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前進對陶然點點頭，“陶主任，我把人給你帶過來了。”

陶然儼然是這裏的主角，“陳書記，謝謝你，這邊給我們吧，相關手續我已給市紀委的同誌了。”

陳前進轉離開，陶然說道：“程文雲，現在清溪村的重建已完，清水河的開發工程已由其他公司接替，現在你可以配合我們了吧。”

程文雲點點頭，“陶主任，我說話算數，現在，我全力配合你，不過，你把方小波過來幹什麽啊，他與我的事沒毫關係，你讓他走吧。”

“難道你不想和他說說話，你不想對他說說程靈靈的事？”陶然淡淡地說。

程文雲略一楞，一臉激的目，“是啊，謝謝陶主任，那，我和小波單獨說說話行嗎？”

陶然點點頭，帶著裏麵的三個人走了出去。

方小波被弄得一臉懵，“程叔，怎麽回事？”

“小波，請你原諒我，我之前沒對你說實話。”

“什麽實話，程叔，請你說清楚。”

“小波，我舉報了高興泰和高世鵬，可他們反咬我一口，說我和其他領導有勾結，在多個項目上行賄，雖然他們並沒有絕對的證據。可省紀委的人一查就找出了很多問題，陶然給了我機會，讓我待。我自知最終自已會陷進去，所以，我求陶然給我兩個月時間，我把清溪村的重建搞完，就算虧本，我也會搞最好的項目，隻要搞好之後，我就把我知道的一切待，絕不食言。當時清溪村的重建的確需要保持穩定，所以陶然和省上的領導商量之後，同意我的要求。

小波，所以我注定會出事的，我讓靈靈離開江城，讓你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也是為了我不影響你們，小波，我當時把你從程家攆走，真是不得已啊。現在靈靈自已辦了公司，在上海也還發展得可以，讓你離開，是你鄧阿姨的主意。你不要怪我們。”

方小波楞了好久，痛苦萬分，問，“程叔，那靈靈對我真是沒有，真是你們就那樣一說就同意了？”

“小波，這正是我要對你說對不起的最重要的原因，當時我們為了靈靈不再牽掛你，把你說了壞蛋。說你為了集團的事討了我五十萬，後來你又以要我們同意你和朋友來威脅我們，所以我們告訴，你不是所想像的幹淨，你…小波，你就原諒我吧。”

“你……”方小波咬著牙，難怪程靈靈會走得如此幹脆，原來是這樣。那說明，程靈靈並不是自已所想像的那樣無，自已真是太稚了，竟然被蒙了幾個月。

陶然走進來，讓人將程文雲帶走，淡淡地對方小波笑了一下，“方小波，你雖然很聰明，但沒想到真相是這麽回事吧？”

“陶然，我不相信程文雲這樣的人會有什麽大問題，我相信他就算是有一些錯誤，也是迫不得已的。”

“相信不相信，你自已難道沒判斷？方小波，你怎麽還這麽稚？”

“我稚，我相信就稚，那我懷疑一切難道就，陶然，那我還懷疑你有問題呢，是不是就了？”

“別，方小波，你別鬧，有本事你來查我啊。這樣吧，你如果不相信程文雲有問題，我給你一個機會。”

方小波心一，“陶然，真的有這樣的機會？”

“方小波，當然有，我讓你認識一下現在的人有多麽的貪婪，商勾結有多麽的嚴重，你同意的話，明天到蘭曉婷書記那裏去，會給你一份文件的。”

“陶然，什麽意思，你想讓我到你手下，沒門，我肯定不去。”

“你到我手下你還不夠格，方小波，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沒本事，不去也罷。”

……

第二天，方小波來到蘭曉婷辦公室，蘭曉婷輕輕一笑，“方小波，你真傻啊，陶然昨晚不是故意賭你的嗎？你還上當。”

“不，我沒有上當，因為讓我到你這裏來，正是我想來的地方，我們除了在山裏，在高速路上，以後，可以增加在辦公室，在車上……”

蘭曉婷衝過來，一腳踢在他上，方小波一也沒，“安排我吧，是什麽指示。”

蘭曉婷狠狠瞪著他，“兩件事，第一件，思思今天晚上回江城，蘇苗也在，所以我們安排了一個宴會，一起吃頓飯。第二件，春節之後，你調到教育局紀檢監察室，先參加一個省紀委統一組織的紀檢幹部培訓班，培訓班將接各方麵的訓練，由陶然親自擔任訓練負責人，方小波，這可是你人生的最大改變……”

方小波回到明月小區，周霞已在房間裏，方小波依依不舍的抱住，周霞並不清楚這些變故，喜滋滋地說，“小波，足浴藥廠的分紅出來了，百分之二十，你有七萬多呢，我口袋裏的五萬現金，是給你帶給另外兩個人的。”

那五萬有三萬是蘭曉婷投的分紅，那兩萬是吳玲的。

兩人快活到下午四點多，周霞還得回去，打車走了。方小波拿著兩萬塊錢，下樓敲吳玲的門。

門開了，吳玲一見是他，趕把門關至一條，“方校長，有什麽事嗎？”

“馬哥在嗎？”

“明知故問，這段時間是公園生意最好的時間，他可能在家裏嗎，就我一個人在家，我在搞清潔，所以，你不準進來。”

“吳玲，你防什麽啊，我又不會吃你，這麽久了，把我當什麽人了？”

“沒把你當人。”

方小波一楞，“那把我當啥。”

“當鬼，當鬼。”吳玲咬著牙，說道。

方小波哈哈笑了，將口袋裏的錢掏出一疊，“這可是你們的，要不要。”

“什麽意思？”

“你們的分紅呢，兩萬，怎麽樣。”

吳玲驚喜萬分，門一下子開了，方小波一下子就進去，他把門著上，將錢拿在手上，“看看吧，兩萬呢，我該夠意思吧。”

吳玲將錢拿在手上，看了又看，口中還喃喃地說，“還真是呢，真的兩萬呢，方小……”

此時，方小波已摟在腰間，用力掙紮，可方小波沒給機會，“吳玲，你老公是了傷，所以那藥是沒用的…你不用苦著自已…”

“方小波，你太過分了，別這樣行嗎？求你了。”如今一不小心被方小波抱住，吳玲自知來的肯定沒辦法，隻得來的。

“吳玲，為什麽某一個人就可以，我不行？”

“你，你胡說什麽？”吳玲大驚失，驚恐萬分。

“沒胡說，吳玲，某個人，我知道他幫助你當上了校長，你們可能最先是一次買賣，但還有聯係對不對，我這裏有你們在一起的證據，你該不會要我說出來吧，吳玲，其實你之所以還沒斷，是因為你還有需要吧，可我以後，再也不準別的男人你……”

方小波將已在懷裏的吳玲抱在懷裏，走進臥室……

（完）

二〇一八年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