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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斷這個親吻的，是林幽手里的打板。

怕池子里的兩人聽不見，又啪啪地揮舞著手里的板子數下：“先生們，注意尺度，我們拍的可是老皆宜的結婚照，不是年人的午夜場啊。”

沈恕按著郁松年的肩膀，借著力道后退，來到了池子邊緣，在嘩啦的水聲中，他找回了對周遭事的知。

意識到林幽究竟說了什麼的時候，毫不夸張地說，在場所有人都看見沈恕從脖子紅到耳。

臉上有底作為遮擋，只出些許，也足以讓旁人看到他到底有多窘迫。

郁松年瞧著比他要坦然自若，甚至扭頭同旁邊的工作人員溫聲道：“抱歉，有點不自，見笑了。”

林幽豎起大拇指，也不知道在夸什麼：“哎呀，新婚時期，難免濃意，我們都懂。”

沈恕覺得臉上更燙了，讓他臊的是，郁松年里所說的不自。

應該是指他剛才親郁松年的行為，過于主。

他撐著水池邊的臺子，出了水池，的皮因溫度的轉變，本能地孔時，就聽到后傳來郁松年急促的一聲呼喊：“沈恕！”

聲音又急又惱，好似沈恕做了什麼錯事。

他疑地回過頭，就見郁松年著他的，順著對方目下一看，白的長袍被水浸得幾乎明，從池中出來愈發明顯。

尤其是口，因為冷而撐起潤的白布，彰顯自的存在，人一眼去，便被吸引注意力。

再往下，便是出來的雙，能看見他里面穿著同白袍一般調的。

幸好他面朝的方向是郁松年，而不是攝影師和工作人員那邊。

在險些全部走的驚嚇中，沈恕幾乎是跳進池子里，與趕過來的郁松年到了一起，差點磕到彼此腦袋。

郁松年雙臂一攬，摟住了他的。不知是誰急促的心跳，在在一塊的膛中，砰砰作響。

“可以幫我們拿塊浴巾嗎？”以抱著他的姿勢，用在替他遮擋的郁松年，抬頭對工作人員道。

化妝師沒料到這布了水會這麼，尤其是為了穿這件白袍，沈恕還換了一次。那在水的浸下，幾乎喪失了本該有的遮擋功能。

等待的過程中，由于數度下水，即便攝影棚里有恒溫空調，沈恕還是覺到了冷。

他大病初愈不久，昨晚一直思考郁松年拒絕拍婚照的事沒有睡好，免疫力難免下降。在郁松年的懷里時，忍不住哆嗦了一會。

郁松年察覺到了，摟著他的臂彎加大了力道，沈恕被迫得與郁松年更，整個人都陷進了郁松年的懷里。

而從郁松年的角度看，垂眸就能看見沈恕那著黑發的后頸，一眼盡的后背曲線。

若是將手隨意放上去，至上而下地，能更加直白地到那鮮明的起伏。

從后頸開始，肩胛骨舒展，后腰凹陷，終點是圓潤飽滿。

如果換作水珠，大概在骶骨的地方就落不下去，會被盛住。

白袍之下，滿是。

沈恕忽然不安地了，他吃驚地抬起眼看向郁松年，因為他到了水下那異樣且不安分的靜，著他的大，哪怕水溫冰冷，都能到偏高的溫度。

“你……”沈恕低啞地道了聲，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些躁順著大，逐漸傳染到他上。

郁松年仿佛也到了什麼，低頭看著他，竟然笑了。

有什麼好笑的，大庭廣眾之下，還不夠丟人嗎？

要是被發現了，不用想他都能猜到流言會被傳什麼樣。林志鈞還會拿這件事笑他一輩子。

他呼吸變得有些局促，睫快速眨著，面對這樣的突發狀況，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工作人員拿了兩條浴巾過來，郁松年接過后，沒有立刻裹在沈恕上，而是問攝影師：“這套圖有可以用的照片嗎？”

“有是有，但……”攝影師還沒說完，郁松年就溫和不失強道：“我丈夫冒剛好，不適合在水下呆太久。而且他這服肯定沒辦法拍了，不如今天就這樣吧。”

攝影師扭頭詢問林幽意見，林幽自然是以顧客要求為主，極有眼力見地抬手讓工作人員都出去，將空間留給這對夫夫。

等走在最后的林幽還反手關上了房門，郁松年才松開了懷里的沈恕。

白的浴巾披在沈恕上后，郁松年將他推到了水池的臺子邊，用抱他下來的姿勢，將他拖著腰舉了上去。

沈恕手死死抓著浴巾，看著自己潤服下的況，盡數暴在空氣中。

他想要合攏雙，膝蓋卻被郁松年按住了。

郁松年寬大的手攏在他的膝蓋上，目肆無忌憚地注視著沈恕的：“我還以為你不會有覺。”

沈恕的膝蓋在郁松年的掌心里，微微抖：“我是個男人啊。”還是喜歡你的男人。

郁松年聽后，輕笑了聲：“也是。”

說罷，郁松年的手施力將他的膝蓋往兩邊打開，沈恕驚慌道：“等一下。”

郁松年仍在笑，眉眼間卻多了沈恕上次在換間所到的危險氣息。

然后，他低下頭去。

“別……”沈恕聲音哽在嚨里，繼而發出了由于過度驚訝，而導致的氣聲。

他完全弓了下去，卻又沒辦法藏起來，因為郁松年在他前，他所能做到的，只是抱住郁松年的肩膀。

水珠順著沈恕額頭，浸眼睫，一滴滴地落了下去。

空的房間里，響著急促的呼吸聲。

抓著郁松年臂膀的手，指甲用力到泛白，在深的皮上留下劃痕。

脖子上的金飾，在的晃下，鈴鈴作響。

神明被他鐘意的人類抵在池邊，欺負得眼眶潤。

抖的腳踝浸在池子里，繃地一陣哆嗦。

按在膝蓋上的手掌順著往下索，擒住他的腳，指腹按著腳心，用力。

強烈的麻與，出了沈恕的悶哼聲。

“不要，你別再……”沈恕求饒著，卻換來變本加厲地戲弄。

后仰，沈恕用胳膊肘撐著潤的臺面，試圖往后躲。

然而懸空的腰部，被人拖著往下一拽，就像被巨大的樹藤纏繞，要被吞掉一般，不斷地下陷。

樹的盡頭，是炙熱的溫土，將他變作自己生長的養分，極度貪婪地需索著。

沈恕徹底躺了下來，水外的發冷，水下的卻燙得幾乎要燒起來。

害怕被人發現的恐慌，以及前所未有的驗，幾乎折磨到他發瘋。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郁松年結束的親吻落在他膝蓋的時候，沈恕還久久沒回過神來。

他被郁松年扶了起來，右小還因為用力過度，有些筋。郁松年見他走不路，就蹲下來，用指腹他僵的小：“這里疼？”

他練地為沈恕放松著小，而沈恕用泛紅的眼，看了郁松年好一會才道：“你……”

究竟是從哪里學的，為什麼這麼大膽，就不怕被人發現嗎？

這些話語在舌尖上轉了幾圈，還是咽了下去。

面對郁松年等待他繼續說下去的目，沈恕轉而道：“你不是說，會等我同意了再繼續嗎？”

面對沈恕的控訴，郁松年直接沒有回答，而是放開替他按的手，讓他嘗試抬一抬腳背，看拉扯著小的筋還痛不痛。

沈恕了，發現真的好了許多，目驚訝。

郁松年說：“大學那會，我還在馬拉松社團的時候，經常幫筋的學弟們放松。”

沈恕沒有被郁松年輕易混淆過去，他又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郁松年反問道：“如果我問了，你會同意嗎？”

這倒讓沈恕無法回答，他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郁松年，但他知道，要是郁松年真問了，他也無法拒絕就是了。

郁松年用拇指按了按腫脹的下：“快出去吧，不然他們要以為我們在這里做壞事了。”

本來就做了壞事，沈恕心想。

他看著郁松年將剩下的浴袍裹在了自己腰上，這才回過神來，解決了問題的，好像只有他一個。

不過他不可能在這種況下，這樣的場合，做和郁松年同樣的事。

回到化妝間后，沈恕反鎖上門，用極快的速度換好了自己來時所穿的服。

等松了口氣后，才發現腰眼傳來的輕微刺痛。掀開襯回頭一看，腰間的地方留下了清晰的紅印，是被堅的臺面邊緣，所磨出來的痕跡。

手機震，源于信息提醒。

點開一看，林志鈞的消息。

對方先是發了一個戴墨鏡微笑表包，最后接了一句話：“照片我看了，氣氛不錯嘛。”

“還不快謝你的大功臣，林大爺我！”

沈恕還未輸容，就被下一條消息震得一。

“據我的經驗，就郁松年看你的那個眼神，你們今晚必本壘啊。”

“要是沒有本壘，那就是郁松年不行。”

沈恕發過去了一串省略號。

林志鈞：“你竟然還能回我？他果然不行！”