲媽，就能進賬百萬，有句話說得好，死要面子活罪，何苦呢！”丁凡道。

胡咧咧什麼呢！真丟人！

蔡菜剛想過去把丁凡給揪過來，卻聽到了一陣沉重有力的腳步聲，分量級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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