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波一楞，立即搖頭，“林思思，我給人說哈，雖然你想幫我，也想給我分析一個頭頭是道的理由，可不能瞎編，杜老師不是那樣的人。”

“切，說你稚，你還不信，方小波，這個事我是進行了徹底調查的。”

方小波靠在椅子上，想了好久，自已調離之後，最大的益都的確是杜小芳，據利益分析法，的確有這種可能，但說請水軍，作為一個老師，應該不會吧。

“林思思，我覺得，不太可能。”方小波也不完全反對林思思。

“什麽啊，完全就是，方小波，那晚杜小芳一心想參加十二班的聚餐，還短信問過班上的兩個同學，問我們在哪裏，那同學拿著手機，裝著沒看到，沒有回短信，後來，又打電話過來，後來，有同學知道你出了事，就給杜小芳說了，杜小芳要學生立即向學校報告，然後說自已在家帶孩子，沒辦法過來，其實，在家裏，和老公，就是二中的副校長一起商量，要把你搞臭，最好調走，這樣十二班的績，就可以算在上。”

酒菜都上齊了，方小波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掩飾住心的波瀾，“林思思，我覺得你有點像在編故事啊，不會是道聽途說吧。”

“這是我親自調查的，沒有任何人知道我調查的結果，今天，你是第一個聽到。”

“比如說水軍，你怎麽知道是杜小芳花錢買的對不對，那帖子，你又怎麽知道是發的？”

“很簡單，方小波，你別以為這些事很神，其實通過一些渠道，可以立即找到是誰做了什麽事，而我，有這個渠道。”

方小波心裏不由一涼，這貨要是查到自已改了誌願，那咋辦？

方小波心有點恐慌。

“那我的理，是教育局的決定啊，他們怎麽就知道我會被調走。”

“這就得從一中的校長和教育局一夥的說起了，杜小芳找了一些親戚朋友打電話發郵箱，說如果不把你這樣的老師調離一中，有辱一中的形象，他們要把學生轉其他學校，這些學生績都好，每年你們搶生源很激烈吧，一中的領導當然急了，而這個時候，恰恰石壩有一個村小，半年沒人教書了，於是，你就被榮地任命為校長，被騙去當了。”

方小波不得不承認，當時，他以為所謂的分校，或許就在鎮附近，以為至得有十來個老師吧，那樣的校長也才像個樣子。

他的確是被陳昌先迷了，被他拿當作為騙了。

林思思分析得合合理。

他猛地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幹，自已竟然連一個學生都不如，被這夥人玩弄於掌之間，要不是林思思這麽一說，自已還會一直蒙在鼓裏。

“林思思，你說得有點像，我暫且相信你吧，這些事，對我來說，已是過去式，對你來說，也沒有意義，所以，不要說了，或許，你很快就會去讀大學了，以後，想吵也吵不了，今天，讓我安靜一下，讓我好好喝幾口酒吧。”

“怎麽吵不，我不是說了嗎，你答應一個月陪我吃一次飯，我就找關係把你調回江城。”

方小波真想屈服，他估計，林思思可能真有這樣的能力，或許，的父母，就是一個權力無比大的人。

可他不願意，和林思思的決鬥還沒有結束，自已還是慘敗，這放自已臉上，是一道無法克服的傷痕，他不可能向林思思低頭，更不會求。

他死要麵子地想，自已得有尊嚴。

“林思思，吃飯吧，首先，我在石壩生活得很好，山水人更，那裏的人沒有這麽多心計，活得輕鬆，第二，就算我在江城，你也不可能和我一個月吃一次飯。把今天晚上這頓吃好，以後，大家各奔東西。”

林思思一臉的不滿，“方小波，你才二十幾歲啊，應該意氣風發對不對，過簡單的生活有意思嗎？還教育我們要積極向上，我看你就是不合格，哦…是不是山裏有很多良家婦啊，你去了，了們的偶像，了們的大眾人……”

這貨越說越離譜，方小波怒不可遏，“夠了，再說，我走了。”

“不行，我說說怎麽啦，那你說吧，你憑什麽說你不能陪我一個月吃一次飯？你就算在石壩鄉，也有周末啊，我的要求高嗎？”

“林思思，你是我什麽人啊，你憑什麽要求我啊？”

林思思一隻手撐著頭，看著方小波，“波波，到現在為止，你還不知道我是你什麽人？”

“不知道，我們最好是陌生人。”

“不，恰恰相反，我們不僅悉，而且還是對手，方小波，我離了你，找不到對手，就覺生活了樂趣啊，所以，其實，你就是我生活的樂趣，我不找你取樂，心裏不舒服啊……”

方小波定定地看著林思思，似乎在評估說的話，是真實的心想法，還是玩笑。

可他真看不出那詭異的表和目中，到底是真是假。

不，不能生氣，這貨肯定是故意的。

他突然笑了，老子把你誌願改了，你到複旦去讀書了，以後，不接你電話，QQ把你拉黑，看你怎麽找樂趣。

林思思奇怪地看著他，本以為他會大罵的，卻看到他笑了，反而奇怪了。

“找我取樂，好，好，找吧，林思思，今天就讓你樂一樂，以後沒機會了。”

“沒機會了，為什麽啊？我到時跑石壩鄉把你揪出來，看你往哪裏跑。我自已有車，揪你還不輕輕鬆鬆。”

方小波將酒倒上，嘿嘿地吃著菜，喝著酒，不再理會。

林思思的電話響了，一看，奇怪地看了方小波一眼，“波波，是杜小芳打過來的，你說會說啥？”

“問你被什麽學校錄取了吧，這還用問嗎？”

“波波，你剛才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我就幫你問問，你可聽好了。”林思思按通電話，將電話放在桌中間，兩個人都能聽見。

“杜老師，有事嗎？”林思思帶著微笑。

“思思，打電話是祝賀你的，考得真好，複旦的這個專業，也報得相當好，這是複旦的拳頭專業，特別適合你…老師向你祝賀了……”

“複旦，杜老師，你…你說什麽？”

“你被複旦錄取了啊，難道你還不知道。”

“哦，我…我真不知道，杜老師，謝謝了，我馬上看看。”

林思思立即掛斷電話，趕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