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論什麼課，以及午休晚休和晚自習，全部時間複習數學。加上智商提升，季複習效率大增，僅僅不到兩週就學完了高一數學。接著，他拿出高二數學繼續複習，照這個速度很快就能學到高三。

另一邊由於胡雯主挑撥，兩人的關係越發親，還牽了一次手。每天中午下午一起吃飯，一起復習，幾乎跟沒什麼兩樣了。

不過季心裡一直有姜玲，所以沒跟胡雯表白，令有些煩惱。再拖下去都快高考了，考完之後兩人分開，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在一起。

“季，你這幾天跟胡雯走的很近，別耽誤了自己，更別耽誤人家。上次模擬考409分還不錯，但是離本科分數線還遠著呢，只剩下一個多月，你最好把心思都放在學習上。”季又被應曉曉到辦公室訓話，今天穿著白襯和黑修，端莊又。

“您放心，我和胡雯只是一起復習，保證不耽誤學習。下個月模擬考，我有信心拿四百五十分以上，希您通融一下。”季並不反應曉曉的訓斥，反而很喜歡跟說話。

“下個月模擬考拿四百五十分，那再過一個月高考，你打算拿幾分？”應曉曉不滿意他的目標，不過心裡卻很清楚，如果能在一個月提升到四百五十分算不錯了。

“高考當然要拿五百分以上，不過我複習有些晚了，得看運氣。”季並不把話說滿。

辦公室裡面除了應曉曉外，還有其他幾個老師，幾乎都認得季。其中一個四十多歲馮惠英的老師，聽到季的話後不嗤笑一聲。

b班本就是差班，能考五百分的寥寥四五人，而季還是差班裡面的差生。就這種績，也敢說高考五百分，簡直貽笑大方。

其實很多老師都認爲，季模擬考之所以考四百分，多半是作弊。因爲模擬考監考並不嚴格，很多學生作弊，那績當不得真。

而事實上，季的確作弊了，只是他的作弊手段比較特殊。拐個彎說，作弊手段牛嗶到一定境界，在高考都可以順利作弊，那也是一種能耐。

“你不要管別人怎麼說，盡努力去學習，老師相信你一定可以功。”應曉曉也聽到了馮惠英的嗤笑聲，怕季到打擊，特別鼓勵他。

“謝謝老師，等我考上東都大學，一定請您喝喜酒。”季纔不管他們如何取笑，勞資千里眼順風耳怕誰，高考一樣作弊。

再者說，季的複習效率極高，一個月後絕對可以大幅度提升。本實力加上作弊能力，這要是考不上東都大學，他直接吞糞自盡。

當然，也有可能分到一個考場全是渣渣，本沒有人可以抄。要是衰到那種地步，季也只能認命了，老天爺要整你不服不行。

“那我可等著你的喜酒，別到時候一考完人都不見了。”應曉曉笑著道，這兩週季努力複習都被看在眼裡，所以懷著一希。

“應老師，您有這個時間，不如給那幾個尖子生做做心理輔導。不是我看不起季，他以前的績倒數第幾，考專a都難。”旁邊一個將近三十歲，西裝革履頭髮油亮，相貌還不錯的男老師笑道。他做陳曄，是高三的理老師，平常打扮的跟英人士一樣，比較包。

陳曄一直對應曉曉有意思，見跟一個差生聊這麼開心，而季又一副油舌的模樣，心裡十分厭惡。要是換個沒人的地方，陳曄估計直接發火了，在這裡他只能嘲諷兩句。

“陳老師，您的意思我明白，該放棄的我也會放棄。不過季這段時間確實很努力，連午休都在複習，我看他還是有一點希的。”應曉曉認真道。

“這世上最不缺努力的人，要是努力就能考上本科，那本科也太不值錢了。季這麼晚纔開始努力，希渺茫，而且這不努力，是臨時抱佛腳。”陳曄輕蔑地道。

“我在鼓勵學生，你在那說風涼話，是不是太過分了。”應曉曉有點生氣，且不說季能否考上本科，陳曄這種行爲就不配當老師。

就算考不上本科，努力一下考個專a也好啊，哪有貶低學生，打擊學生的道理。季好不容易鼓起信心，應曉曉很怕他到嘲笑之後，又自暴自棄了。

而陳曄則恰恰相反，他本不相信季會努力，就算是真的，也最好趁早放棄。在他的眼裡，季考不上本科，考不上專b都沒關係，只要別纏著應曉曉就行了。

不知怎麼地，看到季那張青春洋溢的小白臉，陳曄就一肚子火。尤其是應曉曉看向季時，竟然還帶著一喜的味道，讓他無法忍。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要是他連這點打擊都不了，還談什麼將來。”陳曄當了這麼多年老師，說起道理來自然有一套。

“你這是強詞奪理，總之這件事你不用管，我知道怎麼教導學生。”應曉曉不想理他，這人快三十歲還沒結婚，流言蜚語到傳，準不是什麼好人。

由於陳曄裝扮行爲比較包，還經常去酒吧夜店玩，在辦公室的名聲不咋地。應曉曉剛來不久，便有老師告訴小心陳曄，別被他騙了。

陳曄還真想騙應曉曉，可惜早有防備，連手指頭都沒被他到一。有時陳曄邀請們去吃飯，應曉曉也用各種理由拒絕，是撐到了現在。

“小碧池，裝什麼清高，遲早有一天讓你哭著求饒。”陳曄眼中閃過一怒之，上卻笑著道：“既然應老師不喜歡，我不說就是了。”

“不過季，我跟你說一句，想學習就一心學習，別到勾搭生。你這種行爲不僅會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了別人，很不可取，也不道德。”陳曄看向季，眼中帶著一威脅，語重心長地說道。

“陳老師放心，我保證不會害自己，更不會害別人。”季是文科生，本不考理，也不怕得罪陳曄，故意怪氣地說道。

果然，陳曄聽到他這種語氣頓時臉變冷，差點忍不住拍桌子罵人。油腔調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對應曉曉有意思。

凡是對應曉曉有意思的，都被陳曄視作仇人：“跟老師說話正經一點，你父母沒教你要尊重長輩嗎！”

季聽出他在罵自己沒家教，也生氣了：“當然教了，不過我父母還說，有些長輩值得尊重，有些倚老賣老的不理也罷。”

陳曄大怒，指著他的鼻子道：“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你父母來學校。”

這次到季嗤笑一聲：“你唄，但他們不一定會來。”

陳曄氣得不行，好不容易纔忍住：“說的也是，像你這種學生，父母也沒什麼用。應老師，你也看見了，他這種態度哪裡像個學生，比街邊的小癟三還不如。”

治不了季，陳曄便用語言刺激他：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最不得激，只要季失去理智，手或者辱罵師長，我就有機會整治他，甚至把他弄出學校。

但是不等季發飆，應曉曉先發飆了：“夠了，我的學生怎麼樣我心裡清楚，用不著你來教。季，你先回去吧，別耽誤了學習時間。”

季本來想反擊陳曄，聽到應曉曉的話後只能離開：“應老師，那我先回去了。”

看著季毫髮無損，輕鬆自在地走出辦公室，陳曄的臉越發難看。再看應曉曉，本來就厭惡陳曄，經過這一次後更加厭惡他。

陳曄自以爲很聰明，但他剛纔那番話，誰都看得出來別有用心。偏偏他還以爲自個兒說的很有道理，殊不知其他老師都在心裡鄙視他。

當然，季在其他老師的心裡也好不到哪去，跟陳曄半斤八兩。也就應曉曉一個人，對季印象不錯，還拿他當學生來看。

“季，應老師跟你說什麼？”回到課室後，胡雯有點張，以爲應老師會阻止他們在一起。此時胡雯已經跟季牽過手了，在的意識裡，季遲早是的男朋友。

“沒事，我努力複習，下個月模擬考至四百五十分。”季笑著道，對於胡雯的他有點頭疼，不知道該不該深發展。

一方面季很喜歡這種覺，但是每次一想到姜玲，季都會有負罪。尤其是姜玲經常在睡覺前跟他發短信，聊家常，儘管沒有接，心靈流卻越來越深。

胡雯放下心來，微笑道：“那就好，我還以爲應老師會不然我們一起復習呢。”

季更加頭疼，臉上還保持著笑容：“沒事，只要我們兩個的績沒有下降，應老師不會多管閒事。倒是別的老師，以後我們要注意一點，免得被抓了。”

胡雯地點點頭，說道：“好，我會注意的。”

本來季不打算和發展男關係，這幾天胡雯主進攻，他實在守不住。胡雯雖然沒姜玲漂亮，但那副小的子，楚楚可憐的眼神，卻惹人憐惜。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和胡雯在一起的時候，季的自尊心能得到極大滿足。因爲胡雯會依著他，也需要他的臂膀，好像一個賢惠溫的小妻子。

而姜玲卻是一個大小姐，還是那種獨立思想，風格鮮明的神人。季跟在一起的時候，還要略微討好姜玲，幫提東西拉椅子……

兩相對比，季經過一番思考之後，詫異的發現胡雯更適合自己。但他的心卻更喜歡姜玲，到底是選擇更喜歡的，還是更適合的呢？

“季，你怎麼了？”胡雯見他不說話，關心道。

“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擔心。”季敷衍道。

隨著兩人越發親近，胡雯越來越關心他，乃至於季稍微皺眉頭，都會細心的主意到。有時候季不開心了，胡雯會馬上安他，這樣無微不至的令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