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這種程度的忍者比試，水木已經好幾年沒看過了。

要違心地說幾句恭維的話，也實在是說不出口。

即便在一大羣手裡劍扔得好一點、忍耍得像模像樣的的小孩子中，選幾個出類拔萃了，水木也看不出他們將來會有什麼大出息。

也對，像木葉十二忍那樣，基本都能夠達到上忍英程度的那一屆，簡直吸乾了忍界幾十年的氣運，這幾年不止是木葉村，其它忍村也沒冒出多讓人眼前一亮的人才。

這其實應該是忍界的常態，隔幾年冒出幾個如山城青葉、惠比壽、森乃伊比喜這樣的中堅力量，纔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要是年年都冒出幾個旗木卡卡西、宇智波佐助，忍界早就打一鍋粥了。

看著端坐在對面主席臺上的火影六代目，水木十分惡意地想著，要不是爲火影的份讓他不好隨意失禮，可能早就睡著了，尤其是第一比賽，實在有些無聊。

幾個十分賣力的下忍，在這個年齡段也算是中規中矩，但總覺得了點毅力和靈。

好在今天天氣不錯，太照在上暖洋洋的，一旁的小椿帶著會場警戒的任務，雖然沒什麼異常，應該也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來搗，但有備無患總不會錯的。

而小幸，除了剛開始和父母坐在一起之外，等小夥伴們到齊之後，就不想安安靜靜地坐著了，幾個人衝到看臺最前面，隔著欄桿頗有興趣地看著考生們表演。

就在水木有些神遊天外的時候，邊的兩個空位一下子被佔滿了。

“是你，日向族長？”

“好久不見了，水木老師。”

“我已經不當老師好幾年了。”

“哪裡的話，水木老師客氣了……”

認真說起來，水木已經將近兩年沒有見過日向日足了，原本健碩的形依然朗，但烏黑的頭髮已經染上了一層白霜，看樣子，也已經不年輕了。

今天難得的熱鬧日子，日向雛田並沒有來，跟在日向日足後的，是長高了不的日向花火。

年的時候，略有些倔強的面容，隨著年紀的增長，漸漸變得和了許多，穿上得振袖的小姑娘，已經顯出了不一般的貌。

“小花火也長大了！”

花火矜持地笑了笑，微微欠，

“好久不見了，水木老師，家姐承蒙照顧……”

幾句話不離姐姐，看樣子，花火“姐控”的病還沒改。

一旁的小椿也過來打了個招呼，日向日足落座之後，花火安靜地坐在旁邊，看著下面的比試。

“聽說雛田要出嫁了？”

“是，預備婚期是今年年底……”

“恭喜了。”

剛過二十歲就結婚，雖然早了一點，但對忍者來說也很正常，外皆無力，早點婚生子也不是不行。

“有點捨不得啊，沒想到當年的害小姑娘，都到了出嫁的年紀……我已經老了……”

水木輕笑一聲，日向日足還不到五十歲，說老還太早，只是因爲爲一族之長的力太大慨而已。

“真羨慕水木老師的年輕啊，這些年看起來都沒怎麼變過。”

“哪裡的話，再過幾年，我也四十了。”

今後還能活多久，水木自己也沒底，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很長吧。

“族長大人今天怎麼有空來看中忍考試？”

日向家族雖然也有族人在忍者學校學習，不也加了常規忍者系，但是，如日向雛田那樣的宗家脈去忍者學校的特例是極的，作爲族長候選的日向花火基本沒去過幾次忍者學校，雖然象徵地掛了個名，但教導基本由日向家族自己來。

已經過了十五歲的花火，實力早就超過了一般中忍，但是，未來的日向族長基本不可能和一般忍者組隊參加中忍考試了。

至於一些普通日向族人，還真勞不了日向日足大駕。

多年以前來了一次中忍考試會場，那是因爲有日向雛田這個宗家長，還有族的天才日向寧次。

在水木疑的目中，日向日足掏出一張的請柬遞了過來。

“這是……提前大半年下帖子，太早了吧！”

“當然這只是順便，其實有要事和水木老師商談。”

“是麼？”

水木臉上笑容一殮，

“您已經決定了？”

“看樣子水木老師已經知道了，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是的，日向家族千年的傳統，是到了摒棄的時候了。”

如此大事，影響深遠，自然不會僅僅侷限在日向家族部，對木葉村也會產生極大的震。

日向日足提前和水木打個招呼，也算是應有之意。

“族長大人的氣魄，確實不同凡響。”

日向家族的宗家和分家，絕對不是簡單的上下級關係，想要做到廢除宗家和分家傳統的壯舉，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說服分家長老確實不易，但大勢所趨，總歸是要解決的。長老們的擔憂我能理解，但我對目前的村子有信心……”

繼限界白眼是如此強大，如何在家族的枷鎖被解除、聯繫不的況下，保護家族員的利益，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個不慎，就會步其它那些漸漸衰敗的忍者家族的後塵，至於更加慘烈的宇智波家族，不提也罷。

找個機會和水木通個氣，估計就是日向日足前來觀看中忍考試的目的。

“這件事，我會放在心上。”

“如此，我就安心了。”

有了水木明確的答覆，至結果不會太壞。

……

看臺前方，雙葉紬用眼角的餘瞥了一眼後方。

“小，你的父親是忍者嗎？”

“應該是吧！”

“那……怎麼沒有帶護額。”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看不見的地方了。”

小幸有些爲難。父親平時的樣子，確實不像一個忍者。

“我聽別人稱呼你父親爲‘水木’，這是真的嗎？”

“嗯，我父親好像以前也當過老師，油志乃老師以前就是我父親的學生。”

“這樣啊！”

雙葉紬想了想之後說道，

“你知道那邊跟你父親說話的是誰嗎？日向家族的族長，木葉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你父親和這樣的大人相，以前應該也是個很有名氣的忍者。”

“誒……是這樣嗎？”

日向家族小幸還是知道的，不過，那個和自己的父親談笑風生的，真的是日向族長？

“相信我，小，以我忍者學校第一軍師的名譽擔保，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雙葉紬聯想到的，可不僅僅只有這些，水木這個詞的片假名發音，和瑞樹是如此的相似。

『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