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為季靖延又做了幾次治療，季靖延部的知覺越來越清晰，那天難得有一天休息時間，季靖延放下工作，陪景淮歪在沙發上看電視。

cloud事件過后，景淮便不怎麼登博了，份曝后漲了許多，他雖然不是公眾人，但一舉一還是會被網友們代云跡的形象，之前口不擇言和溫撕的那些話被人做了集錦廣為傳播。

有人夸他真，也有人說他丟云跡的臉。

景淮不在乎，反正他家哥哥說了，他做什麼都不是丟臉。

不登博只是不習慣被人隨時盯著的覺，他只想當個普通小老百姓。

電視里面播放的是最近大熱的一部古裝劇，演員都是實力派，一顰一笑很容易將觀眾代劇里去，景淮看了神，等一集結束后，才發現不知不覺中整個人都已經歪在了季靖延的懷里。

他腦袋擱在季靖延肩上，為了穩住子，手掌是撐在季靖延大上的，再往上一點便是……

思緒不飄到之前兩人唯一一次的親近，景淮親眼見識過那傲人的尺寸。

此刻兩人姿勢親昵又曖昧。

景淮收回眼神，耳朵悄悄發紅，他之前明明是端端正正坐著的。

他趕忙重新坐直子，季靖延察覺到他作，目從電視上移開：“嗯？”

景淮說：“著你了。”

“沒關系。”季靖延順手了一下他的頭，道：“你不重。”

“那也不行，你現在正在恢復中，別出差池了。”

季靖延笑了下，點頭：“那好，你給我。”

他嗓音放低了一些，像是氣音又沒有那麼輕，兩人靠得近，季靖延的聲音就圍著景淮耳朵繞，他耳廓紅的更明顯了些。

現在天氣漸漸了寒，屋空調開著暖風，臺花架上的植已經被換了常青植，只有那盆月季開得火艷。

景淮沒說什麼，掀開改在季靖延上的薄毯，小心將他的擱在自己上，十分珍惜的模樣。

給季靖延做按已經是十分得心應手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恢復的關系，總覺得季靖延上多了些，著手都不一樣了。

季靖延靠在沙發上，低著眼靜靜看著景淮作，眼神不自覺都和下來。

“溫詩淇那份錄音已經找到了。”

景淮一下抬起頭來，眼中閃著欣喜：“真的？”

“嗯。”季靖延說：“我已經報案了，不過因為車禍過去的時間有點久，調查和取證要花一些時間，現在還不能進去。”

“不會太久的。”景淮抑著激：“那易志桐呢？”

“只要確定錄音并非偽造，再把當年的案子重新梳理一遍，掌握足夠的證據后，他跑不了。”

景淮嗯了一聲，說：“我很期待那一天。”

季靖延仔細看著他，目沉沉，一瞬間似乎多了很多東西。

景淮不自停下手中的作：“怎麼了？”

季靖延手，帶著薄繭的拇指輕輕刮在他臉上，真心實意說了句：“謝謝你。”

“啊？”著臉上傳來的瘙，景淮下意識躲了下，卻沒躲過。

他失笑：“謝我做什麼？”

季靖延跟著笑：“謝謝你陪著我。”

“陪著你有什麼好謝的？”

“要謝的。”

畢竟自從他父母去世后，他再也沒過被人陪伴的滋味，景淮同他結婚的時候，他自己也并不是很有信心對方會一直待在他邊。

但現在，他們還能歪在一起看電視，或者聊天。

很好。

他又重復一遍：“要謝的。”

景淮想了下：“那我也得謝謝你。”

季靖延挑眉：“哦？”

景淮說：“謝謝你讓我喜歡你。”

季靖延結上下翻滾了一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景淮一向如此，什麼都放在明面上，眼里裝著真心，一眼就能看穿，無需猜測。

在商場縱橫這麼多年，又經歷過這麼多事，季靖延自覺很擅長猜測人心，但這個技能卻從來沒機會用在景淮上。

年的袒澈，讓他了從未有過的輕松與愜意。

景淮仔仔細細將兩條殘缺的按了，他仿佛不嫌累，來來回回一遍一遍，季靖延很。

最后他還是看不下去，撥開景淮再次過來的手：“累了，歇會吧。”

景淮了下手腕，道：“不累。”

他雙手重新敷上去，被季靖延抓住了，十指被一一著，竟然到季靖延給他按起來。

景淮忍不住撒：“手指說，想要親親。”

季靖延停住作，抬眼看他，目如炬。

景淮臉皮厚如城墻，只是被季靖延那雙犀利又漂亮的眼睛看著，還是忍不住有了害的緒，他著膛，目卻忍不住移開了些許。

然后聽見旁邊人笑了聲，音量不大，帶著愉悅。

景淮又忍不住回眸去看，正巧看見季靖延的手掌包住他整只右手，只留下一孤零零的食指豎著。

季靖延低頭咬了一下食指指尖。

上牙隔著指甲，下牙抵著的指腹，噬咬力不大，像是舐又想是磨蹭，的厲害。

季靖延的腔漉漉的，撤去的時候，景淮恍惚間甚至覺到了有什麼溫從指尖掠過，他下意識了下手指，卻無可躲。

男人彎著廓深邃的眼睛，問他：“夠嗎？”

面皮瞬間變得滾燙起來，景淮覺得季靖延就是那盤里的妖，若有若無的對你撥一遭，卻又不讓你吃到里，渾上下都被勾的不得勁。

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近過了，唯一的一次還是上回在浴室里，景淮突然覺得有點難，不是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某種寂寞。

還在胡思想間，季靖延握著他的手掌晃了一下：“我要起來。”

景淮回神，忍著滿臉燥意，站起想幫季靖延，卻被阻止了。

他疑地看過去：“怎麼了？”

季靖延握著景淮的手沒松，眸子里的緒景淮以前沒看過，只覺得想初春化了的雪，讓人充滿希。

然后，季靖延抓住他的雙手，用了所有的力氣，很緩慢，很緩慢地站了起來。

說是站起來并不正確，只是離開了沙發幾公分，甚至都不能掌握平衡，短暫的幾秒后，他又跌了回去。

但已經足夠讓景淮驚訝和欣喜若狂。

“哥，你……”

他被嚇了一跳，腦子里面什麼七八糟的思緒都沒有了，只能張著瞪大眼睛，神激，音量都沒能控制住：“你能站起來了！”

“嗯，這幾天覺很好，就試了一下，不過堅持的時間太短。”

“好，好……”景淮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訥訥地重復這個詞。

看著他又傻又呆的模樣，季靖延勾笑了笑，他站的再高，別人提起他的時候還是不免會說一句殘疾，景淮比他這個當事人更看重這雙，小心又坦然地護著他這份脆弱的自尊。

景淮還怔愣著，然后被拉進了一個懷抱，下磕在了堅的膛上，屬于對方獨特的荷爾蒙氣息瞬間將他包裹，方才下去的念頭又升了起來。

他傻傻抬頭，看著上方的人。

季靖延似乎也沒好到哪兒去，微微繃著面容，眸子像是護食的雄獅，侵略十足。

景淮覺得有點口干舌燥：“哥……”

季靖延吻了一下他的角。

兩人似乎在一瞬間達了某種默契。

景淮呼吸停了幾秒，結滾了一圈，說：“哥哥，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季靖延坐著，微微彎腰，目離景淮更近了一點：“知道。”

室靜悄悄的，臺的植被輕晃著枝葉，影綽綽。

景淮心跳得厲害，手心出了好多汗，他顧不上，一把抓住季靖延放在膝蓋上的手，像是在抓住隨時破碎的夢般。

他說：“那你再親一下。”

季靖延任由他握著，又低下了頭。

這次不是蜻蜓點水般的吻，也不是吻在角，是實實在在吻在了上，雙相接的地方灼熱滾燙。

不知道是誰先張開的，景淮肺部的呼吸都快被干，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兩個人分開的時候，景淮差點往后栽去。

季靖延又快速在他下咬了下，一只手扶著他的背，一只手按在他腰，語氣的不行：“要來嗎？”

景淮抿了一下酸麻的，從頭熱到腳，他向來不是喜歡吃虧的人，問：“哥哥，你喜歡我嗎？”

季靖延嗯了一聲，覺得這樣不夠說服力，又肯定了一遍：“喜歡。”

景淮要炸了。

像是做夢一樣，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夢。

他暈乎乎的，又問了一遍：“哥哥，你喜歡我嗎？”

“喜歡。”

“哥哥……”

“喜歡。”

沒等他說完，便被搶了先。

季靖延已經開始作，景淮頭昏腦漲，手攥著季靖延的角，整張臉散發著璀璨奪目的芒，說：“我也喜歡你。”

……

進到房間后，室的自窗簾被拉上，線一下就暗了下來。

景淮這次力求好好表現，自己舒服過后也不休息，十分賣力地討好上面的男人。

“不用。”季靖延按住他胡來的手，嗓子抑的厲害：“我自己來。”

“用的。”景淮眼尾泛紅，吐出的氣息都在發抖，手往下探去：“讓我幫你。”

季靖延深吸一口氣，輕罵：“傻瓜。”

他沒松手，道：“你這樣我忍得難。”

景淮得厲害，眨了下眼，說：“那就別忍了。”

然后他明顯覺到上方的人呼吸一窒，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他開口：“我現在不太方便。”

“嗯，”景淮十分善解人意，“沒關系，我可以自己努力點。”

季靖延失笑。

“我是說，”他雙手死死扣著景淮的肩膀，面容一下深不可測起來，角的笑怎麼看都像是不懷好意的樣子，“要是痛了，你忍著點。”

景淮開始張，但還是努力地放松自己，他笑：“我一定忍著。”

季靖延是個溫又耐的男人，盡管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他還是非常克制而小心的對待了懷里的人，面對這份，景淮反倒是最先不住的那個。

他抬頭親了一下對方的下，說：“我已經好了。”

……

景淮疼的渾發抖，里胡喊著對方的名字：“季……季靖延，哥哥，靖延，靖哥哥……”

季靖延作一頓，問：“你喊我什麼？”

景淮腦子已經了一團漿糊，許多稱呼都是下意識喊了出來，哪記得自己喊了什麼，只是本能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危險。

他推了推上方的人，卻沒推，更像是拒還迎。

季靖延紅著眼下來，在他脖間狠狠咬了一口：“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