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全球大進化

倆人最後無功而返，被莊堯很很諷刺了一番。不過當聽到他們說老鼠的繁速度也有明顯的變化時，莊堯的小臉更顯嚴肅了。

叢夏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們再出去找找吧，不然阿布吃什麼。」

「我給它屯了兩噸的貓糧，不過沒剩下多了，在地下冷庫裡，你們幫我搬30斤上來。」

叢夏瞠目結舌，「你這別墅到底有多大？你花了多長的時間把它建這樣的？」

「從我七歲開始改建的，本來想打造一個符合我要求的大型試驗基地，結果我的很多構想都還沒來得及實現就末日了，旁邊的一百多畝地都白買了。」莊堯搖了搖頭，一副失的樣子。

三人對莊堯的份愈發好奇，究竟是什麼人家養出的孩子，不僅智商奇高，而且好像有花不完的錢，最重要的是，似乎完全沒人管他。

莊堯皺了皺眉，轉頭看著他們，「你們在猜我世是嗎？以你們的智慧，別白費力氣了，我不會告訴你們的。」

三人跟著他下了地下冷庫，原來在地下冷庫裡莊堯還囤積了一些大米乾糧，還有堆放了半面牆的貓糧。

莊堯歎道：「阿布開始吃不慣生，只能吃貓糧，後來貓糧不夠它吃，我只能著它自己出去找吃的，現在既然要走了，就讓它多吃點吧，吃完這些就沒了。」

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不會有人生產貓糧這種沒有價值的東西了。

三人一人扛了一袋五公斤的貓糧，搬到了阿布面前。

天壁一揮手，真空封塑的包裝被一無形風力劃破，貓糧嘩啦一下撒了出來，叢夏正好站在那堆貓糧旁邊，阿布興地張開，了一大口，結果把叢夏捲了個跟頭，直接栽進了游泳池改造的貓窩。

柳羽和莊堯哈哈大笑起來，只有天壁把叢夏拽了出來。

叢夏鬱悶地著胳膊上噠噠的口水，他道：「你子彈研究得怎麼樣了？」

「哦，我剛才看了六本書，有了一些想法，給我兩天時間研究一下。」

「六本？兩個小時？」

莊堯不以為然，「我的大腦變異之後，閱讀速度非常快，基本上是一目十行，而且只要看過就不會忘。」

「這麼厲害。」

「不然你以為腦域進化者為什麼值錢呢。」莊堯雙手抱，用稚的聲音說著傲慢的話，「不過，就算我沒變異，智商也有246，我才不稀罕什麼進化呢。」

「能進化怎麼都是件好事。」

「未必。」莊堯微微蹙眉，「你看那些壁虎細胞衰變的速度，如果它們的型能夠進化，繁速度能夠進化，那麼細胞衰變速度能不能進化呢？如果這些進化都不停止，那麼進化的終極就是毀滅。」

進化的終極是毀滅？！

莊堯道：「沒有任何一個種是可以通過無限進化來稱霸全球的，進化中的繁衍危機和食危機都會隨著進化的腳步而凸現出來，種進化所消耗掉的資源，早晚會讓地球不堪重負，到那個時候，自然就會走向毀滅。難道人類不是個好例子嗎，否則，為什麼我們在這個星球上無所不能了，卻依然要落到這步田地。」

叢夏沉道：「你的意思是，末世就是人類過度進化的結果？」

莊堯點頭，「這是我的初步推論 ，到北京之後，我要見幾個人，他們的研究條件比我好多了，他們應該會有更深層次的推論。不過，我相信我的想法是很接近的。」

「能不能說得一點？」叢夏追問道。

「現在不行，我還需要驗證一些東西，如果能夠驗證的話，我想我就能確定二次寒武紀發的真正原因了。」

叢夏張了張，最終沒有開口。唯一知道的天壁也給他使了個眼。

目前，他們可以確定的是無屬能量確實是造全球種瘋狂進化的罪魁禍首。因為他的無屬能量就能短暫地改造生細胞活力和代謝速度，哪怕那麼微薄的無屬能量都能達到這樣的奇跡，更何況地震過後放向全球的廣袤的無屬能量，這些能量引發了種的狂歡。而這個最先是從古玉留容中推論出來的信息，是他和天壁最大的。

就算是柳羽，也只是得到了古玉信息中修煉能量，淨化能量核的那一部分，而對古玉的存在一無所知，他們更是不可能向這個詭計多端的孩子半分。

不過，如果結合莊堯的推斷，二次寒武紀的真相就更讓人覺得撲朔迷離。

難道真的是人類的過度進化造了無屬能量改變全球種的這個結果？這兩者之間真的有關係嗎？無屬能量從何而來，人類又做了什麼推這種能量的甦醒，而古玉又在這其中扮演什麼樣的角？

這一連串的謎團，時時困擾著叢夏，如果不是因為莊堯實在是太不可信，他真想把古玉的告訴他，因為他覺得以莊堯的腦力，絕對能參破很多很多有價值的東西，古玉放在他手裡，讓他一步步地索，實在有些浪費。

莊堯道：「不說這個了，叢夏，我這兩天要研究能穿壁虎皮的小口徑子彈，需要你幫忙給我做個東西。」

「什麼東西？」

「我這裡還有幾盎司的三價鉻，我兩年前研究過一個次聲波放儀，有圖紙，你給我做出來。」

叢夏道：「你要用來做什麼？」

「放到老鼠窩裡去，那些老鼠積小，兩天的時間，應該足夠弄死一批，其他的也會因為不了次聲波攻擊而離開。這窩老鼠真是天賜良機，上哪兒找這麼一窩度大，型小的變異生去。在我們跟壁虎開戰之前，我要讓你先吸收一些無屬能量，如果數量足夠多，說不定你能馬上治好阿布，有了它，我們會勝率大增。」

天壁皺眉道：「那東西放太強，你有防護措施嗎？」

莊堯滿不在乎地說：「你半天時間做出來，最多吐一吐，沒什麼大不了的。」

天壁冷道：「沒有防護服不準做。」

從夏道：「我沒做過次聲波武，不過原理我懂，但是半天時間我保證不了。」

莊堯翻了個白眼，「防護服被我塞在倉庫裡了，你們去找吧，圖紙在這裡。」莊堯把電腦裡的圖打印了出來，「你應該沒那麼笨，也不複雜，不懂自己研究，盡量別來煩我。」他指揮完叢夏，又衝柳羽道：「你跟我來，我需要一些你的消化，我試試把消化的濃放在子彈裡，這樣子彈裂之後，哪怕不能傷到大壁虎的重要臟，消化也能從部腐蝕一部分。」

「你要多？」

「先給我半升吧。」

「靠，我只有兩種能產出半升，不是就是尿。」

莊堯瞪了他一眼，「你完全化作原形的時候，一朵花瓣的面積接近四平方米，厚度是七厘米，僅一朵花瓣你就能產出至三升的消化。」

柳羽朝他比了個中指，「老子真煩你。」

叢夏和天壁按照莊堯的指示，從倉庫裡翻出了一套防護服，叢夏道：「只有一套，你去修煉吧，我自己做就行。」

「我就在隔壁房間，有事我。」

「放心吧，沒問題的。」

四人全都忙活了起來。天壁和柳羽空閒的時間都在加修煉，不斷地吸收天地間游離的五行能量，增加能量核的存量，莊堯全心投到新子彈地開發裡，叢夏則廢寢忘食地製造著次聲波武。

他們全都在為迎戰那群曾經讓他們落荒而逃的壁虎，做著準備。

叢夏花了一天半的時間，終於把一個舊的微波爐改造了一個次聲波放儀，他拿去給莊堯檢測了一下放能量，莊堯還算滿意，「你們三個誰去？把它放老鼠窩裡。」

叢夏和天壁看向了柳羽。

目前也只有他，闖敵營也能保證敵人還得躲著他。

柳羽撇了撇，把那放儀抱了起來，「我去就我去。」

叢夏提醒道：「柳哥，快去快回，別著它太久。」

「知道了。」

柳羽走後，莊堯拿出一把英國制的L42A1狙擊步槍，然後攤開掌心，手裡放著三枚子彈，「出去試試槍吧，我研究了兩種子彈，第一種是大王花消化彈，第二種是裂彈，全都是小口徑穿甲彈。」

天壁接過槍和子彈，作練地把一枚裂彈裝進了槍膛。

「來吧，我準備好了。」莊堯把他們帶到庭院，院子裡豎了兩子，子上掛著解凍了的生，莊堯用筆在生上畫了兩個紅點。

天壁趴伏在地面，過瞄準鏡把那紅點鎖定在了自己的視線，一聲槍響，遠的生被擊中，裂彈在發的瞬間炸開，細小彈片四散開來，紮進裡。

莊堯跑過去看了看那塊，已經千瘡百孔，他朝著天壁搖了搖，「可沒中紅心啊。」

「你的子彈凹槽有問題，出膛的瞬間就已經偏離預期的彈道了。」

莊堯挑了挑眉，「對自己的槍法這麼自信？」

天壁面無表地說：「我不可能打偏死。」

「再試試下一顆子彈，有消化的。」

天壁上了子彈，再一次瞄準擊。這次依然是沒有命中紅心，但是命中的部位跟另一塊生的位置幾乎一模一樣，莊堯點了點頭，「看來確實是子彈的問題。」

倆人也圍了上來，看著那撒發著惡臭的消化把塊一點點融化，本來不大的傷口漸漸破開一個大，並且還在持續擴大，直到那一點消化耗。

莊堯拿出本子開始記錄數據，「第一次試驗效果不錯，尤其消化子彈的效果超出我的預期，但是製作難度太大了，兩天之後，我最多能給你做出四顆，你到時候一定要挑重要的位置打，否則壁虎那麼大，開個小對它來說也不算什麼。」

天壁不置可否，他不需要一個小孩兒來教育他如何擊敗敵人。

「裂彈倒是可以多產一些，不過用它對付大壁虎顯然沒有消化彈好用，裂彈暫時在這次行力去掉吧，在走之前我多產一些，用它代替機槍子彈，把機槍改裝到我那輛車上，這樣用大些。」

天壁點點頭，「給我消化子彈足夠了。」他又據自己經驗對子彈的設計提出了一些改進，莊堯和他討論了一會兒，就又回房間裡研究去了。

這時，柳羽回來了，人看上去倒沒怎麼樣，就是臉很臭。

叢夏笑道：「柳哥，怎麼樣，沒到什麼危險吧？」

「沒有，就是噁心。」柳羽想到剛才隻闖進那一窩窩的老鼠中間，就到皮疙瘩都起來了，「下次讓我幹這種事。」

「能者多勞嘛，換我們去肯定要費好大力氣才能回來。」

柳羽挑了挑眉，心裡舒服了不，他輕哼一聲，「廢話。」

叢夏已經把柳羽的脾氣得差不多了，柳羽虛長了年歲，格卻稚，聽好聽的，喜歡別人捧著，他從小到大都是萬千寵集一，現在卻要過朝不保夕的生活，心理落差非常大，叢夏只要隨便說幾句好話誇一誇他，就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天壁看著柳羽得意的樣子，腦門兒上青筋突突直跳，換做自己去，一樣可以輕鬆回來，柳羽算什麼，叢夏為什麼天沒頭沒腦地誇他，簡直蠢了。

天壁獨來獨往習慣了，而且從來不依靠任何人，理解不了叢夏為了維持這個團隊的和諧要絞盡腦費盡心機，除了叢夏以外，剩下的三個人全都脾刁鑽古怪，自視甚高，互相看不順眼，如果沒有叢夏從中調和維繫，這三個人八百輩子也不會走到一起。

叢夏一人哄三人，好不辛苦。

就像現在，剛把柳羽哄高興了，又不知道那句話惹著天壁不高興了，天壁黑著臉坐一邊兒去，也不跟他說話了。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吃晚飯，叢夏用自製的彩油給天壁做了個迷彩的蛋糕，天壁的臉才好了起來，端起六寸大的蛋糕放到一邊吃，不讓柳羽和莊堯。

晚上睡覺的時候，一進臥室，天壁就看到叢夏把曬乾了的服一件件疊好，塞進天壁的背包裡。

聽到聲音，叢夏抬頭笑了笑，「該睡覺了？」

「嗯，十點了。」

「我給那孩子燉了湯，我下去看看去，你先睡吧。」

天壁微微蹙眉，「瞎忙活什麼。」

「你沒看到他這幾天一直熬夜嗎，他就算腦袋再怎麼進化，素質也是個十一歲的小孩兒，這樣很容易吃不消的，我也是為了不耽誤咱們集的準備工作。」叢夏站起拍了拍手，「我正好還要端上來給柳哥，你也來一碗吧。」

天壁實在不喜歡叢夏跟個保姆似的照顧著他們，「他們」是指柳羽和莊堯，可他又不知道拿什麼理由阻止叢夏。

叢夏見他不說話，也早就習以為常了，轉就出門了。

湯正好熬好了，他給莊堯端了一大碗，看著莊堯喝了半碗，然後盛了三碗放在托盤裡，端上樓給柳羽送去一碗，然後端著剩下的兩碗回了房間。

「來，趁熱喝。我那天數了一下，莊堯這裡的冷凍隻剩下17只了，咱們可沒多機會嘗這味兒了，一點都不能浪費。」

叢夏這段時間因為吃得好，不僅人胖了幾斤，臉也很紅潤，他本就長得端正，現在頭髮長了些，更加顯得清秀，讓人看著就非常地舒服、可親。

天壁在那樣溫和的笑容下，只能把自己的不滿強了下去。

叢夏笑呵呵地看著天壁喝完了一碗湯，他覺整個都被捂熱了。

第二天一早，叢夏剛醒過來下樓，就聽到莊堯和柳羽在樓下吵架。等他跑到樓下的時候，發現柳羽已經把莊堯從地上提溜了起來。叢夏大驚，趕跑了下去，「柳哥，這是怎麼了？」

柳羽怒道：「這兔崽子居然我再去一次老鼠窩，看看效果怎麼樣。」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當然要檢測數據，去的早了老鼠還剩大半，去的晚了死了太久沒能量可以吸收，所以我才需要數據分析時間！」

「你本就是故意的！」

叢夏跟柳羽拉扯了半天，才把莊堯救下來，柳羽最後還是不不願地去了。

柳羽走後，叢夏問道：「按照你上次的分析，咱們明天就可以去驗收了吧。」

「差不多，不過我還是想找一個能獲得最多新鮮的時間，讓你一次吸收個夠。」莊堯看了看窗外懶懶睡覺的阿布，「阿布如果再不能行，它很快就要把貓糧吃完了。現在打獵太難了，不是只有我們在打獵，全城倖存的人類和飢的變異，全都在尋找吃的，這其中，變異寵的狩獵本能最高，阿布好的時候，我從來不用心它吃飯的問題，所以它必須快點好起來。」

叢夏點了點頭，「你放心吧，只要我有足夠的能量，我一定馬上把他治好。」畢竟阿布好起來之後，是個強大的戰鬥力，這樣天壁和柳羽承擔的風險就會降低。

莊堯看了他一眼，神突然有些古怪，半天才嘟囔著說了一句，「謝謝。」

「什麼？」聲音太小了，叢夏沒聽清楚。

莊堯立刻就有些惱，抬高音量道：「我說謝謝！謝謝你答應救阿布，謝謝你保住它的命，你耳朵有病啊，這樣都聽不到！」莊堯說完，氣沖沖地跑了。

叢夏在原地愣了足足四五秒，才反應過勁兒來，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次柳羽回來得很快，並且也帶回了實用的數據，老鼠窩裡的老鼠到次聲波擾之後，大腦中樞神經到了嚴重的破壞，已經瘋了一小部分，整個老鼠窩一團，很多老鼠互相撕咬，尤其是積小抵抗力差的老鼠，到的影響尤為嚴重，而恰恰是這部分沒變異的普通小老鼠，所佔據的數量最多。

莊堯滿意地點點頭，「最好多死一些變異老鼠，普通老鼠死再多也沒用。」

叢夏道：「其實普通上也有五行能量，地球上的所有種都是由五行元素組的，只不過沒有變異的種，能量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沒有什麼價值。」

「所以我們再觀察一天，如果明天況好，那麼明天下午我們就去老鼠窩，讓叢夏盡可能多的吸收。」

到了第二天下午，依然是由柳羽大頭陣，柳羽回來後，說老鼠大半都瘋了，沒變異的死了不，變異的也有很多互相殘殺，還有一些逃跑了。

莊堯出有竹地笑容，「好消息，就是現在了，我們去老鼠窩。」

四人再一次去了那個商場，離近商場的時候，他們已經能覺到裡面的能量波非常混。莊堯道：「你們兩個先進去，先把次聲波武摧毀，別傷著自己，之後，就大開殺戒，能殺多殺多，殺得差不多了就出來，帶叢夏進去吸收能量，然後我們就撤。」

天壁和柳羽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裡面的老鼠炸開了窩，吱吱的尖聲不絕於耳，站在門外的倆人覺到腳底都在震。

莊堯臉上帶著滿意地笑容，看著不斷地有小老鼠從各個方向慌不擇路地逃竄。

叢夏則有些擔心裡面倆人的安危，他們現在雖然能力增強數倍不止，但畢竟老鼠數量太多，而且其中還有一些比人還大的變異老鼠。

二十分鐘後，天壁和柳羽出來了，除了有些氣之外，沒見有什麼異常的，只是柳羽的上又報廢了。

天壁道：「差不多了，跟我們進去。」

莊堯道：「你們快去快回。」

叢夏跟著倆人進了商場，踏進大門的一瞬間他就萌生了想跑的衝。畢竟要踩著一地的死老鼠的往前走，實在需要些勇氣，因為那地板上幾乎沒有能落腳的地方。

叢夏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眼眶差點湧上熱淚。

太磨練人生意志了，他還是無法踏出第一腳。

天壁一把把他拽了進來，叢夏一個踉蹌，踩在了一個綿綿的老鼠上，他驚得一蹦老高，但落腳之還是老鼠，數之不盡的老鼠，叢夏徹底放棄了，把心一橫，跟著天壁往裡跑去。

倆人在旁邊給叢夏當保鏢，叢夏就一路踩著綿綿的老鼠拼了命地往裡吸收能量，整個商場一樓至躺了上萬隻老鼠的，大部分都是被次聲波放儀弄的神經紊而死的，還有一部分是被天壁和柳羽殺掉的，土能量源源不斷地鑽進叢夏的裡，叢夏從未覺如此地充實，彷彿充滿了用不完的力量，這一次吸收的能量，比他以前幾次吸收加起來的都要多。

三人在大廳裡繞了一圈，才跑了出來。

跑出上場後，四人又跑了一百多米才停下，叢夏一屁坐在地上，看著自己模糊的鞋底，胃裡一陣翻湧，差點吐出來。

天壁看了他一眼，說了句不像安的安，「習慣就好了。」

柳羽深深歎了口氣，語氣很是悲涼，「沒錯，習慣就好了。」

叢夏還是臉蒼白，他實在被噁心到了，他覺得自己經歷過這次，以後應該沒什麼東西能讓他害怕了。

莊堯嘲笑道：「瞧你這點膽子。」

天壁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能不能走？」

叢夏抹了抹汗，「能。」

莊堯看了看表，「回去吧，如果阿布今晚能好起來，明天……」

明天，他們就要去一窩端了那些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