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楚戈常規打坐修行，又繼續跑步深蹲俯臥撐，沖了個涼出來還是只有八點多。

　這生鐘越發正常了。

　昨天折騰得晚的，但還是這麼早醒，神還很好。

　修仙別的不說，養生方面真是杠杠的。

　所以一個萬年老怪養得臉蛋兒紅撲撲的，瞧那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閑讀書的姐樣，真是不勝收。

　唯一可惜的就是讀書是用手機APP，不是紙質書了，了味。

　那臉蛋怎麼越看越紅了？

　“這作者太垃圾了！”人宗主憤然著手機揮拳：“這什麼人啊這是，投鞭斷流是這樣用的嗎？”

　楚戈不知道看的什麼，隨口捧哏：“那是，很多作者用語的，看多了就不計較了。話說你歷史看得不錯了啊，居然都知道投鞭斷流的正確出了？”

　秋無際冷笑：“我倒也不很確定出，但我知道這詞不是用在男人和人那事上的！”

　“……”楚戈忽然覺得這事兒有點耳，轉著眼珠子悄咪咪地后退。

　下一刻秋無際就把他凌空攝了過來：“想知道這個用語的垃圾作者是誰嗎，楚戈大大？”

　楚戈：“……這作者絕對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這準表達的高明車技你這小白懂個錘子。”

　“咚！”秀車技的司機慘痛翻車，四肢搐地被摁在沙發上不了。

　秋無際氣勢燃燒：“還宗主和門下弟子一起伺候……楚戈大大很敢想啊？你怎麼不去死一死啊楚戈？”

　楚戈抱頭：“那就是個YY，那又不是真的……不是，你看我以前的書干嘛啊？學文風？”

　“誰要學你這種下流文風？”

　“emmmm咱們目要放大，放遠，比如你要看我優的文字和細膩的表達，不要盯著這個別地方，要學的也不是這個啊……”

　“就你那破文字還優？你對自己是有什麼誤解？投鞭斷流斷得很優嗎？還是玉兔搗藥很有意境？還是宗主侍奉如臨仙境？還放大呢，哪里大？”

　“我TM……怎麼跟你說不明白的啊……”

　“叮咚！”一片擾擾之中，門鈴響了。

　兩人都愣了一下，秋無際沒放神念，覺得應該是月影有事上門，便放開楚戈起去開門。

　門一開，秋無際就愣了，這人誰啊？

　警惕地轉頭去看楚戈，楚戈也察覺不對從沙發上跟了過來，看見門外的人，他比秋無際還愣。

　顧……若言？

　顧若言同樣很愣神，看到一個絕人出來開門已經夠愣神了，結果看到楚戈出現在人兒后，兩人穿著一模一樣的睡，一個哭臉一個笑臉，跟行為藝似的。

　前不久還相親呢，這轉頭就跟別人同居了？作家就是這麼風流的嗎？

　秋無際目視楚戈，眼神危險，意思是這人誰啊？

　楚戈反應過來，忙道：“顧小姐，您這是……”

　顧若言也醒過神，后退一步，抬頭看看門牌，又覺得這個舉毫無意義，不由敲敲腦袋，笑道：“走錯了。可能是對面那間……”

　找月影的？

　果然顧若言續道：“對面是不是住著一位姑娘，經常黑服，不說話。”

　人都找到這了，怕是瞞也沒用，楚戈索道：“我說你都不確定對面是不是住了這麼一個人，那是怎麼找來的？”

　顧若言笑笑：“據別人的說法，知道在這一層，但……了解了一下，對面是個單間，這里是兩室一廳，我誤解了，覺得應該會住好一點。”

　打黑拳的一般還是有錢，沒人想得到月影連戰連勝的居然能窮這樣德……怪不得無論是穿墻人還是顧若言，第一反應都是先來這邊大一點的。

　楚戈想明白了這點，實在對這躺槍的緣由哭笑不得。旋即也有些凜然，顧若言這據別人的說法，怎麼覺據的是穿墻人的說法呢，穿墻人被秋無際抹了后段記憶的認知應該就是這樣的，可他不是被警察帶走了麼？

　他似是無意地問：“找干嘛？走親戚？”

　顧若言微微一笑：“吳阿姨和我算是同事，甚至都打算……呵，所以您應該對我的份放心，不用那麼警惕的。”

　同事……

　保單位？

　抬出了老媽，楚戈的戒心倒是真放了下來。想想老媽確實說過這回介紹的是個公務員來著。公務人員當然可以相信，月影要是能跟方混，明顯要比現在這鳥樣好多了。

　倒是想不到，真巧。

　杵了半天的秋無際倒是終于從這話里聽出了許的不對味，終于忍不住了：“楚戈，這誰啊？”

　楚戈尷尬笑笑：“一個故，應該可以相信。”

　顧若言促狹地眨眨眼：“這位漂亮的士是？”

　不知為何，楚戈心中涌起強烈的沖，哪怕秋無際剛剛出浴最迷人的時候都沒有過的沖——他忽然手摟住了秋無際的腰，一字一字認真說著：“這是我的朋友。”

　無業游民？

　我朋友比你漂亮比你仙氣，比你能力強啊。

　雖然不是真的朋友……別耍子，幫我撐一下這面子，回頭給你揍一頓好了。

　手搭上腰間的瞬間，秋無際整個人繃得，但第一反應卻是憋住了自己，忍著沒把楚戈甩出去。

　到了楚戈的示威之意……是這個形容嗎？不確切，有點類似。

　不管是不是這意思，總之不是想和這個人黏黏糊糊的意思，這總是沒錯的！

　這是好事！

　忍住被摟腰的不適，微微一笑：“這位姑娘……要不要進來坐坐？喝杯茶。”

　顧若言回以笑意：“不用了，我還有公務的，二位請便。”

　顧若言瀟灑轉，敲響了對面的房門。月影開了門，出驚訝之，旋即看見了顧若言手中出示的什麼，又沉默下去，請顧若言進門。

　秋無際傳音：“看見了帶有徽章的證件，和那些捕快帽子上的徽章很相似。”

　“國徽。”楚戈低聲道：“確實是方人員，對月影是好事，我們不摻和了。”

　秋無際似笑非笑：“你幾時把狗爪子從我腰上拿開？”

　楚戈電般收回手，賠笑道：“撐個面子……”

　“但對方好像并不在意。”

　楚戈：“……”

　“對一個并不在意你的人展示你過得好，是一種孩子氣的行為，毫無意義。”秋無際轉頭看著他，微微一笑：“你平時也不這樣，是有什麼刺激到你的理由麼？”

　“倒也沒有，也就是相過親，看不上……”

　“只要你看得起自己，別人怎麼看你并不重要，以后別這麼孩子……呃等等，相親？”秋無際的神嚴肅下去，點頭道：“那你做得很對。”

　楚戈：“……”

　秋無際：“……”

　覺好像說了什麼……

　為什麼對相親的就做得很對？

　氣氛怪起來了。

　迎著楚戈變得灼灼的目，秋無際開始結結：“我、我是說，你們網上有個說法，曾經你對我理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對，就是要有這心氣！我、本座的父神，別人當然高攀不起！快寫書去，衙門的了不起啊，風靡世界的暢銷作家也很尊敬的不是？”

　“嗯。”楚戈打斷張兮兮的話語，微笑道：“以后別衙門了，稱呼太怪。這世界不同的部門各有稱呼，你上網了解一下。”

　秋無際吁了口氣：“那這個是什麼部門？”

　“不知道，保的。”

　“剛才在窺測你我的心，你知道麼？”

　“啊？”

　秋無際哼哼：“當然，重要信息被我隔絕了，只能看見表面的。”

　月影看著顧若言的證件，臉蒼白：“你們……是來抓我的嗎？”

　顧若言笑笑：“我不負責抓人的。”

　心中很是驚奇。

　月影這麼強的異能，心思在面前都一眼可辯。

　但剛才楚戈邊那個人，看似一肚子“這人干嘛的，是不是楚戈老相好，我要不要弄死”之外，想看份卻看不出來。

　包括楚戈也一樣，心思纖毫畢現，那就不是他的朋友……其實不管是不是，覺也快了，不要。然而他朋友什麼份，還是看不出來。

　是因為大家都沒往那里想麼？嗯……也有可能。他們家的兒子反正總不會有什麼問題，多問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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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顧若言。

　份：國家安全局特殊事務司信息二長、國家異能信息采編社副社長、主編。

　能力：讀心。

　開發程度：中等。

　質：多分類。

　潛力：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